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东西呢?”
夏云峰起身从桌上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他:“来,喝了这杯合卺酒。”
步月仰头就饮,夏云峰握住他手臂,柔声道:“合卺酒不是这样喝的。”
他的右手穿过步月胳膊绕回自己面前,将步月的酒杯推到他面前,双目尽是温情暖意,柔水盈盈,一瞬不瞬地盯着步月,慢慢将酒饮下。
步月很干脆地一口饮尽,将杯子一扔:“还有什么规矩,通通都说完。”
夏云峰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叹道:“你也并非冷酷无情之人,至少对自己的母亲,如此情深。”
步月侧过脸不看他浓黑深眸,却觉这声音就在自己耳边,如此之近,如此无奈。
他的手被带向了衣领深处,是结实又温暖的胸膛,忽然碰到了一丝异样,心下微动,连忙捏住,抽出手,是一个泛黄的信封,信封之上,并无一字。
却似乎能感觉到熟悉的暖意,久违的亲情。
他的手开始发抖,好不容易将那信纸抖出,展开,熟悉的字迹铺在眼前,竟是满目沧桑:
吾儿阿月,见字如面。世事无常,生死有命,为娘今日身没,并不怪罪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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