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点隔阂却也成了他的护身符。

只要他不想,对他有恶意的人就无法攻击到他的身体,只要他意志坚定,那么就算敌人再强大也无法用幻术控制他。

午夜时分,睡了很久的陆生才渐渐转醒,脑子还有些迷茫,看了看黑暗中周围的景象,感觉到自己□□着身体,下意识的拿起身上盖着的衣服穿上,下的床来往响着水声的洞口走去,这时候的陆生才看见洞口边坐着的人,一个与黑暗几乎融为一体的男人。

“你醒了?那么告诉我,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冷清的声音传入耳中,陆生的大脑渐渐清晰,他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身充满了忍者风俗的打扮,还有腰间的那把剑,不普通是不会有的。

“你是?忍者?那这里是哪里?你是哪个村子的人,告诉我。”陆生有些急切的问着,胸口剧烈起伏,他真的回来了。

“我不属于任何忍村,这里是草之国,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佐助转头,浓烈的黑暗中,他也能看清楚男人,也就是陆生脸上喜悦的表情。

“我,我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你了,谢谢你的衣服。”陆生摸了摸身上的浴衣,几步走到佐助的面前坐下,他现在大脑太兴奋,有些冷静不下来,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佐助不知道有什么事能让陆生这么开心,不过他也不感兴趣,与复仇无关的事他都不感兴趣。

“我叫,旗木陆生,你叫什么名字?”陆生问道,现在天还没亮,他也不知道这里的地形,虽然很想快点离开,不过现在贸然下山并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旗木?你说你姓旗木?据我说只旗木家现在只有卡卡西一个人了,你在说笑吗?”佐助听见陆生的姓后有些不满,以为陆生在骗他。

“卡卡西吗?他现在怎么样了,对了,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大晚上的也没事,说说呗。”

陆生打算开个茶话会,他现在精神的很,一点都不想睡,就想多知道一点这里的事,他离开后发生的事。

佐助有些狐疑的看着陆生,双眼突然变换,血红的勾玉出现在他的眼中,他想要看看面前的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只是个普通人,还是哪个村子派来杀他的忍者,最近几年因为宇智波家的实力变弱,多了很多打写轮眼注意的人。

“你的眼睛,你是宇智波家的人,长的是有些像,难道你是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陆生有些震惊,早先他也想过,当初他在这个世界中活了二十三年,可回去那个世界才只过了三年而已,那么现在,这边又已经过了好几年了吗?

“你认识鼬,告诉我他在哪里?”佐助对鼬的名字很敏感,只要扯上鼬他就冷静不了,这些年来每日每夜他都是在噩梦里度过的,全族只剩下了那么点人,父亲母亲也被鼬亲手所杀,这些都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草稚剑横在陆生的脖颈边,佐助的眼中冒着凶光,他想知道,也一直都在追寻着鼬的踪影,三年来一直如此。

“呵呵,没想到你回来就遇到了熟悉的人,当年我就劝过鼬,可是他那时候以后被逼的没了办法,害死宇智波全族的人不是鼬,是志村团藏,嘛,先不跟你说这些了,你有没有吃的啊,我饿了。”

佐助提起的事让陆生想起了往事,仇恨总是那么容易迷惑人的心智,当年的他如此,现在的佐助也是如此。

陆生说的三言两语就充满了巨大的信息量,佐助突然知道这些难免有些失神,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仇恨却被人告知另有隐情,他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伤,因为他的恨都源自于对鼬的憧憬和爱。

陆生狼吞虎咽的吃着佐助给他的食物,而佐助则是沉默的坐在洞口,等待着光明的出现。

夜色如墨,此时正是最黑暗的时刻,不过这是不是也代表了不久之后,光即将出现呢。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感觉越写越没劲呢,亲们都不给点鼓励啥的,阿左没激情了喂,也没自信了(哭死在厕所的阿左)

☆、第二十三章(捉虫)

透过山洞的水帘,阳光一点点照射进了山洞之中,简陋的石床是里面唯一的物品。

一整个晚上陆生都没有对佐助再说什么,只是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也因此发现了正在恢复的能力。在这个世界行走如果没点实力的话,那可就说不准会什么时候遇上死亡了,陆生也因为能力的恢复心里有了底。

佐助也不是没有耐性的人,一整个晚上他都只是安静的待着,并没有开口询问什么,只是等待着陆生主动开口告诉他当年的事。

天光放亮的那一刻,他们都知道时间到了,两人一同站起身走向了洞口的水帘,在哗哗流淌这的水幕边,陆生跟佐助对视了一眼,一齐跳向了山洞外。

身体自由的在空中落体,这样畅快的感觉真的是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呐,佐助,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作为交换,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陆生偏着头微笑,说出的话却很强硬。

“什么条件?”佐助右手搭在刀柄上,整个人显得很从容。

“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想要跟你打一场,然后根据结果,需要你做不同的事,总的说来,只是在可能发生的未来,让你帮我给某人带句话而已。”

“只是这样而已,那为什么要跟我打,有什么理由?”陆生说的每句话都像是在预测着什么,佐助对这种感觉实在是喜欢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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