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唐清知做的。白昱杭本想叫他取下来——太煞风景。但晚间时候刚一提起,唐清知就高兴道:“往年在望江楼的时候,我不得空做这些,都是叫别的铺子里送。今年想试试自己做的。我记得少爷爱吃这个。”他仍叫白昱杭少爷。
白昱杭不忍扫他的兴,便默许他将风鸡挂在那里了。时间长了,白昱杭反觉得挂一排风鸡在屋后,颇有乡野趣味,乡居该是如此。
今早的这盘风鸡,便是那些其中的一只。唐清知握着筷子却不动,目光只在白昱杭和英子脸上梭巡。
“怎么样?我做的风鸡好吃吗?”。
白昱杭一口下去,鸡肉吃起来柔韧,不干不柴。挂在风里吹了十几天,没有带走肉里的水份,而是去掉了多余的油脂,十分可口。
他还仔细品着,英子已经向唐清知露出了笑容:“好吃!香!”。
唐清知立刻也笑了,又盯着白昱杭。
白昱杭向他点点头:“挺好。”说着又夹了一块。
唐清知的笑容就止不住,数着该包两只送给这家,包两只送给那家,虽然不值什么,却是心意。
白昱杭也想起几位聊得来的旧友,同是饕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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