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后,很冷,全身哆嗦的根本停不住。
虽然有变态的腓腊的教唆,虽然晚上起夜打开房门,只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
见地下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大姑娘,直到学期结束也没有哪个男孩对我做过进一
步的事。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园环境不允许,可我还是要为我的学生们感到骄傲。
在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告诉我说找到愿意来腊真的英语老师了。
励志中学的同事们在宿舍里努力快乐地为我送行,阿卡喝了点酒,当众亲了
我的两个奶头。当然了,谁都愿意搂着什么也没穿的女角跳舞,而且谁都知道
明天等着她的会是什么。
最好的会是去给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坏的事,是被塞回莫岩地下
室里的那些水泥坑洞里去,呆上另外一个半年。
后来我在镇里的街上还碰见过一次阿卡,那是半年以后跟阿昌小许他们从莫
岩来腊真。府里不知道是谁叫我去给他买几节小电池,我跟门口的兵打了个招
呼,就拖带着铁链慢慢走到旁边的一家小店去。
那是个大热天,我又刚被狠抽了一顿,毫无遮掩的身子上汗水混和着伤口里
的粘液往下流,地上滚烫的石英沙子硌着我的光脚掌。店里面的阿蓬大叫:「w
阿妹,又有半年没见你了,今天晚上在哪里睡啊?」
「问你们长去!」我说。偏过脸才看到柜台外面站着的人是阿卡。我冲他
也笑了笑:「阿卡老师,你也想知道吗?」他的脸可就红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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