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最后,喘不过气来的两人终于分开,翻了个身,纷纷仰头,抵在沙发靠背上。
不住喘息时,两人这才惊觉,方才自己竟用那种高难度姿势,坚持吻了那么长时间。
如今,可算是浑身散架,腰酸背疼,当然,被咬破的嘴唇也是疼的。
幸亏今天,其他团员都不会来,否则等谁撞见两人这幅姿态,算是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阿尘,我一直以为,你挺沉稳的。”呼吸好不容易平缓下来,乔一弦瞪着天花板,突然开口,“现在才发觉,你这家伙想起一出是一出,从不带过渡。”
纪尘闻言,闭上眼,大脑此刻清醒到不行,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再来一次。
努力克制过后,他将衣服向下扯了些,待呼出一口气来,才终于出声,拒绝了这项指控:“就是怕吓着你,所以我才会在门口,特意做了预告。”
“……这预告,跟正片的间隔时间,也太短了吧。”
“等不及了。”转过脑袋,望向对方白皙而脆弱的脖颈,纪尘喉结滚了滚。
猛地抽过枕头,小心翼翼遮住某个部位,他清了清嗓子:“一旦做了决定,就再也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