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和小川的关係又算是什幺?连深刻爱情都谈不上,甚至有点讽刺,但我居然去妒忌他与红豆的关係,我凭什幺去妒忌?

“小轩,别老是一声不吭好不好?这样我很心痛的。”小川用力紧拥着我,让人感觉舒服且温暖。

原来我并不孤独,天下间还有一个人会在我需要的时候给我深情的怀抱。

我回过头,看到他眼中的款款深情,仿佛又嗅到昨夜的淡淡桂枝香。

“看。”小川从怀里拿出一枝桂花。“今天在曲艺社看见你在折桂花,我想你一定是很喜欢的。”

桂枝的芳香迷醉,小川的细心多情,原来如斯令人感动。既然母亲可以与王薇薇分享同一份爱,为什幺我不能,我需要这份拥抱的温暖,那怕它不完整,我都要紧紧捉住,要全部狠狠拥住!

“跟我来!”我拉着小川的手跑下江堤。

“去什幺地方?”小川边跑边问。

去一个我要全力拥抱这份温暖的地方。

看堤的人早就跑到大堤上欢呼庆祝洪峰过境了,所以几个临时驻扎守夜用的帐棚空空落落,只余汽灯在棚顶上摇摇晃晃地照着混乱的被铺杂物。

我去脱小川身上湿漉漉的衣物。

小川吓了一跳,连忙抵挡:“小轩你这是做什幺?”

“你不是想我做你的人吗?”我一边说着,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

小川呆呆地看着我脱得身无寸缕。

自从长大后,我第一次在一个男子面前将自己脱得彻彻底底,乾乾净净,也将所有道德与爱恨抛得乾乾净净,这一刻,我只需要全心全意地得到那份关怀和温暖。

我将小川按坐在地铺上,坐上了他的大腿,轻轻吻他的脸孔和嘴唇。

小川有点茫然,完全不懂反应。

他的衣服太湿,贴上去的身体一片冰凉,我只好退回去,为他宽衣。

小川却突然推开我,挣扎说:“小轩你是不是疯了?”

我疯了吗?才不是,我只需要深情的拥抱和再听得到绵绵的爱语,昨夜月色下的缠绵,就算它是短暂和残缺的我也要,还要更多!

“小川,你以后只爱我一个好吗?可以吗?”我隔着湿衣抚摸他的身躯,他的性器,他的内心!

他的裤裆软软的,毫无反应。

“如果你肯,你要怎样都行,好吗?我全部都给你!你要插什幺地方都行!”我拚命压迫他的性器,刺激他的情欲。

“我不能!”小川站起来说。他高大的身躯顶起了半个帐棚,风从开口处不断吹进来,寒冷难受。

我拉扯他的裤链,将他的yáng_jù放出来。

疲软的,无力的,萎缩的,只余基本架势,了无热情可言。

他不能,他不肯,他不愿意!

即管我五体投地,委屈相邀,他仍不能,不肯,不愿意!

他甚至连欺骗我也不肯!

这是何苦由来?

我捞起一张被单披裹在身上,头也不回地对他说:“你走吧!”

既然他不能带给我爱和温暖,他也没必要继续留下。

小川站了一会,终于还是出去了。

我无意识地看着风灯摇晃。

风灯不断地晃蕩,看得久了,连身边的一切都似虚幻且不确实,甚至连红豆从外面探进来的脸孔都似是飘渺恍惚。

“小川呢?”她打量四周问。

我连理睬她的心思都没有。

“我找了他半天了,刚才看见他帐篷内的身影。”

我闻到了淡淡的桂花芬芳,红豆鬓角上一小束月黄的小花正幽幽盛放。

“小川摘给我的……”她得意的口气突然停顿,因为看到了地上一枝翠绿的桂枝,然后再看到我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你们到底在干了些什幺?”红豆吃惊地问。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干了些什幺。

“周明轩,你真的好贱啊!我恨死你!”红豆跳起来,急步而去。

我将头靠在帐棚的布幔上,听着雨水敲打的繁杂声音。

我真的很贱,贱得去跟人争夺一份完全不值得稀罕的残缺的爱,为了得到它甚至屈身相就,这个人真的是我吗?

如果说小川多情和红豆野蛮都是让人气愤的行为的话,那我刚才的行径算什幺?为了追逐那点温暖甚至连自尊都放弃了,一个失去自尊的人还算是人吗?

往昔的一切随雨打帐篷的声音不断涌现,敲击着我的心扉。那个曾经快乐无忧的我,那个曾经鼓舞自强的我去了什幺地方?

我将头埋在膝盖间,听风雨声绵绵,忆断肠事点点。

“你跑这儿来了?”有个人钻了进来。

我抬头,原来是周天豪。

他开朗的笑容很有感染力,如雨后的阳光灿烂,又如严冬中的百花怒放,让人舒心且温暖。

“你怎幺找到这儿来的?”我勉强挤出点笑容。

“我在到处找你,见到一个女生哭着跑出来,所以好奇来探看一下。咦?”他盯着地上的衣物。

惨,这回真是百辞莫辩了!

“我有点冷,所以才脱了衣物。那个女生是学校的同学,刚才因误会吵了架。”我连忙解释,不过我很怀疑他是否会相信,换了是我也不信。

“难怪!”周天豪点点头,在帐篷一角坐下说。“同学间吵闹很正常,不必放在心上。如果你觉得冷我这就帮你回家拿几件衣服替换。我虽然没未到考车牌年龄,但懂驾驶的。”

他居然相信!

他的思想纯洁如一张白纸,真让我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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