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缩着的小洞流出来时,他皱皱眉头,伸出手指把那缕银白推回去。满意地看着那小渐渐地闭合起,再没任何粘流出来,他把她的双腿拢合起来,体贴地帮少女盖上被子,然後自己也钻进被子中,躺在她身侧轻拥着她睡下。

他说过依她顺其自然,所以他会努力地使一切都变得自然。

☆、(14鮮幣)85. 出其不意的議案

晚上大家一起用过晚餐後,坐在小厅中的一组梳化上闲适地品?着美酒闲话家常──当然晓蓝今晚只被容许饮果汁而己。

“大哥,我想我们应该谈谈以後怎样分配跟晓蓝同床的日子。”

晓蓝从几上的果盆子中叉起一片切好的翎果送去口中嘴嚼着,这果子是现在夏天才有得吃,果爽甜美味,是晓蓝很爱吃的水果。听到范哲亚突然转变着的话题时,她差点被那吞咽到一半的果噎住了。

刚好在饮着杯中葡萄酒的尤里斯手上抖了一下,倾轧间红宝石色的酒灌进他张开的嘴中,即时被呛到喉咙止不住地咳嗽着。他立刻用双手掩着嘴以防红酒从嘴中喷洒出来,酒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弄到他的双手都是红色的体。

范言乐却好像早有预期到范哲亚会提出这一项的讨论,面对弟弟突如其来的提案没有显现出任何异色,只平静地说,“嗯,那你有什麽想法?”然後瞟向呛咳着的尤里斯。

“尤里斯,你怎样了?没事吧?”晓蓝迅速地从几子上拿起一条乾净的餐巾递给他,关心地问。

“咳咳,没什麽,抱歉我失礼了。”尤里斯接过餐巾抺净嘴角跟双手,跟晓蓝勾勾嘴角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後转头跟范哲亚说,“咳,这是你们的私事,你们慢慢谈吧,我先回房。”

然而他才刚从座位中站起身,坐在他身旁的范哲亚同时站起来就伸手按着他的肩膀,阻止他离开,饶有深意地说,“尤里斯,你是晓蓝的生活观察员,不是吗?怎能说这事跟你没关系?我觉得可是大有关系呢。”

尤里斯只好尴尬地坐回梳化上,脸上现出一昧诧异的霞色。

晓蓝瞪着面前这几个男人,感觉真的想气又想笑。而且他说的什麽话?怎麽好像给人尤里斯也会参与当中的感觉……

范哲亚难得一本正经地跟范言乐说,“大哥,现在我跟你都算是晓蓝的伴侣,在公平竞争的前题下,你没权利每一晚都霸占着跟她同床的时间。”

“嗯,那你有什麽建议吗?”范言乐一幅洗耳恭听的诚恳样子。

对方毕竟是他亲弟弟,他当然不会不给他机会。

“最公平当然是轮着一人一晚。”范哲亚理所当然地说。

“这个没问题,可以。”范言乐也非常爽快地答应,没任何异议。他顿一顿又继续说,“所以昨晚你跟她一起的,今晚就是我的吧。”

“不过……”范哲亚好像想到不妥的地方,皱皱眉想一下又提出条件,“要遇上我出差的日子,那怎麽算?”现在他还在休假当中,但下个月开始他就要回去上班,又要四处奔波周游各国之间,本没多少时间在家啊!“我出差时还是要带上她一起去比较好。”要不然他本没多少机会令她怀孕。

“噗,你一年有大部份日子都不在国内,怎麽可能给你带着她到处走?别忘了她未有正式配偶前,她的法定监护人,是我呢,小弟。我不同意。”范言乐想也不用想就拒绝,淡定地再给他一个无法抗争的理由,“而且议会早有说过晓蓝要出国的话,必须提前获得议会的批准。你认为议会有可能给她跟着你跑来跑去?”

范哲亚知道他说的很有道理,无奈之下协调地说,“那……那样可以每次我出国回来後尽量补偿给我行吗?大哥。”

既然是亲兄弟,范言乐当然也会肯相就一下,不过明的他也没直接地答应着,只是无可无不可地说,“等你有出国计划前跟我说,到时我俩看看可不可以调动一下日子吧。”

晓蓝听得满头黑线,终於忍无可忍地爆发着,“等等!你们都不用问一下当事人的意见吗?”

这二个可恶的男人!居然完全无视她自个儿的意愿,商量着怎样去瓜分她?

“嗯,你说得对。小东西,那你的意见是什麽?”范言乐跟哲亚二人对望一下,就转头望着她问,眸中诧异地满满是笑意。

“我……”晓蓝有点懊恼起来,她想说要自己睡,蓦地想起来这本是没可能的事,但给他们这样地摆布下去她又极不甘心,心中不禁郁闷起来。

她瞅一下满脸淡定眼中却带着戏谑笑意的范言乐,又轻瞟明显地对她在坏笑着的范哲亚,然後转向旁边的尤里斯,望到他有点不明所以地落寞的脸容,陡地伸出双手圈着他的手臂说,“你们忘了尤里斯!我的时间也要分给他!你们三个人一人轮一晚!”

几个男人都被她的说话怔着,小厅中骤然气氛静得有点吓人。

“你,你……刚刚说,说了什麽?”今次最先反应过来的居然是被晓蓝的说话震得差点心脏停顿的当事人。尤里斯很怀疑刚才只是自己的幻听,结结巴巴地问她。

晓蓝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现在那二兄弟只要跟她一起都会化身大sè_láng,她用脚指头想也很清楚真照他们说法那样一人一晚的话,起码一段时间自己除了经期之外,每一晚都不用睡觉!

所以说她陷害也好,她怎样也要拉着尤里斯给她可以安心歇息的日子。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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