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月咋见‘主人’光临,极其不安,它怕东方凌鹫被‘主人’抢走,于是先下‘嘴’为强,这才抢先一步把东方凌鹫叼走。没想到反而救了东方凌鹫一命。照‘主人’这个力道若真抱上东方凌鹫,此刻恐要阴阳两隔。东方凌鹫也意识到这点,心觉好险。比起这,‘主人’的反常更让他费解。
傲月叼着东方凌鹫跑不快,于是它一扬脖,把东方凌鹫甩到天上,东方凌鹫在空中一个后空翻安稳落在傲月背上,一人一马配合的倒也默契。驼着东方凌鹫的傲月可以放开了跑。
若真遇到敌手,骑着傲月逃走无可厚非,可这是在东方凌鹫府里,来人又是‘主人’,他为何非要逃走?总之,傲月的行为,‘主人’的反常都叫东方凌鹫纳闷。傲月没有被套上缰绳,东方凌鹫不好令它停下,但这个问题无需他操心,很快有人替他解决。
——
我见东方凌鹫被傲月劫走,气愤的冲了过去,碍于东方凌鹫在傲月身上,我没有直接去攻击傲月而是袭击它的落脚点,让它失蹄摔倒,而我去接坠马的东方凌鹫。前半部没问题,后边就没按我的预期行事。东方凌鹫没有因为惯性向前载,而是在马背上纵身向后跃。我再次与他失之交臂,但我不气馁,待东方凌鹫落地我又投奔他去,这次没有任何人和马妨碍我,然而握依旧没能如愿。东方凌鹫在躲我?
“为什么?”我泪眼婆娑的问:“我好不容易找到复活的你,你不想见到我吗?为什么要躲着我?”
东方凌鹫也是没办法才避开‘主人’的拥抱。 ‘主人’在一处房子附近截下傲月,被‘主人’劈开的地面裂缝延伸至墙壁,导致房墙断裂,好好的一栋房子转眼变成危房。‘主人’毫不节制自己的力道,他要不躲他还不被‘主人’抱成碎片。见‘主人’这般委屈、可怜的望着自己,东方凌鹫自知自己躲避行为明显伤了‘主人’的心,他不忍之余顺着‘主人’的话疑问:“我从未死过何来复活?你冷静点,先把事情说清,不然我可就真死了,还是命丧你手。”
东方凌鹫此言一出,我霎时僵住,迟钝的咀嚼其中意味。看看周遭的环境,天塌地陷般,再看东方凌鹫戒惧的神情,“天哪,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我曾经感激上天赐给我力量,可以保护东方凌鹫,没想到却成了危机他性命的首要威胁,我岂能不悲伤。
东方凌鹫见‘主人’因自己的话不顾形象当众哭泣,实在不忍。他挥挥手遣退不知发生何事而赶来的人们,当然还有极力阻止他接近‘主人’的傲月。傲月不肯走,但见东方凌鹫执意不准它阻拦,它只得在一旁老实看着。
东方凌鹫踌躇一下方才过去。他不担心‘主人’存心害他,他只怕‘主人’情绪激动,在无意间伤了彼此。东方凌鹫蹲下身,一只手试探的搭在‘主人’后背,如安抚一只受惊的猫捋着‘主人’后背说:“没事的,不要怕,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告诉我出什么事了?你为何认为我是起死回生?”
“你不记得了?”我紧紧抱着自己,如果可能我此刻想拥抱的人是东方凌鹫,可我不能碰他,只好依偎在他怀里。
东方凌鹫反问:“我忘记了什么?”
我哭泣着把我们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他。东方凌鹫听后,颇为惊讶,更感无厘头,他无奈道:“那只是个梦,我怎么可能会是秃鹫。”
“你不是秃鹫?”
“当然不是。”
“我是在做梦?”
“当然。你看你多威风,哪有那般凄苦,那些都只是个梦。”
“我们相爱也是个梦?”
“这……”东方凌鹫被问住。事实当然是梦,可‘主人’殷切期盼的眼神似是只想把这部分当真。
得不到东方凌鹫的答复,我颇为伤感的低下头。
东方凌鹫轻拍‘主人’的背,在想如何开解他时,无意间发现‘主人’披散在后背的发丝竟然动了起来,他手所触摸过的部分像不想让他离去竟然缠住他的手。东方凌鹫大惊,再仔细看,那些黑亮的发丝中还掺杂着半透明的头发。这是怎么回事?东方凌鹫满面疑问,凝视靠在自己怀里哭泣的人。他悄然拨开‘主人’脖颈上层较黑的发,下层立刻呈现更多的半透明的头发,不止如此,‘主人’后脖颈肌肤也斑驳的呈现透明状。东方凌鹫心中大惊,他怀中抱着的究竟是何物?东方凌鹫心中忐忑,表面却不动声色。事情太匪夷所思,不小心应变不行,就在东方凌鹫思量对策时,‘主人’突然起身,离开他的胸膛。
我不能在呆在东方凌鹫身边。不知怎的我心中总是踏实不下来,空牢牢的每个底,窝在东方凌鹫的怀里固然好,可并不能满足我,现在的我好似一头饥饿的野兽,我贪恋东方凌鹫,甚至有一种把他吃下去的冲动。好可怕的念头,在我尚未失控前,我要赶快离开他。我不记得说了什么话告别,只记得匆匆离开后,东方凌鹫没有来追我,倒也是好事。
岭南道处于国土最南部的沿海地带,气候湿润四季长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