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衙役一阵骚动,难道真的是自己人干的?也保不齐有人为钱干出这生儿子没**的事!
众衙役互相望望,相互怀疑着。
明中信满面自信地站在前面,一动不动,望着他们。
李老等人却看得瞠目结舌,难道明中信指望人家自己站出来承认陷害考生?这也太天方夜谭了吧?
然而他们现在也无其他办法,只好相信明中信,希望他的方法真的有效,否则今天的事可就大条了!
随着时间的过去,现场气氛越来越压抑,衙役们越来越紧张,一个个汗水流了下来,但却不敢擦拭,深怕一举手一投足被指认就是陷害考生的主谋。
明中信的眼中神光越来越强,一个个衙役深怕一低头就被误会,皆双目圆睁,瞪着明中信,以示自己的清白。
突然,一个尖叫声传来,一位衙役扑出人群,跪倒在地,叫道,“是我,是我,我不该陷害考生,请饶了我吧!”
大家惊诧无比,这就招了,这也太简单了吧!
大家定睛望去,那人却正是那向大家展示证据的衙役。
哦,原来是他,此时,大家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一再强调证据。
众人望向明中信的眼神如同见鬼一般,他是如何办到的?这也太神奇了吧!
明中信的眼中神光也被大家看在眼中,但大家都不以为意。
实则明中信已经运用起了养神**中的恐惧法门,通过之前的言语,诱发陷害王敬渲之人心中害怕被抓的恐惧,令其产生幻觉,感觉似乎真的已经被抓了出来,如此,在恐惧惊吓之下,就会自我招供,一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自己与王敬渲的困境也就迎刃而解。
“大人,幸不辱命!”明中信上前,向知府行礼道。
知府却一脸难看,这真的是打脸啊!
鲁子善则笑容满面,自觉大大露脸,看来自己的坚持是对的,不见有人都自已招供了吗?这还有假?一脸神气地望向知府。
人家陷害之人已经自己招供,知府也无话可说。
王敬渲则满面惊喜,原来沉冤昭雪就是如此简单,明中信的手段真是太神了!
他一脸崇拜地望向明中信,真不愧是我陵县的案首!
无可争议地,王敬渲既是被冤枉的,自然知府之前的决远自动作废,应该可以回归考场。
但总得知府自己推翻,众人皆望向知府。
知府也一脸无奈,当场宣布,王敬渲无罪,可继续参加府试。被打脸的感觉太尴尬了!
李老笑意盈盈地望着明中信,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不时地给自己惊喜,真不知他是向何人所学?
明中信上前扶起衙役,“你是如何陷害考生的?且向各位大人一一如实道来!”
衙役点头应是。
在众人一片惊异的目光之中,明中信与王敬渲一同进了大门。
李老父子、鲁子善、萧知府三人看着明中信的背影五味杂陈,这小子今天可又出了一次风头。
“来人,将此人拿下,关入大牢,府试之后再行定夺!”萧知府吩咐道。
待将衙役押下去后,萧知府面向李老。
“李大人,请入考场进行监考。”
“我进去合适吗?”李老问道。
“合适,依李大人的身份去监考一府之试,实乃考生们天大的福份!岂能不合适!”萧知府躬身道。
“若愚,那咱们就去看看?”李老向鲁子善问道。
“座师,请!”鲁子善弯腰相请道。
一时间远处的石文义嘴巴张得更大了,这鲁子善居然还得给李老鞠躬,这李老的来头岂不是大到天了!
对呀,石文义眼前一亮,想起来了,这李老莫不是就是?怪不得眼熟呢?
石文义心中一阵激动,暗暗羡慕明中信,这小子,命可真好,这下真是发达了!
李老父子、鲁子善、萧知府消失在考场大门后面。
进入大门后,在打着灯笼的衙役带领之下,学子们分别进入各自考场。
在看不见外面的各位大人后,王敬渲抓着明中信对他千恩万谢。
明中信百般推辞,这家伙依旧一副感恩待德的样子,最后还是明中信威胁说要误了府试就找他算帐,才摆脱了他的感谢。
而后,明中信来到考场围栏处。
大门内,在考场门口设有一围栏,每位考生都要进入围栏之中接受检查,要脱鞋脱袜敞开衣裳接受检查,为严防夹带,就连衣服夹层都要仔细检查,所幸不会脱掉内衣检查,不然还真的有辱斯文了。
估计,王敬渲就是在此被陷害的!
进入考场后,由衙役专门负责指引座位,每个座位皆为独立隔间,仅能容下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三面是墙,一面敞开。
明中信为县案首,自然排在前面临近考官。
明中信坐下后,就有衙役将考试所用文房四宝以及试卷陆续送来。
府试共分三场,分帖经、杂文、策论三场。
第一场考四书五经,时长为一天。一天里可休息三次,有人会送来饭食和清水,要入厕的,也有人专门引导并监视。
当然,要想吃饭、饮水、如厕,均得拉动桌旁小铃铛,请示巡场,才被允许,而且有人监视,监视之人为防止考生作弊,寸步不离。
黄昏时分,开始有考生交卷,只要拉动身边的小铃、就会有两人过来糊名,将考卷放入专用匣内,并收走一切物什,考生即可离开。
不提明中信在考场中云淡风清地开始答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