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那里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动不动的听任他们胡闹,要是他们每个人摸

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一次的话,我哪里还有力气活到今天。一般我的身体根本

就没有反应,最多是身体有点发烧,yīn_dào壁上抽动两下而已,那些男人们在我身

上狂喊乱叫着扭来扭去是他们的事。女人身体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事情,就连我自

己都弄不懂它。

只是一个月里会有那么的两次三次,突然会觉得特别的想要,yù_wàng从心底里

颤抖着升腾起来,特别特别渴望着要人抱紧我。不管当时正好轮到我身子上的是

谁,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者巴莫。那几分钟里会觉得爱他爱得想要大哭出来,

哪怕让他下狠劲打死我也心甘情愿。

在学校的那一阵我有时候对阿卡就会变成这样。最后我把他冒出来的那些东

西全咽下去了,我们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挤在那张小床上。「今天晚上

不要走,抱紧姐姐呀。」我握着他的手数我身上的鞭伤,一条一条的发粘,还发

烫。

「姐姐全身都疼,」我哼哼唧唧着说,「心里也疼。」他开始给我舔起来,

一直舔到痒得我笑出声来:「现在不疼了明天明天就是周末了吧?」

周末晚上没有晚自习,学生都回家,我也得回家。我是戴着两副脚镣沿着镇

中的大路慢慢拖回去的,路两边一闪一闪的都是居民家里昏黄的灯。

六十多个兄等着我呢,一个星期没见,我叉开腿躺下以后直到明天中午前

就不用起来了。这跟我过去每天回营地,陪着士兵们心平气和的玩上二三十回可

大不一样,男人们狂暴的就象是一头一头的狮子。

中午他们给我弄点吃的,接下去慢一点来第二轮。这一轮就要出花样了,用

我的屁股眼啊,叫我爬起来用嘴吸吮啊什么的。站在旁边看着等着肯定很无聊,

于是围着的其它人再想出意来折磨我,我正含着一个小子的jī_bā后面的人就用

香烟头烫我的肩膀和背脊。

这样子再做过一天一夜,到礼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时候还想

干我的士兵兄见我没什么反应了就会不高兴,有人拎起我的脚捆到窗户的铁栏

杆上去,找了个铁皮漏斗插进我的yīn_dào里,拿上热水壶往里面倒开水。还好是隔

夜的,他们也不想把我烫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红又肿,还有就是,等会儿再干

我的时候让我疼得叫唤。

我在窗台下面折过来的上半边身体象一条被钉住尾巴的泥鳅一样甩过来甩过

去,「哎呦啊哎呀停一停吧啊啊女奴隶愿意做啊妈妈呀

愿意愿意好好做啊」开水从漏斗上面满溢出来,顺着大腿根流

满了我的肚子。

一般他们并不肯这样罢休,还会把我翻过去再照样子烫肿我的gāng_mén,顺便带

上整个屁股。把我解开后这些疯子挨个的爬上来还能做到半夜去,我就象被刀子

捅着的猪一样大叫,他们就要这样才觉得开心。

学生们早就看遍了我光身上的每一道褶子,可是礼拜一才走进教学楼的过道,

大家就都转过脸来发楞。我被开水烫坏的整个光屁股又红又肿又淌着水,一定可

怕极了。这天早晨我该上五班的课,站在讲台前边我只顾低头去看自己的下半个

身体,坐在下面的学生们也跟我一样,紧紧盯住我的大腿根。在那地方我的一对

大yīn_chún红彤彤的,象是气吹的球一样又肿又光亮,里外的汁水跑冒滴漏,淋淋漓

漓的往下浸湿了大半条腿,靠左一边还鼓起一个飘飘荡荡的大水泡。这么一揽子

从前到后的伤,不能不疼,有面面俱到的疼,还有丝丝缕缕的疼,说不出这一大

窝子疼有多刺心,我再抬脸看看我那些学生的表情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

这还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个月以后。搞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

兵挺扫兴的说:「得了,到明天可就没洞洞玩啦」。

「哼,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人玩。」另外一位说。

兵们把一条竹竿削成了细竹丝条,我的两条腿被他们朝天提上去,压弯过膝

盖落回来按结实。一把竹丝都被夹进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yīn_chún缝子里。

「母狗崽子,你马上就要汪汪的叫了!」大家看着我笑,我听天由命的闭上

了眼睛。南方人喜欢用竹子,对我用在这个地方倒还是头一次,反正都是一样。

两年赤裸的奴隶生活,我什么样的疼没忍过啊。

竹条紧卡在我yīn_hù又软又嫩的内面锯下去,拉回来再锯下去,越来越快,炽

热的象是烧起了火。我可没有汪汪的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就只够用来呜

噜呜噜的哭。

后来把我从地下扶了起来,是为了要让我自己也好好看看。我看见自己外面

的两扇大肉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yīn_dào前庭里一片血污。断裂的竹丝

象一水塘虾米的须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肉里肉外,这边一丛,那边一簇,

全都是乌七八糟,歪来倒去的一片乱麻。

回到学校以后我一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老师和学生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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