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宇无所谓的嗯了声。
魏源疑问:“你不好奇是谁想杀你?而我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想说自然就告诉我,不想说我问你也没真话。再说,你白天是追皇帝出去的,回来后就要玩换装,而且……”王文宇从秋道人倒地的雪堆里捡起一块腰牌,说:“能让将军当刺客,普天之下舍他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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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王府太大了,大到‘主人’回府一天,北、极、光才知道,而这消息还是因为府里要赶着年三十办喜事大家议论纷纷,被他们偶然听到,才间接知道‘主人’回来了。他们要见‘主人’,立刻马上就要见到。可‘主人’和管家都没下达对他们解除管制的命令,负责看守的男丁不敢做主放他们出院,只好安抚北、极、光,由他去请示‘主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北、极、光只好忍了,由那下人代为通传,可这一请示过去一个多时辰那小厮还没回来。
北、极、光一方面担心家丁敷衍他们,另一方面怕硕大的王府,‘主人’又每个定性,就是到明天那家丁也不一定能找到‘主人’。还有一种消极的可能,就是‘主人’不想见他们。三个人都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于是将房里的家具搬到院子中焚烧。火光照亮院子,但还不够照亮头顶的天空。北、极、光命他们的手下把这院子里十间房中能烧的东西都拿出来,如果还不够引人注目,那就只有烧房子了。
忙碌了一天的我,听到家丁来报北、极、光吵吵着要见我,我才想起他们的存在。我纳闷,北、极、光这三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每年北甲国一到极夜是就轮番两个、两个的往我这跑。打着看儿子的名义,实际上……,为这我曾明知故问地说过他们:“孩子只有一个,亲爹来不就行了,另两个来干什么?”
他们回答:“孩子长的都一样,分不出谁是谁的。”
我无语了……姑且不管这个问题,反正他们也压不倒我。可奇怪的是,今年怎么三个全来了?我在当院纳闷时,等候我回音的家丁闻到顺风飘来的烟味,他向风头望去,只见远方天空有浓烟飘起,因源头有建筑遮挡只能隐隐约约见到不寻常的光亮。他忙提醒我,我这才注意到。不详的预感升上心头,张开感应区一看,果然是北、极、光在作怪。气煞俺了!我飞起跳进府里的湖中,盛满水的身子化成一大朵积雨云飞驰到火源上空,将体内的水倾泻而下。
火终于熄灭了,周遭的人也被淋成落汤鸡。北、极、光向我抱怨:“大冬天降雨可是会感冒的。”
“那你们这群不请自来的家伙,在别人府里放火又算什么?”我变回人形,不客气的冲他们嚷。
极 感慨:“这是我们对你炙热爱的表现,却被你无情的熄灭,没关系就算你能熄灭有形之火,也不能熄灭我们心中的火焰。”
极 说的我一阵肉麻,“别以为这样就想糊弄过去,陪我的家具!还有门、窗。”
极 诚恳的说:“放心,我们会用后半生的时光作为赔偿。”
我触霉头,“我不想贬低自己府上的东西,可你们好歹也是国王,说这话不会觉得廉价吗?”看着在雪地里毫无羞耻心,接受下人换上干衣服的三人,我突然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果然,那三人分别给出令我叫苦的答案。
北:“王位让给下一代了,所以我们已经不是国王。”
我惊:“就叁仁那个毛头小子的兄弟?你们就不怕亡国!”
极:“你们家国的皇帝不也是十二岁就治理天下,他们都十五了,而且还是三个,加起来有四十五岁。就那一个冰天雪地的小国很好打理的。”
我心道:年龄不是这么算的吧?而且这国家的皇帝根本不是人,当年登基就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怪物和三毛孩子能放在一起比吗?
光 理所当然地说:“所以,我们决定到你这来定居,毕竟上了年纪本国太冷了,对身体不好。”
我倒……难道我以后每天都要受三道绿光的凌迟?我不甘心:“你们就不怕我这的夏天热死你们吗?”
极:“亲爱的王妃,你不是已经为我们修建了地下避暑宫殿吗。”
我突兀,难怪前些年叁仁一到夏天就嚷热,缠着我给他挖地宫,还说不光是为了他,烟色也耐不住酷热。当年我见他可爱,也是为烟色着想就同意了。为了快些见到成效我还亲自在一夜之间挖好地底空间,之后的装修就交给下人去做。建好后第二年,叁仁才说地方太小,一点也不像皇家地宫,好像民宅的地窖。哪有他说的那么不堪。三亩地大的空间足够他和烟色在里面纳凉,又不是鼹鼠要常年住在地下。再说全国各地都有我的别院,用得着非在地底下过夏天。可叁仁却说,这是面子问题。我想想也是,赝品不也挖了地宫。就这样,我被只有八岁的叁仁用激将法,扩建了地宫,但这次工程量庞大。内部空间我很容易挖出来,可内在的装修、格局,如何通风换气等等问题就费劲了,为了不让它显得阴暗,还要想法子用铜镜折射日光到地宫;为了不让里面死气沉沉,还设计了植物和流水。这些修饰工程一下子就耗去五年时间,浪费了不少人力物力,不过结果还是好的。下足了功夫果然不同凡响。宏伟的地下宫殿令参观人士赞不绝口,尤其是那潺潺的溪水,碧绿的植物,点缀的更是惟妙惟肖。我呕心沥血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