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和疼痛,是人类永远无法规避的来自**和精神的双重打击。
苏逝川沉默不语地注视着西法,西法也在看着他。
含了太多想要表达的信息,多到根本无从解析,苏逝川感觉心脏狠狠颤了一下。前世今生,命运的轨迹在这天彻底扭转,轰然奔赴了截然相反的反向,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一切残忍却值得,而感性却又在一遍一遍让他想起那个男人荣耀战亡的模样。
从无限光明之处退下来的人岂止是他一个,西法不也是背上了通敌叛国的罪么?
苏逝川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将那些庞杂的念头赶出大脑,他走进刑讯室,看也不看便直接取过了刑具桌上的一卷细鞭,解开皮扣,正手一挥抖开皮鞭,下一秒毫不迟疑地反手抽打在西法胸膛上。
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道,西法疼得闷哼出声,衬衣前襟登时洇出了一道血痕。
另一面,远在主监控室的封尘被耳机传来的鞭声震得愣住,刚要感慨苏逝川这废话不说直接下手的作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