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翻来倒去的收拾我的整个生
殖器,想要把那些竹刺全给挑出来。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人去把当兵的
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回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那么疯过。
可是一个下贱的女奴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福。奴隶
怎么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日子对于一个女奴来说太过奢侈,
肯定不能持续多久了。
不管怎么说,在这一个学期里我最后还是让学生多少有点喜欢上了我,他们
毕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样的孩子,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被我的人训练成彻底的强
盗。按照我所知道的教学方法,给大家都起了英文名字,我也好歹让他们多少记
住了几个单词和词组。在和大家一起唱「everw,wi
llbe」的时候我想我还是有一点喜悦的。复杂一点的语法就不用去想了,对
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口音我也毫无办法。
十多岁的男生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女人ròu_tǐ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
然有禁令,经常有人装做无意的按在我的rǔ_fáng上。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下,
接着弯下腰去摸摸我被悬垂的铁链挡在后面的yīn_hù开口。我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什
么也没发生,决不流露出一点会被误认为是鼓励的表现来。在这种事上故意捣乱
的又是腓腊,他在偶尔视察学校的时候突然走进我正上着课的教室,对学生说他
要讲点生理知识。然后他就命令我爬到讲台上面大大的分展开膝盖坐好,配着
他翻起大yīn_chún,依次给大家指出女人的yīn_dì、小yīn_chún、尿道口、yīn_dào口,他居然
还能想到要我为大家揉出女人的「ài_yè」来!
腓腊阴险地对我笑:「林老师,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会拒绝我吧?」
「女奴隶不敢的,菲腊人。」
「很不错,很不错嘛。」他坐在床上说:「你没忘了老朋友吧。」于是我跪
到地下脱他的裤子。后来他自言自语的说:「奇怪,母狗怎么睡起床来了,啊,
还会有书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习的时候教师们找了几个学生来我的房里搬东西,
我低头独自跪在门外,他们的眼睛都躲着我,最后他们关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
子。
我不是要给学生改作业,不是要为第二天备课吗?当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
以坐在写字间里做这些事。这时候其它教师也可以来找我聊天,就在这里或者带
我去他们宿舍都行。
「她本来就是个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应该的,应该的。」
听说这是菲腊校长的原话。
站在我跟前的吴校长低头看着他的皮鞋,大概还有我的那对赤脚:「不
过等到十二点,林老师这个,这个」
看到教学楼对面那排学生住的平房了吗,还有平房门前那棵枯死的老树干子?
当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就走到了它的旁边。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
着,找到了一头已经用大铁栓钉在树身上的铁链条,顺着链子摸下去不过半米
来长,另一头带着一把打开的铜锁。
我把铜锁穿在我的铁项圈上,按下去锁死它,就象去年我在人别墅的院墙
外过夜时一样。这时候拴着我脖子的铁链长度已经不够我站起来的了,我挨着树
根躺下去放平我那双永远刺痛着的脚,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学生们排好了队后教官
才会走到我身边来,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给我打开锁。为了干净卫生,
也为了侮辱我,旁边放了一个带盖的木桶给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开后我才发现这个桶没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总是
铐在一起的。我得怎么办才能带着它穿过空地走到另一头围墙边的厕所里去呢?
不会给我垫的和盖的,从来就没有。在我的裸身下是被太阳晒了一天的又干
又硬的泥土地,土地微微地散发着一点点暖气,吹拂过我胸腹的夜风却是凉意袭
人,毕竟已经是十一月份了。我打着寒颤用铐在一起的手臂紧抱住赤裸的胸乳,
睁大眼睛注视着m国又黑又高的天空。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过夜的地方了,菲腊
做得对,这才真是一条母狗该呆的地方。
这是晴天,想想后来造成了蒙米山洪水爆发的那场大暴雨,雨水象是从大木
桶里往下倒出来一样,三天三夜没有停。空场上的水积起来能没过人的脚腕关节,
一连三个晚上我跪在水潭里抱头趴着,整晚上光是听到密集的水柱噼噼啪啪的拍
打我光溜溜的背脊。一开始我还念叨着,雨啊雨啊快停吧,快停吧,后来就想,
女奴隶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惜还是死不了,最后我就光是在数数了:1
26,127,128,129
就这么像植物一样被浇灌了整整三天,吸足水份的脚掌肥白肿大,就象是泡
开了的发皮,白天踩在楼里的水泥地上噗噗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