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黝黑的深邃双眸凝视着她红馥馥的俏脸,把她一双小足都托在梳化上,使她下身大张着半躺在他身前。他一手掰开着她的花,一手圈着涨痛欲爆的巨龙,顶端准确地顶在少女全身最柔软滑腻最热气腾腾的口,上下滑动又回转地厮磨着。他沉厚的嗓音满满是急欲宣泄的情欲,“小东西,我要进去了……你确定你不痛了吧?”
晓蓝想不到男人这时候还可以先问她痛不痛才进去,心中满满是被疼宠的甜蜜感觉,她微侧着头,有点怕望见他的动作,控制着自己的声音稳下,点头的动作轻微得范言乐差点看不到,又细又喘的娇音柔媚地答,“嗯……不痛……啊!”她想说不痛了,却连了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的一下刚强急躁的顶进,顶得她只能娇啼起来。
“啊啊,啊!啊……你,唔,你别那麽大力,啊……啊啊……”晓蓝气喘吁吁地发出细软哀泣要求着。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男人低哑的喘声及清脆体拍击声。
范言乐真像一只饥饿已久的猛兽一样,对面前这个他觊觎已久的猎物,只有满满是掠夺的兽慾。
事实上不是范言乐不想慢慢细味品?,而是他真的无法控制得了自己。
怪只怪她真憋了他那麽久!
她的小就跟记忆中一样地充满着奥妙,才刚进来就激起他一阵无可比拟的快感,舒缓了他的疼痛。那神奇的媚,牢牢地吸吮着他,包围着他,叫他每一下耸动都得到无上的极乐,每次顶到她的花蕊时,那差点被吸出来的感觉,都叫他差点疯掉。他全身的感觉,现在只集中在下身那火热巨龙上,一下又一下,蚀骨般又麻又痒,令他忍不住闭起眼皱着眉,俊脸也要扭曲起来,全身绷得紧紧的,才抗得住极欲冲闸而出的意。
但是无论那泄意是多麽地难以忍耐,他就是不想停下来或慢下来去缓缓气。
还好晓蓝的花刚才被他开发的有够彻底,也够湿润,要不然给他这样刚强鲁地狂抽猛,不被顶坏了花芯也要被擦伤了花径了。当然花外的臀及花瓣一带,被撞得又红又肿,是必然的。
“嗯……你这小东西要跑去哪,别缩了,乖……呵哈,真紧……”范言乐看晓蓝一直被他过猛的力度顶到向後移退着,双手就伸到她的臀底,把她一托一拉,使她双腿挂在他的双臂上,然後握着她二片臀瓣的嫩来配合着他狂猛的律动。
“啊啊,哎呀!唔,太,太快了,嗯喔!啊……别撞了,呜,要坏了,啊啊……”晓蓝满脸都是泪,似不能承受更多地甩着头,浑身无力地攀附着他的双肩。在他狂涛猛浪的攻势之下,她只剩下呻吟媚泣的气力,刚才被他暴的动作做成的疼痛感早已消失,剩下的只有丝微的痛感夹带在她无法抵抗的酥麻快感及花径被磨擦的火热感之中,他凶猛的动作令得她整个人像是腾云驾雾般,神智昏乱,小腹中都是晃动着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撞散了!
“呀啊!”就在他一拉一顶的强烈动作之下,一道璀璨夺目的炫光闪过脑海,她瞬间绷着娇躯尖叫着达到高潮,花芯涌出大量新鲜热烫的蜜,烫得范言乐一个激灵,更加像是疯魔似地红着眼不停地狂摆着腰驰骋着。
“嗯,宝贝,呵哈……行了,很快,啊啊!”灼热的蜜淋浇在他敏感的顶端,令他浑身一颤,一道奇异的电流由巨龙的小口直窜上心尖,再在心尖爆了开来四散,直达灵魂深处,然後像石子抛进静寂的湖心一样,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涟漪,他感觉自己好像就是沉溺在深渊一样,没了呼吸,心跳也停顿了。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有刹那间,范言乐顿然像飘走的突然灵体归位似的,从混沌中回神过来。他知道刚才自己感应的是什麽,心下狂喜着。官感中再次享受着欲龙被她狂颤着的小猛力挤,使劲夹,带给他又痛又热又麻又湿的畅快感觉。他再次疯狂地冲刺着,然後在一下猛力深深顶刺到她的最深处时,终於心甘情愿地缴上一切华,臣服在心爱女人的娇躯之中。
晓蓝感觉到他在狂飙中颓然地顿了一下,然後却又癫狂似地抽着,那激烈的程度叫她无法再说任何话,只能随他撞击的频率吟叫起来。在她濒临崩溃,以为自己要晕倒前,他终於在一下刚强的刺入,令她以为肚子要被撞穿之後,伏下头顶在她的前停了下来。一切动作戛然而止,只剩下他那不甘心的凶猛巨龙,在她的粉中不肯停歇地抖动着,随之而来的是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喷在她的深处,滚烫的激流烫得她娇躯抖出遏不住的哆嗦。
“啊!”她敏感的身体本经受不住这一波浪潮,晓蓝腾地又被推上销魂的颠峰。
一场激烈的爱之後,她终於毫无悬念地昏睡着倒了下来。
范言乐感觉到身下少女的身体绷紧的高潮,叭在她身上享用着那紧致小高潮时的极致挤压,直到一切都真正地消停下来,他轻柔又小心地把晓蓝的身体依附着他托起来,抱着她到寝房中的大床上放下来。
安放好她之後,他小心翼翼地把一个软枕垫在她臀部下,然後才缓慢地从她温暖的身体中退出来。当看到一丝银白的粘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