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没有回答,犹豫一下,抬起右手在空中握成拳,再张开时手中出现一个眼珠大的小红球,他对魏源说:“拿去吧,有机会交给王爷。”
魏源欣喜,对方没回答他的提问可也没否认,表示他猜对了,逍遥王果然不是人。看着那个小红球,魏源疑问:“这是什么?”
“你的人生。它或许能救你们一命。”
魏源愣了愣,悟出影帝话中之意后拿过小球。踌躇下,恳切地问:“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那个和你长得一样却有一头寂寞银发的‘人’的名字。”
“既然他不告诉你,那就说明你没有知道的必要。”
“果然。”魏源自嘲的笑了一下,“那……你和他的关系是?”
影帝无法回答。魏源再次自嘲的笑了一下,“对不起,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两人已无交集,各自踏上回归路。
影帝坐在马车中,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对不对。他对魏源说那个红球可以救他们的命,可没告诉他,它也会立刻要了他们的命,这全都要取决与‘主人’的态度。
当年赝品没有杀掉魏源,究竟是预见今日的局势?还是只是一念之仁?也许赝品早已忘记这个特别的人类,才会让他命令秋道人杀掉王文宇。影帝猜不透赝品的心思,由其是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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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源与影帝分开后,将那小球在手中细细把看。多么神奇,他的一生只有这么大点。魏源翻出装有珍珠吊坠的袋子,将红球放到里面,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个红球吞噬了珍珠。魏源错愕,赶忙倒出,仔细一看,泪珍珠被包裹在红球之内,迎着太阳看它们,好似一块红色的琥珀。它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命运?望着落日,魏源心中一片惆怅。
天黑后,魏源神不知鬼不觉的返回王府,他来到王文宇房中。王文宇见到他说:“你很走运,王爷要给海棠办婚礼管家忙地没空搭理……”
王文宇没说完,魏源扑上去拥住他,头在他肩颈处来回蹭。
王文宇觉出魏源此刻不似平日的撒娇,他柔声问:“怎么了?”
魏源猛然抬头正视王文宇,咧嘴笑道:“我们来玩扮装游戏。”
王文宇被魏源无厘头的行为搞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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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秋道人换上较深颜色的衣服,蒙上脸,在墙影和树影的遮挡下摸到王文宇的住处。自从白天皇帝来过后,王府看守他们的家丁全撤了,他和其他大人都可以自由活动,所以秋道人很顺利的从住处出来。
此时已经后半夜,王文宇屋中一片漆黑,人应该是睡着了。秋道人是将军,没做过刺客,这份差事对他极具挑战性。秋道人蹑手蹑脚来到房门前,环顾四周,确认无人,他用刀撬开门拴,无声无息潜入屋中。白天,他获得行动自由后随便找个理由来探访过王文宇,对他屋中结构已经全盘掌握,此时轻而易举找到床铺位置。轻佻纱帘,见床上人熟睡。纵使秋道人心存疑虑,可皇命难违,不管是什么理由,皇上下命臣子就要听命,他只得手起刀落。
嘭地一声,秋道人大骇,他持刀的右手被棉被下的人挡开,原本熟睡的人跃然而起。只见那人左手隔着棉被挡开他的刀,跳起身的同时右手一掌击向他左胸口心脏位置。秋道人侧身躲过,不料那人手掌改为鹰爪手,指如鹰爪钩,抓住他胸口,刺破棉衣刺进他肉里,那人用力一挠,伴随棉衣破裂的声音,秋道人顿感胸口一阵疼痛。
一切都在顷刻间发生,秋道人迅速后退拉开距离,发现胸口留下五道明显的血痕。他大骇,惊出一身冷汗,幸好是冬天衣服穿得厚,要是夏季他就不是破皮这么简单。
紧张的时刻容不他多想,王文宇从床上瞬间跃到他面前,发动攻势。再次交手更叫秋道人心惊,对方功力之浑厚绝不是他能比的。三招定胜负,他被王文宇打出屋子。
被从屋里打出来的秋道人栽到道路一旁的积雪堆里。他的右肋中了一掌,他不觉得疼,可他右边感到麻木。秋道人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妙,只见王文宇泰然自若的走出门,对他冷笑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被人暗算却不问原因,多么反常的事情。秋道人越发觉得蹊跷,他用左手扬起积雪,趁散开在空中的积雪遮蔽王文宇视线时仓皇撤退。逃亡中,秋道人奇怪对方为何没有追上来,那点雪应该阻挡不了他。
秋道人来到他认为安全的地方,去掉蒙面头巾。他捂着越来越窒闷的胸口,来到亮处,一看捂着胸口的手,上面沾的血变成了黑色,这是中毒的表现。难怪那人没有费力擒他,原来早已给他下了索命毒。
王文宇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深厚功力和狠毒招数,他身上究竟背负何种秘密,让皇上不惜出此下策暗杀他?皇命无法完成,秋道人毒气攻心挪不动步,也喊不出声,两眼一黑,带着费解和遗憾载倒在雪地中,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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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要玩变装游戏的原因?”顶着易何样子的王文宇在听到打斗声后,等秋道人离去他从屋中出来问易容成他的魏源。
魏源理所当然地说:“我怎能让心爱的你死在别人手上。”就算要杀掉王文宇也要由他亲自动手才行。
魏源一改嬉皮笑脸,正经地说:“不知对方派来多少刺客?这人功夫不弱,日后恐怕会有更多高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