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礼司不知道,也就是这一刻开始,周防尊反而放开了之前的自我限制。

对于掉剑这件事,周防也同样不害怕自己的死亡,他会一直抑制着自己的力量,只是不想将吠舞罗的同伴牵连进去而已。

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宗像说出这种话,他也相信他绝对能在自己掉剑之前杀掉自己,既然如此,对于他来说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混账!”

宗像不明白周防想了些什么,他只感觉到对方的攻击比之前力量更大,烈度更高。

尽管青王的力量偏向于防御,但只防御不攻击不是宗像的信条,他没有还击,只是在积蓄着力量。

“哦,终于打算认真打了?”一拳接一拳地打在晶壁上,周防只感觉到一阵轻松。

这段时间积累的烦躁随着力量的放出也跟着消散殆尽,体内好像有什么在嘶吼……没错!就是这样!解放所有的力量!

闪烁着蓝色的佩剑与燃烧着红色的拳头终于相撞,两人的力量随之倾泻而出,为了对抗周防,宗像也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放松自我规制,如果有人拿着探测器检测两位王权者此刻的威兹曼偏差值,恐怕都已经变成了随时会引来可怕后果的数字。

……差不多了。

就是现在!

两人做出了同样的判断,终于到了最终关头,双双在战斗中积攒的力量已经到达顶峰——

下一拳……!

下一剑……!

这会是迄今为止的最强也是最后的一击!

在外围看着两人对决的er4和吠舞罗的成员,从两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显形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停手了,草薙和十束是担心周防的状况,淡岛、秋山等人也看得出宗像反常的激烈应对,双方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却无力阻止这场巅峰对决,

赤王与青王都没有退缩,向着对方冲去,凝聚着力量的佩剑与拳头——

被一道白色的光芒中断了。

突兀地出现在两人对决场地正中的人,身上还围着半身围裙,手上却提着一把日本刀。

同时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宗像礼司的佩剑和周防尊的拳头,及时在击中对方的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啊呀呀……真险啊,看来两位也没有打到失去理智的程度嘛。”

冬弥的剑术的确很强,但剑术这种技巧,从来都是长于攻击而非长于防御,就算是他,同时面对两位王权者的攻击也是够呛,能在最后抑制住自己的力量,证明他们还有着余力吧。

蓝色的光芒在剑锋上闪烁了几下,宗像似乎终于想起来自己的立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后收剑归鞘,冲冬弥点点头,“……失礼了,石谷君,是我冲动了。”

明明应该是阻止赤王的行动,结果变成真刀真枪地打了起来,周防尊这个人还真是在惹怒自己这一点上特别有天分呢。

“不用向我道歉啦……还有akai先生……真巧啊,又见面了。”冬弥挠了挠脸颊。

此时的周防还是放下头发的,冬弥终于将akai先生和赤王周防尊联系起来了,然后有些心虚地想,应该没有人知道他曾经想把赤王捡回家吧……

“……嗯。”

周防难掩失望地散去力量,宗像礼司恢复了冷静,他们是不可能继续打下去了,不过好在他也算是好好发泄了一场。

等待已久的“兔子”军团终于出动了,开始修复街道的修复街道,消除记忆的消除记忆,国常路久远接走了矢俣大智,并且传达了黄金之王的邀请:请两位王权者次日前往御柱塔一叙,解决这次的纠纷。

不过似乎并没有人发现,不远处的某幢大楼顶部,一个穿着风衣的修长身影。

“真是令人失望的结局呢,小流,我还希望他们大打一场的。”御芍神紫对停在他肩膀上的鹦鹉说道。

鹦鹉的鸟瞳直直地盯着某个人,“……那个人,是叫做石谷冬弥吧……据说是无色之王三轮一言的氏族,不过现在我开始怀疑这一点了。”

“哦,为什么?”御芍神紫感兴趣地问道。

“紫,你应该知道吧,一直以来有一种说法是‘只有王才可以弑王’。这个说法产生的理由是王权者的圣域,官方说法是【盖然性偏向场】,与其他氏族或者权外者的能力不同,那是与王权者意志无关,24小时存在,毫无死角连核弹都能阻拦住的东西。”

“圣域还有一个特性,就是不同属性的圣域会互相抵消,相同属性的圣域却无法防御。以刚才的状况来看,赤之氏族与青之氏族打得再厉害,因为力量互相抵消的缘故,实力相近就很难互相伤到对方;但若一个氏族中出现了一个背叛者,那状况就会变得很糟糕,因为同氏族的人不能防御同样属性的力量,如此一来反而很容易出现死伤。”

鹦鹉喋喋不休地解释完,继续道:“利用这个特性,氏族也可能杀掉王权者,前提是王权者自己愿意——因为就算不论圣域的力量,普通氏族的实力也不可能超过王权者吧。”

“但是,紫——你应该看见了吧,刚才那个人……他切开了赤王和青王的圣域。”

御芍神紫回忆着刚才的场景,或许对其他大部分人来说,能看到的只是一道白光之后,石谷冬弥出现在了赤王与青王决斗场的中央,然后两人停手了而已,但如他这样实力的却不难看清楚真正的状况——

当时两位王权者手中积蓄的一击的确还没有正式开始碰撞,但两人的圣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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