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绿衣少女当着公孙先生这个陌生人,没好意思说出心里话,她圆睁双目道:“要你管?”
白玉堂双手一摊,示意自己不管就不管。
白玉堂转过头对公孙先生道:“正好都要找展昭,那就一起去吧。”
展昭正要离开水家,一开门,正好看到白玉堂和公孙先生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位他从未见过的清丽的妙龄少女。
白玉堂刚要叩门,就见他开了门,悻悻然的放下手道:“你看看,谁来了。”
展昭道:“公孙先生。”
他并不奇怪公孙先生为何来到江州。
落座后,水寄萍敬了茶水,站在展昭身旁。
白玉堂和展昭说明这少女就是丁月华,展昭对她点头微笑:“丁姑娘。”
他只道这位姑娘是白玉堂的未婚妻子,和白玉堂在一起也没什么奇怪,却哪里知道这位丁大姑娘心里的真正想法。
丁月华一双圆骨碌碌大眼睛打量着展昭。
展昭只当不见,和公孙先生叙说正事。
丁月华见他不理自己,就又看向水寄萍。
迎上她的目光,水寄萍温和一笑。
丁月华性格外向开朗,笑着拉起水寄萍的手,小声道:“让他们说他们的大事去,咱们去那里说话,好不好?”
水寄萍点点头,随她走到屋子角落里。
丁月华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弄得水寄萍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丁月华真诚的道:“姐姐,你真美。”
水寄萍掩袖笑道:“谢谢你夸奖,你可比我漂亮多了。”
丁月华赶紧摇头:“我是说真的,你真像画了走出来的仙女。”
“你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水寄萍第一次被人夸像仙女,还是被一个女孩子夸的。
丁月华道:“南侠他……很喜欢你对吗?”
这个直白的少女弄得水寄萍有些不知所措:“你……怎会如此问呢?”
“来的路上我都听白玉堂说了,他说你南侠最喜欢的人。嗯,也只有姐姐这样的人品相貌才能配得上南侠。”
水寄萍心下黯然,面上却未带出来,微微笑道:“你真是风趣。”
丁月华得意一笑:“我何止风趣?我还……”她灵动的眼睛一转,道:“你知道我跟着白玉堂来这里做什么吗?”
水寄萍摇头。
丁月华笑着道:“我常听我大哥二哥说,南侠如何的义薄云天,如何的公正仁慈,如何的……哎~反正总是说南侠如何如何的好。我从小就敬佩江湖上的侠客豪杰,所以啊,我一直想见见这位南侠。”
水寄萍道:“今天你见到他了,怎样?”
丁月华吐了口气:“一直听说,南侠早年行走江湖,后来身入公门,我以为他是个岁数很大的中年人了,没想到,他这么年轻。”
“怎么?失望了吗?”
“没有啦。”丁月华伸拇指和食指比了比:“只是与想象的有些差距啦。”
白玉堂和展昭都是功力高深之人,耳音极佳,水寄萍和丁月华在角落里的窃窃私语都被他俩听了去。
丁月华的话,展昭听了神色如常,白玉堂却差点把口中的茶全喷了出来。
公孙先生正与展昭说着公事,见白玉堂如此,疑惑道:“白大侠,怎么了?”
白玉堂被茶水呛着了,不停咳嗽,摆手道:“我……没事……”
水寄萍奇怪的问丁月华:“白公子怎么了?”
一提到白玉堂,丁月华的笑容一下子就没了,道:“谁知道他怎么了。”暗地里却咬牙切齿:“怎么不呛死他。”
由于展昭不提,公孙先生不知,白玉堂也很快恢复正常,这段插曲很快揭了过去。
他们正商讨着甘凉道的案子。
展昭道:“我和白兄都在想,李均年家的案子是否和甘凉道命案有些关联。”
公孙先生道:“何以见得?”
白玉堂抢先道:“那日,有个黑衣人夜探开封府,他的轻功既高又怪,用的又是西域的奇毒和大风堂的镖,我们都已知道他是西夏大风堂之人。而这个人,前几天出现在江州城刺伤了水寄萍。”
展昭接着道:“甘凉道商旅被杀,与季高有关,而季高已经投靠了西夏。当年西夏皇姑嫁与李均年,只为实行‘木马屠城’之计,而后又在李家留下了地图和册子。这地图可以说明,他们图谋的是皇宫,是圣上的性命,甘凉道命案是激起大宋与西域诸国的矛盾。而刺杀水寄萍,是怕她知道些什么,也或许,是因为我的出现……”
公孙先生沉吟道:“这所有的线索,都直指西夏国。只是,他们在暗处,我们又缺少证据,想破此案,也只能等他们再有所行动,只要他们有所行动,就一定会露出马脚。”
展昭道:“其实只要抓到季高,许多事,就能迎刃而解。”
白玉堂道:“你又怎能确定,李家的案子与季高有关。”
展昭道:“我并不知道李家的案子季高是否有参与,我只是说,抓到了季高,就能破甘凉道案,不但圣上可以给西域诸国一个交代,我们也可以从季高口中得知一些我们还不知道的阴谋。”
白玉堂不以为然的道:“我觉得,你的想法有些简单。”
展昭道:“白兄请讲!”
“我觉得季高要抓,那个黑衣人也要抓。”
“白兄所言有理,那个黑衣人,或许也是破案的关键。”
“什么或许?肯定是关键。还有季高那个老匹夫,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