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吃。」

阿杰脸面迅速涨红。

小饼子松了口气,他就知道这对老爷来说是小菜一碟,再修炼一千年他也望尘莫及。得了,他还是被老爷继续这样当球拖着吧。好歹跟着老爷还有肉吃,当然他不是说吃七主子……

麒儿头疼地揉着额角,这混账东西,罚他又舍不得,不收拾他又实在可气,真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老爷,别给我抢,这份是心如特意为我准备的!是我的!」

「什么你的,心如是六主子的,六主子都是我的。」所以这盘桂花糕当然是他的。

小饼子唯有眼睁睁看着美味的桂花糕被抢去,自己舔手指。

「老爷,茶。」酒饱饭足之后,贴心的心如又奉上一杯香茗。

「真香。」秦正端起茶杯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静,太静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只是和往日有些许不同。往日齐聚,身为一家之主的秦老爷常常只有站墙根的份儿,今日却高座堂上,七位主子在堂下环绕,仔细看来俨然一派皇帝驾临后宫的做派,只差别人向他山呼一声恭迎圣驾。

「你们不觉得看着他那样就来气儿?」仕晨道。

唯一点头,「就是就是,真以为自己左拥右抱三妻四妾……」

下一刻,船舱内更为寂静。七位主子个个脸色泛绿,不是真以为,秦老爷可不正是真的有三妻四妾。

「小饼子,这是……」秦正只觉得心肝儿在颤。

「老爷,你……你可能坐错地儿了。」小饼子好心提点。

「难怪。」于是,秦老爷起身拖着沉重的镣铐、拉着自己的小厮默默地走向属于自己的地儿,一个只能蹲身的小角落。难怪他刚才觉得浑身不自在,原来是没找对自己的位置。

「糟糕,船要翻了,快回去!」

「是是是。」

秦正上了刑具依然如常人行走,旁人也就忘了他还拖着四头水牛,若不置于中心,只怕会翻船。

小饼子看着那手忙脚乱的人,心中叹道,这一家子都不是正常人,他还是赶紧回南凉的好。只是,恐怕他家那位主儿也与正常人沾不上边吧。

「什么东西?」慌乱之中,秦正怀里的画轴掉了出来,正好被云飞拿在了手中,「这是谁?」

闻言,其余六人一起涌上前来。一个孩子,一个相貌不俗的孩子,一个相貌不俗又恰巧合秦老爷胃口的孩子。

一时间,小饼子似乎看到了天空电闪雷鸣,眼前巨龙喷火。

「秦正——!」无怪主子们如此紧张,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样漂亮的孩子已经很可疑,这混账还这般宝贝的随身携带,一看就有问题。

坠入子母河(4)

「这……这只是个孩子。」秦老爷争辩。

「孩子又如何!」众人将目光转向麒儿,「大主子不就是被你从孩子养大的!」原以为将他发配到此就可杜绝严青稔,谁知人家没了大桃花就在此养起小的来了。

无故被牵连的麒儿怒火中烧,「说清楚,这是谁?」这fēng_liú鬼的又想故技重施再养一个大主子出来?

「不……不是,这是唯一啊!」秦正将画像捧到唯一跟前,「唯一你看看,这可是你,可是你的画像?」

唯一仔细看了看,好像是有点眼熟,不过,「不是,谁知道是谁,反正不是我。」五主子将头偏向一边,打死不承认。

「唯一你怎么能……」

「别想蒙混过关!」仕晨把人揪过来,拔剑而出,「难怪你对我那样狠心,原来是有了新欢!」

小林低头揪着手指,要说青春年华,他是真的比不过那画中之人。

「嗯……」云飞沉吟了片刻说,「不是你的新宠,难不成是你的私生子?」

阿杰点着头,其实有时候他也动了养个私生子的念头,他那不成器的侄儿们,只怕将来南宫门后继无人。

听到这话,群傲顿时化作黑面神。私生子,他都没要,姓秦的居然还敢抢了他的先!「听说这条河又叫子母河,秦正,不如将你投进去喝几口,也好给我个孩儿。」

「群群……傲傲,别说笑。」秦正知道二夫人真要发飘,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私生子也有了。」云飞拨着算盘说道,「我就说买些鸟儿能花几个钱,原来我辛苦赚来的血汗钱都拿给你去养了野种。」

「云飞,没有这回事啊!」秦正欲哭无泪,这叫什么事儿,想要借故打骂他就明说嘛。

仕晨把剑横在了秦老爷脖子上,「我说你之前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敢情是这么回事?」

麒儿深吸两口气,走到上座甩袖坐下,「说吧,什么时候的事,几岁了,那个女人是谁?」

秦正垂头道,「数月前。」捡到东西的时候,「约莫十岁,前侯爷夫人……」惊觉失言,立刻叫道,「我是说画像!」

「我说的就是画像。」

「休书,私生子,老爷你可真是一环扣一环。」唯一扇着扇子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在得知秦正假装失忆之时,他就寒透心了,如今就别和他讲什么夫妻情谊了。

「小饼子,赶紧说话啊……」

小饼子看了眼那吃剩的桂花糕渣子,尽是满腹的怨恨,完全无视老爷的求救,更何况是老爷害得他和昙分别,这会儿什么主仆情都甭提了,「老爷,你就承认吧。」

「私生子,好得很。好在为时不晚,我杀了你回家生儿子去!」新怨加上旧恨,仕晨一剑就送了出去。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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