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护犊子一般的情形,倒像是在保护他。
徐泗心里纳闷儿, 但他现在被团团围住,压根看不到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司芝兰, 你已是强弩之末, 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一声洪亮如钟的男声响起,徐泗屏气凝神, 调动全部神识聚集到声源处。
“呵呵呵呵,封家主,我司芝兰做错了何事, 有何道理乖乖束手就擒?”
这声音应该就是司篁的哥哥司芝兰了,徐泗默默地爬上那条蛇,踩在蛇脑袋上伸长了脖子张望。
司芝兰年少成名,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桀骜不驯张扬跋扈的邪气,很不把场上这群迂腐守旧,面上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放在眼里。
他立于一只足有三层楼那么高的黑熊背上,绀青色长袍在夜风中上下翻飞,左手持着长剑,有鲜血自剑槽不停往下滴落。
月光下,剑身映出的冷光约莫三尺宽,恰好映在他苍白的面上,他狭长的眸子微眯,下巴一扬,无端端生出一股睥睨群雄的气场。
“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