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在追查的人口买卖方向的那一组,目前依旧进展缓慢。

“我们得更改一些课程。”来自学院的负责人对这样说, “许多讲师都作为顾问被调走,之前没问题,是因为他们负责的课程还没有开讲,但现在,他们都在外面, 我们不能让学院的课程开空窗。”

“不能找其他有时间的探员暂时替代一下吗?”翻着课程表,看着上面标红的部分, 也觉得不太乐观。

“先不说有经验的探员都身处重要位置忙于工作, 我们只讨论实际问题,不是每个探员都能放下工作立刻走上讲台被接受的。”学院负责人开始摆道理,“知道和传授是两回事,即使一个探员再优秀, 再经验丰富,可如果他站在讲台前却无法把自己的经验理论用浅显易懂可以被接受的语言说出来让学员理解的话……”

教学是一个系统工程, 按部就班, 层层递进。实践中的经验之谈很重要,但如果没有基础支撑的话,那些学员们未必能理解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 而那些非专业的讲师也会怀疑学员的素质,因为在他们看来,明明那么简单理所当然的内容怎么会有人理解不了。

双方不对等,对谁都是一场悲剧,只是学员的悲剧更大一点而已。

感觉有些头疼,因为现在的确有些用人紧张,他拿笔在课程表上勾勒几笔,“有几门课程可以找同一位讲师兼着……”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能绞尽脑汁的开始挖掘有时间有能力的人选,但连院里教书的半退休人士这一次都被吸收进了调查小组担当特别顾问,可想而知他能找到的人实际上并不多。

“当初调人的时候为什么没人想到这一点?”郁闷的发现许多课程有着时间冲突,显然不是只增加讲师的工作量就能搞定的,“现在外聘还来得及吗?”

“显然来不及。”学院负责人无赖的摊手,“能被请到学员教书的专家学者们的工作时间安排的更加周密,我们不能说服他们为我们放弃本职工作。”

一番你来我往之后,拨出了无数电话,总算把人勉强凑齐了。只能说幸好局里的大多数人对学院还是很有感情的,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愿意施以援手。

“这一届学员运气不错。”负责人心满意足的说,“这一届的讲师都是高规格的,如果学员们表现的足够好的话,没准就会得到赏识,节省很多在底层奋斗的时间。”

对此,无话可说,因为这的确是事实。这次他联络到的人,级别都和他差不多,如果真的有人表现的特别好的话,不说别人,他就挺想要来使唤的。

“你本来可以自己联络他们的。”搞定了这件事,也放松了很多,说话间也带上了随意。

“即使我自己联络也会找上你,所以,你来代劳有什么不好?”学院负责人很不负责的说,“今年多了一个考核环节,你大概得去带一下。”

“?”没想到事情还会有这样一个发展,“课程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

“不是课程,是一项考核。”学院负责人说,“今年局里破格特招了几个人,针对他们的标准现在还没有定下来,所以……”

“很难吗?”不理解,“每年局里差不多都会破格录取,今年的有什么特别吗?”

“是关于语言方面的。”学院负责人说,“你知道,东方那个国家,我们对她的理解还是太过片面了,这对未来可不好。所以这一次招新,局里向外公布的条件中有一条是如果熟练掌握中文可以适当降低其他录取条件。但现在针对熟练度的标准起了一些争执。”

“这个标准不能参考hsk吗?”对于这件事并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如果非要说点什么,那就是无奈中带着点好笑。这边有一贯的贬低抹黑社会主义国家的习惯,就算08年之后的北京奥运会让这种情况有所好转,但主流还是抨击。不过现在倒是回过神来了,可总有一种黄花菜要凉了的感觉。

“那个标准可和我们要求的不相符。”学院负责人摇头,“你看过他们的试题吗?”

“听说过。”有些含蓄的说。

当时他听到这个汉语等级考试的时候还心动了一下,但很快就克制住了自己。虽然他觉得自己听说读写无所不能,但想当年四六级让多少老外怀疑人生,如果成绩真的低于预期的话,他绝对会觉得人生灰暗的。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了一件事,“不对,我记得当初我考进学院里的时候是有这类语言考试的,当初的标准也不行了吗?”

“有人认为当初的标准太低了,只能保证日常交流无错,可一旦对上什么……什么带着隐喻的句子,就没人能反应过来,这对工作很不利。”负责人摇了摇头,“一个字有四种读音,天知道他们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明明文字一点都不少,为什么就不能一对一的简单明了呢?”

本来不打算笑的,幸灾乐祸并不好是吧?但是,好吧,他有天赋技能他骄傲,他还能自动进行繁简体转换呢。

时间就这样慢悠悠的过了半个月,在的小骄傲被各路完全听不懂的方言口音毁的差不多的时候,早就被他丢到脑后的rk夫妇找上了他。

那对夫妇看上去疲惫很多,“很抱歉,但我们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eve的情况变得更加糟糕了,他现在甚至不再开口讲话,对学校也失去了热情。我们约见了不同的医生,但他们的说法都不一样。所以,这虽然有点冒昧,但你能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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