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只有这具身子。要说脸面,牢狱里头,贱奴这只白嫩嫩的屁股才是脸面。
若不是贱奴的屁股能给诸位大爷寻乐子,说不定早就饿死了」。
程宗扬失笑道:「这些话都是哪儿来的?」。
小紫笑道:「她们问了北寺狱和诏狱的人,又添油加醋,编出来的」。
阮香琳生气地说道:「昨晚我们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明都说好的,威逼勒
索的是卓奴」。
阮香琳担着一个妾的名份,结果被那些奴婢有意无意地抱起团来针对,如今
连一个罪奴都压制不住,不禁心下恼怒。
「可能是这贱奴记错了吧。奶奶别生气」。何漪涟笑着岔开话题,「孙犯,
你说你下边的脸面生得标致,还不露出来,让老爷看看是真是假」。
孙寿双手伸进衣内,妖媚地褪去下裳,伏在地上,转过身子,将那只白腻如
脂,欺霜赛雪的粉臀高高翘起,对着主人。
众女笑道:「这脸长得好生标致」。
听到众女的调笑,孙寿愈发卖力,她双手抱着屁股,一边妖娆地扭动着,一
边将白生生的臀肉掰开,露出中间仿佛涂过胭脂一般,红艳欲滴的肛洞和mì_xué,
在众人面前扭腰摆臀,yín_tài横生。
小紫笑吟吟道:「我问你,吕冀的脱阳散是哪里来的?」。
眼前雪滑的美臀一颤,臀缝间那只娇嫩的肉孔猛地收紧,打了个哆嗦。
程宗扬微微挺直身体。洛都之变的缘起正是天子驾崩,可刘骜的死因至今仍
然是个谜。各方势力在洛都打成一锅粥,却没有一个人关心天子为何暴毙,程宗
扬也是此时才听到脱阳散。
孙寿颤声道:「奴婢不是有意欺瞒主子……」……
卓云君嗤笑道:「傻瓜,你如今在紫妈妈身边伺候,生死都在紫妈妈一念之
间,即便天子因你而死,只要妈妈高兴,就能护得你周全,用得着怕成这样吗?
话说回来,你若还怀有二心,就是天王老子也护不住你」。
「奴婢知道了」。孙寿道:「那脱阳散是贱奴闲来无事,照一张古方炮制的。
原本只当是助兴的药物,用过才知道会死人。贱奴不敢再用,剩的一些,都被襄
邑侯拿走。奴婢也不知道他会用在天子身上。求主子明鉴,奴婢对他们弑君的事,
真的是毫不知情」。
中行说两眼血红,嘶声道:「是谁下的药?」。
「奴婢真不知道」。
卓云君咳了一声,「带证人」。
一名戴着貂蝉冠的内侍被带进殿内。一进门,他就一头扑到地上,一边玩命
的磕头,一边一迭声地说道:「小的罪该万死!求主子饶小的一条狗命,好给主
子当牛做马,伺候……哎哟」。
中行说抡起竹尺抽在他脸上,「就你屁话多」。
卓云君道:「张恽,是谁给天子下的药?」。
张恽捂着脸道:「是襄邑……逆贼吕冀!都是他!那个狗贼丧心病狂,指使
昭阳宫的内侍下药,毒害天子」。
「吕冀为何要毒害天子?」。
「是天子亲政,触了吕逆的忌讳。还有……还有……」……
「说」。
「还有昭阳宫的赵昭仪。吕逆那厮,活脱脱就是个色中恶虎,天生yín_mó啊,
他自从见过赵昭仪,就心怀鬼胎。毒杀天子当晚,便在昭阳宫强暴了赵昭仪,色
胆包天,罪该万死」。
程宗扬眼角跳了一下,「你们伪造赵昭仪自尽的假像——把人藏哪里了?」。
「吕逆假造赵昭仪自尽,其实打算把人带回侯府,长久奸宿。昭仪被他喂了
药,昏迷不醒,不久就被襄邑侯府的人运走。再后来,小的就不知道了」。
程宗扬不禁心下佩服,这吕冀真是好胆量,强暴了天子的嫔妃还不够,居然
还收入府中,打算长期霸占,真是不怕死啊。不过话又说来,如果赢的是吕氏,
别说一个昭仪,就是皇后赵飞燕,也只能被他拿在手中任由摆布。
对于刘骜之死,程宗扬基本上是一种旁观漠视的态度。刘骜死得虽冤,但也
算自寻死路。但对于这位赵昭仪,他就不能坐视不理了。毕竟友通期是自己送入
宫中的,自己是有责任保护她的周全。
「她人呢?找到了吗?」。
「在襄邑侯府的密室找到了」。惊理道:「她被人下了六识禁绝丹,假死的
时间过久,如今还没有醒」。
六天还没有醒?程宗扬道:「六识禁绝丹不是能自行化解吗?」。
「六识禁绝丹分别禁绝六识,一次服用一种,对人并无大碍。但她被人喂下
至少三种以上,剂量又大,必须要有解药才能解开。我们找到她时,她已经假死
数日,再拖延下去,只怕……」……
「会死吗?」。
「倒不会死,只是禁绝的六识怕是不能再恢复」。
程宗扬心下一沉,禁绝的六识不能再恢复,意味着友通期即便活着,余生都
将目不能识,耳不能闻,口不能言——那不就成植物人了吗?对一个花季女子来
说,这简直比死还难受。
「吕冀既然把人带走,应该已经备好解药。解药呢?」。
诸女的目光都落在张恽身上。张恽哭丧着脸道:「也许……大概……或者,
可能……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