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个林之易,一个他,跟狗皮膏药似的,时不时就跑过来给她添个堵,简直是烦不胜烦!

沈暮安系安全带,半侧身看她,“你不用这么激动,我只是想陪你过节,过完就送你回来。”

“你谁啊,我同意让你陪了吗?”林听冷着了脸,语气很冲,“你给我开门!”

第一次被强行拉上车,被精神病院的人虐了一个多月,第二次被强行拉上车,被凌楚翘的人抽了几耳光,第三次正在上演,结局未知。

她简直恨死这种被强行拉上车的感觉。

沈暮安收回看她的目光,发动引擎,开车上路.....

林听被气得肝疼,忍不住连粗口都爆了出来,“**,你个有妇之夫,能不能离我远点?”

一个凌楚翘已经够让人烦了,若在加个疯狗似的柳依依,简直不得安宁。

过去的林听是不会像现在这样粗鲁叫骂的,可见她有多厌恶目前的这一切,或厌恶正在身边的这个人。

沈暮安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带了怒,“钟斯年也是有妇之夫,你不也一样跟他同吃同住?”

“......”一个是抛弃自己的前男友,一个是从没有开始过的恩人,“都是有妇之夫,但要比起来,我信他,却不信一个三番两次给林之易当枪手的你。”

沈暮安怒极反笑,亏他这几天还担心她会不会被凌楚翘欺负,愧疚的无以复加,可在她心里,远不如一个刚认识几个月的男人。

饶是这样,他也没有停车。

带着气,一直把车开到预定的餐厅。

包间里,沈暮安将菜单推给她,“看看想吃什么?”

肚子是饿的,气没消,也没有好脸色,但既然来了也不拿乔,林听接过菜单,并没有仔细看,随便点了几个菜,又将菜单推还给他。

敷衍了事,完全没有出门时想要犒劳自己的那种心情。

沈暮安看之也不介意,拿起菜单仔细研究,点了自己的又问她,“记得你很喜欢吃这里的鱼排,要不要来一份?”

“随便。”心情不对,反正是吃什么都如同嚼蜡。

沈暮安给她点了一份,把菜单交给服务员。

服务员一走,林听就没好气的出声,“这次找我又想说什么?一次性全部说清楚,省得以后再纠缠不清。”

鬼才信,他只是单纯的想要陪她过节。

沈暮安看着她,扬唇戏笑,“林听,你明显是在拿我泄气。”

上次找她,到后面她也是很不高兴,但远没有今天这么暴躁。

到底是相处几年的人,多少还是有点了解她。

“你有事说事,我没闲心跟你扯这些犊子。”

她承认下班回到家,面对空空荡荡房子,想到今晚很可能是自己一个人跨年时,她的心情确实不怎么美好,但也仅仅是落寞,酸楚,真正点爆脾气的还是沈暮安的突然出现,尤其是被强行塞上车以后。

沈暮安淡笑,“吃完饭再说。”

“现在有等餐的时间你不说,吃完饭我就要走了。”

沈暮安没吭声,只是看着她,意思不言而喻。

林听冷着脸,完全可以拧包走人,但想想,走了今天,明天,后天他又会找机会凑上来。

不想再浪费口水,甚至连怒视都懒得再给他一眼,干脆拿出手机,借两条视频缓解心情。

vip包间,就算外面食客再多也不影响上菜速度。

“我吃好了,现在可以说了。”菜上得快,林听吃得也很快。

沈暮安抬眸,见她实际并没吃多少东西,“你可以再吃点,反正我还没吃完。”

言外之意是要等他吃完才谈正事。

林听拧包起身,“我已经吃饱,你要说就说,不说我马上走。”

沈暮安见她态度坚定,纵使不满,却也不得不放下餐具,斯斯文文地擦完嘴,才说正事。

而他的所谓正事也不过是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支票递给她,“空白的,需要多少你自己填。”

林听脸色一沉,“什么意思?”

“我知道凌楚翘已经搬过去跟钟斯年一起住了,或许不久的将来他们就会结婚,你再跟他们住一起会很尴尬,你欠钟斯年多少钱,我借给你还,不同的是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搬出来后你想去哪,我不干涉,也不过问。”沈暮安想,前两次说帮她总会生气,这次说借,她总该不会太敏感。

然而,他还是错估了林听。

她可以借很多人的钱,但绝不允许自己欠他一分一毫。

“我上次说得很清楚,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关系。”林听抓起桌上支票一撕两半,“我们就该像这张纸一样,老死不相往来。”

“林听。”沈暮安腾地起身。

林听没理,拉开椅子就走,然而,她还没走几步,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砰”的一身巨响,被奋力推开的门因为惯性,来回晃动。

“林听,真的是你。”柳依依气势汹汹的冲进来,目标明确,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响亮的声音回荡在三人耳畔,是林听本能的在柳依依冲过来时迅速截住挥向自己的手腕,同时反手给了对方一耳光。

这番敏捷是在精神病院训练出来的。

上次沈母扇她没有防备,这次眼睁睁看着,没道理还让自己挨揍。

她用了十成的劲,鲜红的手掌印,火辣辣的疼。

柳依依抬手捂着脸,瞬间懵逼,反应过来便是疯了似的朝她扑,尖叫着,“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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