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赝品见‘主人’惶惶不安,不敢太过接近。以前‘主人’讨厌他令他悲伤,现在‘主人’害怕他令他心痛,赝品不忍道:“爹爹,您以确认东方凌鹫安然无恙,足以见证孩儿从未做过爹爹心中所想的事。虽然孩儿不知道爹爹因何认为孩儿做过那些事,可孩儿真的没有做过。”
赝品说的诚恳,我也知道此事与他无关,虽然那两个人和赝品长的一样可都不曾承认自己是赝品,最关键的是东方凌鹫说我是在做梦,可那梦太过真实,令我心有余悸。在我最需要人来安慰时,我最想见的人不能见,最不想见到的人却偏偏出现。事与愿违,我满腹的悲愤得不到安慰只有化为暴力发泄出来,然而当我掐住赝品的脖子,将他按到地上时,饥渴的冲动又来了,这次比在东方凌鹫那里更为强烈。我想要这具血肉之躯,我想把他吞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弥补什么。抵御不住这份饥渴,我失去理智,我也不需理智,此刻我只要放纵我的野性。
——
赝品被‘主人’按到地上,他以为‘主人’又要对他拳脚相向,然而‘主人’在迟疑之后,一口咬上他的脖子,指尖刺进他的双臂,发丝更是刺入他身体各个部位。‘主人’通过各种渠道吸食他的身体,赝品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的躺着任‘主人’索取,仿佛这就是他期盼已久的事。赝品抬起双臂轻轻环上‘主人’的腰背,安抚急切的‘主人’。
“吃吧,只要你想要,就算把我全部吃掉也没关系。”如果是在十年前,这是赝品的肺腑之言,可现在,他有了新的期盼,他不在只期望作为‘主人’身体的一部分和‘主人’长相厮守,他更想成为独立的个体被‘主人’依赖,信任,所以赝品一面说着慷慨的话,一面不断繁殖自己的细胞数量,供给‘主人’。
赝品看得清楚,‘主人’透明色的发丝在吸食他的血肉后,先染上红色,又由红色慢慢变黑。‘主人’表皮失去颜色的部分也在复原。想是‘主人’先前身体内的染色物几近清空,只剩表皮薄薄一层。‘主人’情绪激动的四处奔波,导致连表层的伪装色已经不够覆盖全身,现在‘主人’得到他的血肉,可以重新给自己染色。
——
鲜活的血肉,饱含了浓郁的情感,不断注入我的体内,我的空虚渐渐被这些热血温暖。我不在如狼似虎的索取,可我也没有离开,我意犹未尽的舔啄那带给我美味的颈项。我什么也不去想,完全沉浸在安逸之中,浑然不觉自己此刻的举动是多么的暧昧。
明媚的阳光透过树林的枝叶斑驳的照在地上,也照在赝品的脸上。从未有过的亲密,令赝品不敢妄动。‘主人’的柔情来的怪异,可对赝品却是难得,他怎会主动中断,然而天公不作美,明明阳光普照,顷刻间居然乌云密布,一道闪电劈下,惊醒了多少美梦。
巨响令我惊醒,我猛然坐起身,不可思议的盯着躺在地上的赝品。雷声使我清醒,我霎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臊,嗖的一下跳离赝品,躲他八丈远。蹲在某个树根下,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爹爹……”
听见赝品走近的声音,我没看他,恼火的说:“走开。”赝品没有走开可也没再接近我,他与我保持一定距离,静静的看着我。我没好气的冲他吼:“你笑什么!”
赝品不解:“孩儿没笑?”
没笑才怪。他占了我那么大便宜,不偷着乐才怪!我敢肯定赝品此时是:肉笑皮不笑。我没心情和他理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只想赶快把他撵走。“你走开,该干嘛干嘛去。”
“爹爹不怪罪孩儿了?”
“这事跟你没关系。”我现在已是彻底清醒,分得清现实和梦魇。
“可是……”赝品还有顾虑。
我见他磨叽,起身不耐烦的冲他嚷:“叫你走,没听到吗!”
赝品被我突来怒火吓到,怔愣一下,无奈道:“是,爹爹保重,孩儿告退。”
赝品的身影消失在雨帘之中。这场及时雨还真是让我清醒不少,可我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这种梦?想想以前做梦也没什么逻辑,可这次的内容也太离谱。能说的通的情节要数东方凌鹫与合欢不是人而是妖和仙的部分,一定是我素日里听东方凌鹫讲这方面的故事讲的太多才梦到此情节,真丢人,为这我还跑到东方凌鹫哪里哭诉,他一定觉得我是个白痴。就因为一个不着边际的梦,我差点误杀了东方凌鹫,我真是没用。
至于岳冬和肖明远的部分,一定是我现实中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才会在梦中得到他们的报复。尤其是岳冬,现实中我不过把他送给赝品一个人,一位皇帝。他在梦里连本带利,把我送给两个国家的君主,四个人。说到这,岳冬好像看到我和赝品拼命的场面,这么说他知道我和赝品不是人了!想起我去找赝品报仇时的情景,那时好像是岳冬主动拥抱赝品的,这么说两人有了不错的进展?不会因为我给搞砸了吧?算了,赝品会审时度势的解决这个问题。
既然是梦醒了也就醒了,可现实中的情节不会轻易完结。张开感应区,我看到东方凌鹫那里被我毁坏了几间房子,不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