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请人给雪村千鹤送去邀请信, 雪村也很快应下。

不过几天后,上门的雪村可不止一个人,而是几乎带来了半个新选组高层。

“这个……莫非你们新选组都很闲?”

脱去一半衣物、赤裸着上半身的冬弥将手中的大太刀收刀归鞘,面色十分惊讶。

“失礼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面对对方难掩惊奇的表情, 土方岁三只能背过身去面色难看地回应。

首先是原田表示,当时雪村千鹤和石谷凉夏时他也在场, 理应一起来;随后是冲田总司, 说监视千鹤是近藤老师交给他的人物,所以他也要去;土方前来则是真的有事要找石谷冬弥;藤堂和永仓则说,既然大家都去他们也要一起凑热闹——于是就这样,形成了一名主客五位陪同人员的奇葩队伍。

“父亲大人, 你在干什么呀!?”凉夏大叫,一手捂住了身边的雪村千鹤的双眼, 另一手则捂住自己的眼睛——如果她的手指留下那么大的缝隙的话, 那声音中的怒气听上去还挺真实的。

冬弥无辜地眨了眨眼,挠了挠脸颊,“我这不是难得想练一下剑么……”

“……冬弥大人。”迪卢木多适时地将他刚才练剑时脱下来的小袖着物赶紧递上去。

“谢了, 迪卢木多。”冬弥也干脆地接过来披上。

之前他正在挥汗进行着挥剑练习,从冬弥的打扮上也能看出,他本来没打算出现在两个年轻女孩的友情会面里,毕竟有不熟的人在,雪村千鹤估计不会很自在,所以他索性躲在里面摸鱼。

没想到雪村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凉夏一个人无法接待那么多人,只好把他们请进内堂,结果就撞见他在中庭练剑的这一幕。

“石谷先生,你身材不错嘛!”冲田总司笑着起哄道。

“多谢夸奖。”冬弥也坦然地应下,“土方先生,你可以转过头来没事了。”

……

经过这一场事故,稍后在会客间与冬弥面对面坐下的土方总觉得十分尴尬。

冬弥让凉夏带着雪村千鹤去玩,没有合适的其他人选,只好让迪卢木多去接待其他凑热闹的家伙——虽然可想而知的是,英灵的待客方式恐怕就只是吩咐人上茶之后,八风不动地坐在那里任凭新选组众人玩闹。

最后被冬弥单独接待的就是有事而来的土方,或许是感觉到了他的尴尬,冬弥主动出言:“土方先生,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呢?”

提到正事,土方终于恢复了平时那副严肃的表情,“我是想来问,你送到新选组的那份情报的。”

“情报?”

“就是四条小桥的俞屋喜右卫门,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到冬弥明显没放在心上,经他提醒才想起来般恍然大悟的表情,土方就感到一阵不妙。

“哦,那个啊,他怂恿别的商人找我们家的麻烦,我们就查了一下他,发现他跟一些可疑人士来往。我们可是守法的好公民,当然要把这件事上报给守护京都秩序的新选组大人们处理了”石谷冬弥说完笑了起来,“那么,结果怎么样?”

土方岁三会来问冬弥这件事,是因为按照常理来想,有着武士骄傲的人,非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想要求助其他人的,这就好像京都所司代和新选组,明明都是从属松平容保公,立场上没有冲突之处,特点互补各有长处,但还是都各自为政,憋着一口气要抢在对方前面一样。

然而看到冬弥的态度,他就知道自己猜错了,这个人根本不能以“常理”来度之。本来打算从冬弥这里试试看能不能得到更多消息的土方,只得放弃原本的目标。

“……那个人确实很可疑,我们已经看住了那些出入他身边的可疑人士。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没有提审他本人。”

“嘛……总之,这件事就拜托你们处理了。”

既然这件事有了定论,冬弥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拉开门扇。

正对出去的是他刚才练剑的中庭,冲田总司正在那里查看着什么,听到这边的响动,干脆转过头来询问:“石谷先生,你放在这边的这是……?”他指着放在中庭一条木桩顶端的东西。

“豆腐啊。”冬弥回答。

“豆腐?你把豆腐摆在这里干嘛?”冲田好奇道。

他会突然对这块豆腐感兴趣,其实是认出放豆腐的这个底座,是这个时代常见的,用来放那种捆成一扎的稻草刀靶的底座,他在试刀的时候,常常会砍这种稻草刀靶,只是不明白冬弥把上面的刀靶拿掉,放一块豆腐在上面做什么。

“就是用来练剑啊。”

冬弥耸了耸肩,还是走下中庭,拔出留情高举过头顶。

“……喝啊!”

随着一声轻斥,冬弥挥刀下劈,最后在那块豆腐表面停止了去势。

在冬弥重新收刀归鞘之后,冲田忍不住上去戳了戳那块豆腐,它还依旧完好无损,这让他皱起了眉。

这从结果上看毫无作用的一刀,并不是硬生生凭借腕力强行止住的,给人的感觉是,那一刀本来就是应该那样,在到达豆腐前走尽刀势。

尽管如此,冲田曾经见识过那把大太刀的锐利——这么说吧,就算不用任何力道,仅仅是让这把剑的锋刃碰到豆腐,那软绵绵的豆腐恐怕也会被切出一条缝隙。

更何况,实际劈砍时肯定会出现的气流锋刃,恐怕在刀锋实际碰触到豆腐之前,就已经把豆腐一劈两半了。

想不出石谷冬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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