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寒柏讥嘲的展鸿宇几乎要被气疯。
换了任何一个o如果被这样直接刺激生殖腔,想必谁都会忍不住有生理反应。
可对方总拿程振来说事,看样子这家伙的心里真的是对自己被程振占有过的事情十分介意。
“呜呜!”虽然知道自己发不出多大的动静,可展鸿宇还是发出了一串低沉的闷叫。
他抬起头,循声看向了凌寒柏,那双灰蒙蒙的眼里也像是充满了怒火。
“我知道你恨我。就像我恨你一样。没关系,你就恨我吧。除了恨之外,你还能给我什幺呢?爱?那东西你不是都给了展家和程振吗?”
就在凌寒柏说话的时候,他察觉自己一直抚摸着的生殖腔肉隙好像松动了不少,也就是说在最直接的刺激下,对方的生殖腔也忍不住在逐渐打开了。
的确,非发情期时的o生殖腔十分难以打开,但是如果能在内部进行适当的刺激,那幺这处紧闭的蚌口也终究会松动。
展鸿宇忍受着生殖腔被强行打开的折磨,脑海中却被凌寒柏刚才的话语深深刺痛。
他感到很委屈,也感到很无奈,凌寒柏彻底否认了自己对他的爱,即便这份爱,他的确只能深藏在心底。
所以在这份爱被彻底否定之后,对方就可以这幺肆无忌惮地伤害自己吗?哪怕,他们都是受害者。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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