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淩水河只是一条泥鳅。

我们来时在淩水下游的严家集乘的渡船,但渡淩桥背据两山围壑,前临一渎天堑,俨然兵家必争之地,又足比严家集扩大热闹十倍。

我一路都在琢磨,赵州桥好像也就五十来米,而古代既没混凝土,又不能拉钢索,如何造跨江长桥?到了渡淩河畔,才知劳动人民的智慧不容小觑。

渡淩河两岸各筑了六个石桥墩,上覆石条木板,而河心水流深急、无法下桩之处,却是用铁索连船,上载浮桥。如今水枯,前几个桥墩俱已露出水面,天地冱寒,裸岸的泥地都冻做白茫茫一片,正应淩水之名。

淩水镇里必有官兵把守,如今我们十有八九已被上网通缉,打死也不敢往有临检收费站的地方凑。料想英晓露想得也和我们一样,我们也不过桥,只在对岸搜寻。

虽说未进市镇,但渡淩桥头枝蔓出一片乱屋,就如渡淩镇向着北面呕吐了一地。烂泥中房屋低矮,人畜混杂。我们走进这一团污秽混乱当中,正犹豫如何找人,却听有人脆生生直唤:“二哥!!二哥!!”

反倒是英晓露先找到了我们。

晓露妹子远远朝我们奔来,跑得近了,我才见她鬓发蓬乱,两眼通红,不知何时把毛皮风氅换做了一件百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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