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p{font-ion:none;line-;}.read-contentpcite{diy:hidden;}
12月23日,当魏承恭携带一吨多物资回到中央纵队时,红军还在川黔边界一带活动。如果除开跟川军郭勋祺部在叙永(地效的老家终于出场了,兴奋一个^-^)、古蔺之间打了一场营级的战斗之外(该地是山区,大部队摆不开——但实际上,红军对这一仗相当重视,毕竟有历史上的教训摆在那里。整编完毕的一军团、三军团强兵尽出,一阵就击溃了川军一个营。不过之后红军并没有追击,其无意川中的姿态尽展无疑,川军也就不为己甚,在叙永一代沿赤水河重兵布防),基本没有正规战斗。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啊,还没有西进云南开始四渡赤水么?”魏承恭很奇怪。
“湘江战役打成那个样子,四渡赤水大约是不会有了。”总理很热情,“这次带了什么好东西过来?”
魏承恭眨眨眼,“是我的错觉吗?总理您的样子有些不太正常啊——您对我带来的东西,从来没有这么关心过。”
“那是你的错觉。”陈云总理在一边道,“关心你带来的东西是很正常的,我们穷嘛。”
“是吗?不是有事情瞒着我?”魏承恭眼中满是狐疑。
“是的,是你的错觉。”设计师也在旁边帮腔,回答得斩钉截铁,“我们快要穷疯了。”
————
魏承恭终于放下了心中的狐疑。
“好吧,这次我带来这些……”
搬出几个大箱子:“先是女同志们的营养品,这个且不论。还有跟这些营养品装在一起的阿莫西林,消炎粉,这个就不提了。青蒿素,苯海拉民,扑而敏,我们现在身处烟瘴蚊虫肆虐之地,这些东西多准备一些没错的,所以这类药物我带了约五百公斤——省着点儿用吧,毕竟是几万大军呢,。”
“够了够了,这就很好,”总理笑。
“还有这个……”
说着话,拿出来一个小箱子,虽然小,但是看起来很沉:“缝衣针,我买了十万根,另外……”又搬过来一口大木箱,“顶针,一万个——这两种玩意儿太小,我没有拆包装,浪费了几公斤的运力。”
“你买这么多缝衣针做什么?”陈云不解,“部队确实正在缝制冬衣,需要针线,但是十万根……这得用到什么时候?”
“这个……应该不止是给我们用的,对吧?”总理拆开一个针包,看着整齐插在纸上的缝衣针,若有所思,“这个,是用来给我们打通关系用的,对吧?”
“打通关系?”陈云不解。
“对啊,总理说得没错。”魏承恭有些兴奋——为自己的这一“神来之笔”感到自豪,“这东西不占吨位,就算十万根也只有几公斤,偏偏价值非常高,用来做礼物讨好我们的少数民族兄弟实在是很好。而且,这东西是日常用品,就算我们的队伍离开了,那些少数民族兄弟们只要一拿出这个针线来用,就会想起我们的队伍来——我甚至在想,他们也许会把这种针叫做‘红军针’呢。”
“这地方很缺针吗?”陈云向几个人疑惑地问道。
“这块不归你管,所以你不知道。”设计师解释道,“部队这段时间在这里活动,发现我们的少数民族同胞非常缺少这东西——其实不止是针,他们缺少一切金属制的劳动工具。这也是他们生产力落后的一大原因。在个别比较偏远的苗寨,一根缝衣针能换一只老母鸡,一把剪刀能换猪娃子,”
“这么贵!”陈云咋舌,“这样说起来,小傅这个礼物还真是准备得有心了。”
“怎么样?缝衣针换土布,换兽皮,应该可以解决一部分冬装吧?”魏承恭洋洋得意。
“只是,小傅带来的这种针……”设计师也拿起针打量了一下,现代机制不锈钢缝衣针的卖相当然不是这时代手工打制的又黑又粗的东西能比的,设计师打量了一会儿,又试了试韧性。点点头、又摇摇头,“好是好,但恐怕不能用。”
(大家都知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话,这可不单是形容,而是古代制针的真实写照,那真是用针胚磨出来的,这样做出来的东西质量和产量可想而知,这也是为什么针会这么贵的原因。另外,别看缝衣针这东西不起眼,这小东西在商业领域可是有世界纪录的——它可能是全世界最早使用纸质印刷广告作为宣传手段的商品,同时也可能是最早用上商标的商品。北宋山东济南刘家针铺,已经使用专门的铜版来印刷宣传介绍自家的产品,经营范围,商品标记,商品质量等等。比欧洲类似的广告早了三百年——老祖宗厉害啊)
“不能用?”魏承恭不解。
“质量太好了,一看就知道不是这里的铁匠能打出来的东西,有可能暴露你,”总理简单地解释道:“迄今为止,你带来的东西,只要是有可能暴露你身份来历的,使用就有着严格的规定,哪怕是没用的包装纸,我们也要求战士们收好,统一上缴,集中烧毁或者深埋。”
魏承恭吓了一跳,心说这还真是没想到。想想自己大大咧咧拿着dv机到处乱拍,纸巾用了漫不经心地随手一扔……惭愧啊。
也许,替自己当警卫的战士已经不知道帮自己做了多少扫尾工作了。
————
“总理,我有一个问题。”魏承恭皱眉道,“我带来的东西真的一件都没有流失?”
总理几个人互相看了看,都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