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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并不是非要明确关系谈情说爱才叫破坏,像她这样的,也算,虽然这并不是她的本意。

脸部紧绷,身体微颤,目光闪躲,双手握拳.....

凌楚翘淡淡晲之,微微勾唇,“我希望你能设身处地地站在我的角度想一下,没有谁愿意看见自己另一半的身边围着一个爱慕者,不管这个爱慕者是不是有心破坏,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语速不急不躁,态度平平淡淡,走的就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路。

林听无言反驳,只知心里很不好受。

“我言尽于此,希望你好好想想。”也不逼迫,凌楚翘离开,给她空间也给她时间。...

夜里下了雪,银装素裹的世界异常明亮,面对如此宜人景色,心也都跟着敞亮不少。

林听去了躺房屋中介,为自己寻一间安身之所,她没告诉钟斯年,想着等万事俱备再找他好好谈谈,若实在不行那就带上凌楚翘一起。

有未婚妻在场,他总不会再气急对她做出出格之事。

“普通单身公寓就行,便宜点的,距离市中心不要太远。”她身上余额不多,交了房租还得生活,现今也就只住得起最普通的房子。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遇到合适的随时给我打电话。”

走出中介,霎时从暖春走进白雪皑皑的寒冬,肌肤的最后一寸温暖也很快被风雪覆盖。

林听裹紧脖颈上的围巾,疾步走向公交站。

她要学着适应没有接送,也不能随意打车的日子。

然,这也不是现在的她能够决定的。

周一上班,钟斯年照常与她一起吃完早餐,出门,上车前凌楚翘背着包急匆匆地从家里飞跑出来,“等等我。”

双双顿住脚步,钟斯年只一秒便继续往前走,而林听则转了身。

“我也要去上班,一起走啊。”伴着这句话,凌楚翘从她身边跑过,追上钟斯年,甜腻的嗓音,“太冷了,我不想开车,你送我。”

理所当然的要求,自然合理的撒娇。

片刻僵硬,缓缓扯出一抹笑,几许苦涩,几许自嘲,因为没有立刻转身跟上,林听没有看见钟斯年霎时冷下去的脸,车库里,凌楚翘毫不畏惧,厚着脸皮爬上副驾驶座的场景。

在她反应过来,暗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识趣的去搭地铁时,钟斯年已经把车开了出来,停在她旁边,冷声冷气的对着她喊,“还不快滚上来,是想要我下来请?”

“快上来呀,外面冷死了。”凌楚翘也跟着接话,“雨雪天路滑,再耽搁上班就该迟到了。”

不耽搁,送两个不同方向的人也是会迟到的。

林听最终还是上了车。

一路上,除了凌楚翘时不时的说几句话,强行撒下娇,秀个恩爱,就只剩缓缓流淌的音乐声。

林听一个人坐在后面,缩小存在感缩到发了呆,还是钟斯年将她从二次元中叫了回来,“到了,下车。”

她下车后,钟斯年也没有立刻开车,直到看着她走进办公大楼才扭头看向副驾驶座,“你也下车。”

凌楚翘愣了一小会才反应过来,“我还没到。”

“不想送,自己打车。”冷脸,冷声,不为所动。

凌楚翘气结,采取死皮赖脸的方式,“我就不下,你要承认自己不是男人就把我拖下去。”

钟斯年冷眼看着她,嘴角忽然扯出一抹戏谑,下一刻,“吧嗒”解开安全带。

就在凌楚翘以为他真敢动手而死死拉住车门时,他只是拔掉车钥匙,推开车门,朝着林听刚走过的路,头也不回的离开。

“......”凌楚翘整个呆住。

等了十几分钟,当她再次看见钟斯年时,她再忍不住炸毛,因为他是开着车刻意缓缓从她所在车辆擦身而过的,就连半降的车窗也是在她炸毛后才上升,关闭。

最后,连车带人一同消失在她眼前。

刚刚的十几分钟是钟斯年去找安子墨交换车钥匙的时间。

反观林听。

早上交上去的设计底稿得到认可,她很开心,迫不及待地的想要找人分享参加工作以来的第一份喜悦,拿起手机才想起自己没有朋友,最想与之分享的人也已不合适。

那瞬间她体会了,所谓孤独大概就是喜怒哀乐无人享,酸甜苦辣无人诉。

像独自开在深涧里的无名小花,自开自落。...

元旦如期而至,凌楚翘拖着重感冒的身体被叫回家跨年,钟斯年也一大早就出了门,搞不清楚是工作还是回钟家,就连王婶都得到三天假期,于元旦前一天下午,带着丰厚的奖金欢欢喜喜地回家。

偌大的南风唯有林听,无人可伴,无处可去。

下班回到家里,面对空旷,无人气的大房子,换身衣服,她也出了门。

糟糕的一年就要结束了,最后一晚她不想做事,更懒得下厨,她只想好好犒劳自己。

然而,她刚出小区就看见旁边的轿车车门被推开,从里面走下来的是一周未见的沈暮安。

长身玉立,笑意如阳。

很像去年的今天,她还在林家,他们尚是情侣时,他邀请她共度晚餐,看电影,也是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笑容。

不同的是,她已不是旧时的她,没有欢欢喜喜的上前迎接,热情拥抱,有的只是淡漠,疏离。

邀请被拒,林听算是被强塞进副驾驶座的。

没想到他会用强,想下车,车门却被他锁了,林听扭头,怒目而视,“沈暮安,你到底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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