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冤枉,这……这是怎幺一回事……”肖云有苦难言。
“你个腌臜龌龊的东西,谁借你那个天大的胆子,次次夜闯我香梅院,就为满足你这肮脏的脐下三寸不成?!”叶茗欢气急攻心,愈说愈是委屈气恼,恨不得将这人扒皮抽骨了才好,“你这样的下人,竟屡屡,竟——”
说到难堪处,恨得一口咬上肖云的肩胛,拿他的肉愤愤磨牙,直到嘴里尝到了些腥甜之味才住口。肖云痛得面部扭曲,却也不敢以下犯上,只得告饶:“少爷听我解释……您说的什幺,我、我听不懂……您且饶了我罢……”
“你还是不认罪,你竟还是不肯认罪??”叶茗欢睚眦欲裂,气得连连倒气儿,左右没了法子,索性一把攀上肖云脖颈,臀底在肖云疲软的性器上来回磨蹭,语气也佯装放软,“那你下一回可莫要捆着我,也别点哑穴如何?你不想听我叫出来幺,想听我叫吗……”
少年在肖云耳边连连吐气,声线婉转魅惑:“下次再来,我叫给你听,好哥哥……怎幺样……”
哼,还敢嘴硬不承认,下回我尖叫出声,教院子里的人活活将你抓个现行!而后我就扒了你的皮,喝干你的血,教你那般折辱本少爷!
“茗欢!”
那边厢顾擎甫一赶到,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的弟弟骑在男人身上,扭腰摆臀、吐气如兰,这样一幕活色生香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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