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据一旁的内侍透露,说最后这句话时,她老人家笑得眼睛都张不开了,而女皇的眼眸更是温柔得都快化成水了。”

听着这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众人全目瞪口呆的两两相望着。

“到底为什么啊?”

“依女皇跟许首辅的眼界,不可能看不出此两名考生的过人之处啊!”

“这样的决定,如果没有个说法,我们这群阅卷官实在无法接受!”

“有说法。”在众人,特别是阅卷官的不解与不平声中,半晌后,黄巾男子又开口了,神情是那样诡谲。

“什么样的说法?”一听到有说法,众人自是齐声问道。

“之所以资格不符,是因为那两名皆落籍虹城,却千里前去霓城应试的考生,他们的应试文牒,一名除了x别之外,能造假的全造假了,另一名则除了姓名、x别之外,连不能造假的也造假了。”

“这……不应该啊……”

“这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等等,让我猜猜,那位能造假的全造假了的考生,莫不会是名女子,并且还姓‘皇甫’吧?”正当大伙儿一起苦思冥想之时,一名白发老者在于身旁一名上了年纪的誊抄员窃窃私语半晌后,突然开口说道。

“没错,皇甫忆君。”黄巾男子用力点了点头。

“不是我说,我们穆尔特家族的孩子是怎么了?天底下姓氏那么多,偏偏独青睐‘皇甫’……凭空冒出一个皇甫寄书还不够,这厢又来个皇甫忆君……”听到这个回答后,自小担任穆尔特家族唯一男丁——云书穆尔特,别名皇甫寄书——理学师父的白发老者喃喃唤道。

“果然,一样姓皇甫,还带个本名的‘君’字……我在誊抄卷子时心里还直嘀咕,说这世上怎么有人笔迹跟莙丞相一模一样,原来真是六姑娘的卷子!”

“什么?是莙丞相?她竟亲身考察科考去了?那就难怪了。”

“是难怪了,不过跟皇子一样同姓皇甫也没什么不好啊!走到哪儿都是一家人。”

因白发老者与誊录员一席话而顿时恍然大悟的一干人等先是七嘴八舌地说着,而不多时,有几个人像想到什么似的叫着。

“那我知道了,若我没料错,那位连不能造假的也造假了的考生,应该姓左!”

“不必应该了,就是左玺洸。”这回,黄巾男子直接公布答案。

“难怪先前有传闻说在霓城见着了左玺洸,还说那时的他,一路细心呵护、伴随着一名气质高雅、灵气逼人的女子准备应试,原来那名女子就是六姑娘啊!”

“莙丞相不愧是莙丞相,随便一出手就技惊四座。”

“不只六姑娘,左参事也不是省油的灯啊!而六姑娘恐怕早知道了,所以才会倾心于他。”

“可他把事情弄成这样,六姑娘就算再倾心,也只是徒留伤悲啊!”

“伤什么悲啊?你没听清吗?他们两人是一道的,显而易见,左参事是陪着六姑娘一起去考察,并发现弊案的人,g本不是什么传说中的主谋!”

“就是!还有,你刚没听他说女皇跟许首辅两人都笑了吗?若左参事真有问题,女皇跟许首辅还笑得出来吗?”

正当大伙儿赞叹、惋惜,又争吵成一团时,突然有一个苍老的嗓音蓦地响起。

“喂!老李,在看过左参事那令人拍案叫绝的文章后,再回头来想想‘左’这个姓,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

“我记得十多年前,西律国有名十二岁拜相的少年,在短短五年间,大刀阔斧的为西律国制定了许多改革与j进政策,奠定了西律国如今国富民强的基础,但五年后,他却突然小三居 ,再无影踪……当时好像有人说,这名少年宰相其实是女儿国人。”

“没错,他确实是女儿国人!我那曾担任六姑娘幼时影子斥候的娘亲还跟我说过,他曾到我女儿国参访,而那时染了风寒的六姑娘不知晓他的身份,只当他是个普通小哥哥,硬拉着他的手,要他陪了她三天,然后在他临走前,要他当她的驸马呢!”这时,一名年轻官员兴奋地说道。

“听你们这么说,我也记起来了,是有参访这回事,而那名聪颖之至的少年宰相也确实姓左,论年岁嘛……也与现在的左参事相当,但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吧?因为他名唤左道。”

“字玺洸。”此时,一名坐在一旁,半天没说话的霓城风家老姑nn开口了,慢之又慢,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的一个字一个字说道:“左道,姓左名道,字玺洸。”

可轮到她了!

忍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刻,还她风家大恩人一个彻彻底底的清白,要知道,对她风家有大恩的,从不是什么他的祖上,而是左玺洸本人!

向来有恩必报的风家为感怀他的大恩,多年来想尽了各种办法想还他这份情,但他却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直至四年前的一个午后——

那日,携着一箱珍宝,俊美至极的他来至了风家……

“我得去见一个混丫头,所以把我弄丑,能多丑就多丑,省得那混丫头巴着我不让我走。”

这样古怪的要求,风家从没听过,但为了还那份恩,他们咬牙抹去了他的惊天美貌,几个月后,辗转听说,他到了虹城六姑娘府当参事,并且一当,就是三年。

一年前,他又再度出现在霓城风家,并还携着比上回更大箱的珍宝当报酬。

“随便找个人,随便用什么方法,把那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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