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微微皱了皱眉,萧擎泽已经握着他的手腕握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吧,水木为沐,日辰乃晨,沐浴晨光,在下的名字取自此意。”
沐浴晨光,沐晨,木尘,果然不是他。萧擎泽眼里闪过一丝失望,松开了沐晨的手腕。“是在下唐突了,还望沐公子不要见怪。在下的一位至交好友也唤作木尘,不过,是水木清华的木,清尘浊水的尘。”
其实萧擎泽本想说是一尘不染的尘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这样。水木清华,清尘浊水,那两个水字,就连萧擎泽恐怕也没有发现自己对木尘的执念有多深吧。
清尘浊水?曹植《七哀诗》有云:“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清尘浊水,相隔遥遥,相见无期。沐晨一笑,“怕不只是至交好友吧?莫不是,公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