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说说咋弄的!让我想想看,」二娘若有

所思地说道,「就数洞房那晚有味儿了。两个人都不懂得咋弄。你别看我男人五

大三粗的,真正睡在一起,他比我还要羞!」

「咋个羞?」

「我把自己tuō_guāng后,他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眼睛老是瞅着旁边,偶尔朝我

瞟上一眼,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娃娃一样赶紧低下脑袋,可好笑了!」

「那这个样子,你们咋弄吗!」

「所以说嘛,第一次还是我带着他弄的。我光着个身子等了他半天,他扭扭

捏捏地不敢上。后来实在没法子了,我就过去扯他的裤带。扯了一把后,他才像

是睡醒了一样,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给tuō_guāng了……也不是tuō_guāng了。留着一件。」

四娘痴痴地问道:

「留了一件啥?」

「留了一件裤衩子。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手放在腰上,然后又放下来,

反反复复的不下十次!最后我就草掉了。我记得我骂了他,『今儿个晚上洞房,

你要是不脱,以后你就永远不要脱!有本事穿上一辈子!』」

四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听就紧张了,脸红的跟猪血一样,才摸摸地把自己的裤衩给扒拉

下来了。」

「姐姐,他……他那里……」

「知道你要问。那个时候我也是第一次看男人的那个东西,我一看就慌了!

真真儿的跟棒槌一样大!我当时就想,这么大的物件,咋从我下面进去呢?」

四娘眼神有些迷乱地问道:

「最后咋的了?」

二娘笑着伸手摸了一把四娘那饱满滚烫的绵软,四娘没有躲闪,也没有嬉笑,

而是将自己的腰肢儿挺了挺,面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色。

「看到后我有些后悔,但又被他那大物件惹的心乱。我只好就躺了下来,他

呢,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我记得他那话儿一跳一跳的。然后他就朝我下面戳

……」

二娘一边说,一边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要

热乎,要麻酥。

【(59)二娘不慎,遇人不淑】

二娘的日子是舒坦的,和屠夫睡觉是幸福的。

屠夫的体重快两斤了,站在肉铺子里一吆喝,全村的男女都咋舌。为啥呢?

嗓门大,声音沉,像口深山老庙的大龙钟。孩子们叫他李逵爷爷,大人们见

了喊张飞。

屠夫甘之如饴,他喜欢这样的外号,因为他从电视上看到张飞和李逵都是好

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屠夫私下里觉得自己要比张飞和李逵高大些,厉害些。

都说火车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人家屠夫的手艺也不是混日子的。「庖

丁解牛」听说过吧?屠夫就是这一类的。

过年杀猪,女人们流着眼泪,把养了一年的大肥猪从猪圈里骗出来。四五个

男人就围着追,揪尾巴的揪尾巴,拧耳朵的拧耳朵,扯后腿的扯后腿,七手八脚

地折腾,也不一定就能把大肥猪给按实了。但若屠夫在场,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先是揪住猪尾巴使劲儿一提,猪后腿就完全离地;然后右膝盖朝猪肚子一顶,

「扑腾」一声,大肥猪就应声倒地。

一尺来场的杀猪刀咬在屠夫的牙缝里,大肥猪撕破了嗓子地大叫着。

叫吧叫吧,遇到了屠夫,叫也叫不久。他的刀子长着眼睛,从猪脖子里进去,

猪血瞬间就能接满满的一脸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从开始到结束,地上见不着一星儿的血点子。

这当然只是其一。屠夫还有一个绝招就是剁臊子,也就是把猪肉剁成细细的

肉疙瘩,女人们最喜欢拿这个包包子或者下饺子。

「张师傅,来一斤臊子!」

倘若肉铺外面有人喊话,屠夫就拿起一柄细长的刮肉刀,从垂在肉铺里的整

块猪上割下一条。

不多不少,刚还一斤,这不用称。多事的女人有时候怀疑屠夫给她缺斤少两,

于是拿回家自己称着看,结果没回都准准儿的,秤杆翘得恰到好处。

条子肉割下来后朝案板上一摔,然后娴熟地操起两柄大剁刀,两柄刀就像两

把大蒲扇,明晃晃地刺眼睛。

「吧嗒吧嗒……」

就像陕北法师催雨时敲出来的鼓点声,快的让人无法分辨出来。

当人还在愣神儿的时候,屠夫早已经把大剁刀朝旁边一摔,哗啦一下扎在了

木头柱子上。

「好咧!一斤臊子肉!」

二娘为啥嫁给他呢?凭的也是这一身的功夫。二娘只是在他铺子里买过几次

肉,然后就决定了要将自己嫁给这个莽汉的。

二娘的心儿像明镜似的。她不求啥风花雪月,也不求啥花前月下,她要的是

踏踏实实能过日子的人,长的难看还是长的好看,她都能够接受。而二娘不能接

受的,反而就是那种油嘴滑舌、无所事事的。

为啥呢?

她吃过这种男

╔x回§⊿∴

人的亏。本来二娘一直中意一个编草席的年轻人,她有事没事

总喜欢往他那儿跑,有一天傍晚,编草席的张六小突然就把她给按倒在墙角的一

堆芦苇中。起初她挣扎,她骂,她甚至打,可是张六小一声不吭地压在她的身上,

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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