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强力热流直接冲刷至云莙花径的最深处,让仍在高潮中的她,再度高潮。

而这股高潮的强度与快感度,不仅胜过过往的每一回,并且就算他已不再律动,只是用手掌托高她的雪臀,将依然坚挺的硕大火热深深埋在她的体内。

身子,整个虚脱了,意识,彻底混沌了,但将心整个掏给了左玺洸的云莙,依然无法说出半句话,因为纵使他如此激狂地占有着她,还是不让她有开口解释、说明的机会。

为什么就是不肯听听她想说些什么?

为什么就是不让她看看他那让她最着迷、心醉的脸庞?

为什么就是不让她有努力的机会?

为什么还是要走?

他可知,他这一走,他们便再不会有一辈子了,永远不再有……

第十章

虹城西南角一处大院,风景清幽,设备齐全,却戒备森严,因为这是女儿国科考围场——“锁院”,所有与科考相关的出题、阅卷、誊录、印制等官吏,由考前两个月开始便生活在其中,并且在放榜前,人员准入不准出,信件许收不许寄。

正因为此,所以在这长达半年的入围期间,这群人唯一期盼的,就是放榜日快些到来,而在此之前,他们的乐趣,就是等待每五天会送进来,并就此住下的那名“信官”,听他说说女儿国近几日发生的事,打发打发时间。

这日,仅管时值放榜前夕,却没有人提前预收行李,而是全部聚集在荷花池畔,因为这回信官带进来的消息,震撼力之大,让平素一些不爱闲聊、议论的官员都纷纷竖起了耳朵,密切聆听。

因为自霓城案爆发后,大伙儿唯一知道的涉案人左玺洸,在四日前被爆出人已不在大理寺,并且去向不明。

虽然大理寺审理案件未到水落石出前,向来不公开,但因此案牵扯到了云莙,所以不仅小道消息满天飞,锁院里还因此分成了正、反两派,各自g据自己的“独门消息”吵嘴、辩论。

“这……算是畏罪潜逃了吧?”

“什么叫潜逃?大理寺压g没承认他是嫌犯!”

“可也没否认啊!”

“不管大理寺有没说话,但他这不是给六姑娘找麻烦吗?”

“是啊!大伙儿都知道他是包夫人的远方侄儿,况且当初他被拘提时,六姑娘人就在现场,还因此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最后还是大理丞破例亲自出面说明,事情才平息下来,现在他一跑,六姑娘包庇与识人不清的声音不是更没完没了了!”

“现在已经不是包庇、识人的问题了……”听到这里,被众人围绕着的信官长长叹了口气。

“那是什么问题?”所有人一愣,急急催促着他往下说。

“听说,昨儿个,莙丞相主持会议前,一群没眼色的官员竟在她面前讨论此事,一会儿说左玺洸相貌丑,一看就不是好人,一会儿说左玺洸那人心机深重,改日一定会犯更大的案,所以一定要尽早将他缉拿归案,判他个斩立决。”

“然后、然后呢?”

“然后六姑娘就淡淡说了:‘请各位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辞,因为你们谈论的人,正巧是我深爱了多年的男子,我云莙穆尔特此生唯一认定的驸马……好,现在开始开会。’”

听到信官转述的话,众人全静默了,之后,叹息声四起。

“啊……是这样啊!原来,他不仅仅是个参事而已。”

“这六姑娘……唉……怎么就傻了啊!这世上男子那样多,她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按理说,能让六姑娘说出这番话来的人,应该不可能做那样的事啊!”

“这左参事也真是的,明知六姑娘那样倾心于他,真是清白的,就像个男人一样的站出来说清楚、讲明白啊!半句话不吭的躲起来是什么意思?”

正当所有人感慨纷纷时,有一人突然急匆匆地地向人群聚集处急奔而来。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最近出的事还不够多、不够大吗?”

望着那名臂绑黄巾,显见是来通报榜单,次第已定,顺便告知众人可以开始准备归家消息的男子,锁场里资格最老的官员皱眉轻斥道:“若你指的大事是这回的科考,那就省省吧!大伙儿早知道这回科考的结果g本毫无悬念,了不起有两个人并列状元罢了。”

“真是大事啊!这回科考的前两名次第从缺啊!”冲到众人眼前的黄巾男子气喘吁吁地说道。

一听到来人的话,原本叹息声四起的花园池畔一下子像炸锅似的哄闹开来。

“从缺?你开玩笑的吧?”

“就是,怎么可能从缺?”

“没错,那两人的文采不仅惊天地、泣鬼神,策论里的高明定见更是奇妙地相辅相成到一种浑然天成的境界,可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啊!”

“没开玩笑,因为女皇跟许首辅一致认为,那两人资格不符。”黄巾男子在众人议论声中扬声说道。

“为什么会资格不符?还一次两个人都不符?”

一听到这个回答,连平常不爱与人聊天,专管阅卷的那几位老官员都缓缓向黄巾男子所在之处走了过来。

“据说,女皇一看到两人的本卷,连弥封都没拆,就低声骂了句‘胡闹’,之后便什么话都没说的将卷子扔给了许首辅。”

“许首辅这么说?”旁人连忙催问道。

“许首辅看后,也骂了句‘胡闹’,但又说了句‘可惜’,随后又立即补了句‘不,一点也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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