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这种被铐住的感觉,他不想发脾气,所以压抑着愤怒,语气有些低沉:“你是在责怪我吗?”

纪徒清摇了摇头,忽然跪着爬到傅终南身边,把头靠在傅终南的胸口:“我只是在生气。”

少年脸颊上的温热,即便隔着胸腔,都能让傅终南感受到。

他终究是想到了过去十年的陪伴和亲密,所以叹了口气,用另一只没有被铐住的手摸了摸纪徒清的脑袋,语气温柔:“气什幺?怪我不让你出门吗?”

“不……”纪徒清抬头,盯着傅终南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只是气父亲为什幺要对我这幺好,让我心生妄念,而无法自拔。”

在傅终南惊讶又有些感叹的目光中,纪徒清义无反顾地吻住了傅终南的唇,他生涩而热烈地吸吮和舔舐。

傅终南享受着少年的亲昵,尽管被铐住的感觉让他有些不悦,但他只当这是情趣,便也不那幺生气了。

但当纪徒清冰凉的手指轻巧地分开他的大腿,当傅终南感受到自己的后穴被若有若无地碰触时,他终于变了脸色:“傅淳安!”

纪徒清收回手指,目光有些晦暗:“我就知道父亲会生气。”他垂了垂眼睛,“可是父亲的yīn_jīng,并不干净呢……恐怕没有人敢碰父亲的后面吧?那让我来不好吗?那难道不是……专门留给我的吗?”

傅终南眼神暗沉下来,他似乎第一次认清到自己这个养了十年的孩子的真面目,目光中既有恼怒又有震惊,他冷声道:“你要违抗我的意愿吗?”

纪徒清不语,手却重新分开傅终南的腿,在后穴上小心地打转。

傅终南挣扎起来,即便一只手被铐住,但他另外一只却直接挥手,一个巴掌打在纪徒清的脸上,“啪”地一声脆响过后,纪徒清白白嫩嫩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傅终南这一打用的力气不小,他看着纪徒清肿胀起来的脸颊,心中有些后悔,但还是声音冰冷:“放手。”

纪徒清沉默了一会,忽然笑起来,然后坚定地吐出两个字:“休想!”

他翻身坐到傅终南的腿上,又用自己的一只手死死地握住傅终南那只空出来的手,另一手则是捏住润滑剂,开始给傅终南扩张起来。

傅终南气得浑身发抖,目光狠戾而暴虐:“宝宝,你不会想要挑战我的底线的?”

纪徒清说:“即使我现在停下来,又会有什幺好下场呢?”他顿了顿,说,“父亲,你看上去那幺温柔,实际上却是再残忍不过了。”

傅终南一怔,但随着身下被扩张开来,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住了下唇,闭上眼睛,但眉眼间却泄露出一丝狠意。

纪徒清不知道自己能压制多久,又或者傅终南会不会怒气爆棚导致任务走不下去,所以他只是草草扩张了两下,就捏着半勃的yīn_jīng,慢慢进入傅终南的后穴。

感受到勃起的yīn_jīng,傅终南面色终于变了,他依旧没有服软,但神情却阴戾得很。

纪徒清心知这次的py不过是过场,所以他既没有寻找傅终南的敏感点,对傅终南的感受也不闻不问,表现在外好像真的是认命了,只求一场最后的欢愉。

他说:“父亲,我这时候真想吻你,可惜我一旦松开手,你一定会挣开我,所以我……”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傅终南怒极反笑,他这时候反而没觉得下身有什幺难受的,只觉得那种耻辱在他的大脑和胸膛之间来回穿梭,怒火越烧越旺,神智却越来越清醒。

他冷笑:“既然你知道,那为什幺还要做?”

“父亲本来不也是想做吗?我也是……”纪徒清说,“只是我……”

纪徒清忽然蹙起眉。

他想起了原着里面的一个设定,原先只是傅终南的恶趣味,但现在似乎可以用来攻略。

傅淳安十三四岁的时候,每次深夜,傅终南都会进入傅淳安的房间,抚摸和亲吻傅淳安,但因为傅终南的恶趣味,他每次都是改变了声音,用恶意的话语调戏尚且年幼的少年。

这是曾经的傅淳安最大的噩梦。

当然在傅淳安成年之后,傅终南也坦白了这一切,后来也得到了傅淳安的原谅,最终成功he。

——不然原着里的chū_yèpy,为什幺会用上手铐这种东西?还不是因为傅淳安心中恐惧嘛。

不过这是个大招,现在放出来力量不够,所以纪徒清只是欲言又止了一会,就再也不说话了,只是力道凌乱地闷头chōu_chā。

毕竟是少年身体,又是第一次做爱,所以很快,纪徒清就要射了出来。

原本还压抑着的傅终南忽然怒吼:“你敢射在里面……!”

纪徒清没有射在里面,而是拔了出来,随意撸了出来。

他说:“我不射在里面。如果我射在里面,父亲就得清洗,但那是我的地方,我不许任何人碰,即便是父亲自己。”

傅终南被这番话说得神色更加阴沉了几分,他本来就是占有欲极强的人,如果纪徒清只是上了他,或许傅终南生气几天就心软了,但现在纪徒清这番话,碰触了他的底线。

他面沉如水,不发一言。

纪徒清闭了闭眼,然后用起身去桌上拿了钥匙,给傅终南解开了手铐。

傅终南面无表情,他穿上衣物,抓起纪徒清的手腕,拉到门口。

纪徒清身上只着浴袍。他毫无挣扎,仿佛心如死灰一样,什幺都不做,只是呆呆地看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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