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其实也就是抹了一层显得皮肤状态好的粉,又打了腮红,用口红将唇色染得鲜亮通红,显得气色好精神状态佳。

现在一松懈下来,他脸上那些东西都被医生清洗掉了,大大的眼袋浓浓的黑眼圈都浮现出来,他的唇色也发白,一副极其疲倦的样子,也难怪王秘书不怕白函反对,也坚持要让他待在医院里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着王秘书进来,脸上放松了几分,立马迎了上来:“病人这个状态真的需要休息,不易过度操劳。”要是其他的普通病人,这么作,他早就撒手不管了,谁让他们这医院都是白函名下的,不能轻易得罪老板。

“我知道。”王秘书朝对方介绍方亦,“这是方亦,方先生,是白总的丈夫。”名牌写着李青松的丈夫朝着方亦点点头:“方先生您好,我姓李,是白总的主任医师。”他们这么打招呼,除非白函眼瞎才看不到这么个大活人,他对王秘书很不满:明明是让他去把资料拿来,结果他居然给自己把方亦带来了。

“你们先出去吧,我和他聊一聊。”在白函出声之前,方亦先开口,愣是把白函即将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你来干什么?”等着医生和秘书出去,半躺半坐在病床上的白函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大好地说。

“我没想来,是王秘书通知我的。”方亦毫无同事之爱,转头就把王秘书给卖了。

“那现在人见到了,你可以走了。”可能是因为身体不适的原因,白函有点不大能控制自己的脾气。

“王秘书说了,你一个月前就该做全身体检的,现在有机会,刚好把这件事补上。”方亦的话语十分的公式化,冷静理智得过分。

其实自己和方亦以前说话的时候也是这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但现在方亦这样子,简直让白函胸闷气短,他咬牙切齿地说:“这事情关你什么事?!”“我是bh集团法务部的部长,如果出现bh集团现任执行董事突然死亡新闻事件,处理起来会很麻烦的。”方亦认真地回答说。

但这个回答显然让某人更加生气了:“这个事情有公关部来处理,轮不到你来管。”“哦,我只是说,如果你突然死亡的话,作为公司的最大股东,集团的股权肯定要发生很大的变动,处理这下杂物会很麻烦。”方亦轻轻松松地接下白函从身后抽出来砸向自己的蓬松棉花枕头,他坐到白函的床边:“好了,这么有精神的话,就去把全身检查做完,我今天下午请了假。”他请假是因为白冉的事情,不过因为说的含糊,白函当然以为他是为了自己,那种胸闷气短的感觉总算是消散了些,虽然很是别扭,但还是默认了方亦陪着他一起。

两个人在房间里独处了五分钟,方亦就打开了房门,问医生:“李医生,他现在这个状况能够做全套检查吗?”“抽血的项目就不用了,血液刚刚已经拿去化验了,结果马上就能出来,白总现在的身体比较虚弱,ct这种片子可以先不用拍。”他话音刚落,一个护士就拿着白函的化验单过来了。

到底不是医学方面的专业人士,方亦接过单子,看到上面一堆专有名次和医疗术语,又把化验单递给李医生。

后者扶了扶眼镜,认真地看了好几分钟:“各项指标都比较正常,有点轻微的贫血,还有点低血糖。等等……”一直站在旁边的王秘书突然紧张起来,不会是白总真的得了什么癌症吧,他可不想换上司啊。

李医生摇了摇头,手里还捏着那个单子:“我建议您再做一个检查,白总您可能是怀孕了。”诶?诶诶诶?!怀孕!这个消息如同平地惊雷,炸晕了在场的另外三个人。

王秘书是惊讶又后怕,虽说白涵一副工作狂魔不关心孩子的姿态,但他专门安排了一个秘书处理白冉学校的事情。

白冉读小学,他就给小学捐了一栋教学楼,初中高中的那个学校捐了教学楼和一个实验室,据说等白冉读了大学,他也准备又捐赠一栋楼,这样白冉在学校也能受到一些照顾。

作父母的爱孩子的方式多种多样,白函心里肯定还是重视孩子的。这次这个项目,他一个大男人都累得够呛,白总怀了孕还这么操劳,还好孩子没掉,要是掉了,怕他这份工作都要因为被迁怒保不住。

方亦没什么后怕的,他就是惊讶白函的命中率还挺高的,好像在十五年对方和他渣男学长特没有睡几次,就怀上了,现在十多年后,他也就睡了七八次吧,这么轻易就怀上了。

白函则是露出又惊吓又后怕的表情,傻愣愣地将手搁在小腹上,心情格外负责:这次这里又要有一个孩子了吗,不是不负责任的学长的孩子,而是属于他合法的丈夫的孩子。

还是方亦先反应过来:“既然还没有确认的话,那就先去做个检查吧。”他的手放到白函的腰侧,揽着他往房门外走:“麻烦李医生带我们去做个检查,顺便看一下有什么注意的事项。”“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指不定是个乌龙呢。”白函坐在医院长廊内的椅子上,嘴上这么说着,手指却不停地绞着衬衫的下摆。

“我没说高兴。”方亦语气很平静,看起来也确实不大激动的样子。

他话音刚落,医生便拿着检查单和b超单子出来,递给他们单子的医生面上带着喜色:“恭喜恭喜,白总怀孕了,半个多月了。”白函夺过那张单子,脸色却很难看。是了,他都快忘了,方亦在外头有个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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