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扬被对方冰冷的双眼盯在那里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男乾的信息素熏得他情欲勃发,竟然隐约鼓了起来,他难堪的妥协道,“你放开我,弄好了…我……我再来看你们的情况。”
赢锋沉默几秒,终于松开手后退了一步,眼底没有戏谑和逗弄,静无波澜的冰凉让秦飞扬只想逃走,亏他昨天还以为赢锋是好相与的那一个。
赢锋确实是好相与的,只要不拂他的逆鳞,不触他的忌讳。吃堑长智,秦飞扬站在门外犹如一个被罚站的学生,他这种天才还从未被这样教训过,导致后来留下阴影,总是对着这个男人忌讳三分。
司睿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绪翻杂,直到赢锋走到他面前,冷淡的问他准备好没,他才回过神,脱下衣裤趴伏在火炕上摆出任君采摘的样子。
但心里却是浓浓的失落,他宁愿对方强硬的主导或者不要脸的调侃,也不要这犹如完成治疗般的机械,那双手只是压着他的腰固定了一下位置,然后对方就扶着已经临近pēn_shè的性器插了进来,挺动不过三次,便在他体内pēn_shè而出。
第一次作为异者被赢锋插入,竟是这样的情形,仿佛被嫌弃,不——或者说根本不在乎一般,交媾的几秒里毫无情欲的味道。这本该是让他觉得侮辱的兴奋,此刻却只有冰冷的寒意。
不被需要,不被肯定,不被眷顾。
“我看一下你里面有没有黑色纹路,别动。”赢锋托起他的屁股,掰开穴口在窗外射来的日光下,清清楚楚的看了一圈,又等了一会儿才淡淡的说,“没事,锁紧了。我叫他进来。”
司睿穿上衣裤时,秦飞扬小心翼翼的进了屋子,诊脉询问后便出去下药。过程平淡的几乎令人不敢相信。
随手交代:
秦飞扬对赢锋没意思,湿淋淋就是坤者的正常生理反应,他就是个好奇心重又欠教训的小天才。估摸着大约18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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