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明。托着慕故的脸那双眼通红湿润,亲了亲:“你这番模样本王倒觉得你与这狐狸相似。”
小狐狸从怀里钻出来看着慕故,一双眼睛通红眼底泛着水光,慕故一下看笑了:“王爷你怎能把我与狐相比。”
“你怎能与狐相比……”
低下头咬上慕故唇瓣,王爷眼中全是那人倒影。紧紧搂着慕故腰身似要将人揉入骨中,怀中小狐狸憋久了扑腾两下跳下去跑到床榻下歪着头看着两人。
“王爷……狐唔……”
将人抱起放置塌上,解开慕故的腰带:“本王重要还是那只狐重要?”
与人吃醋也就罢了,怎还去计较一只狐?
慕故抱着王爷的脖子:“自然王爷重要。”
挑开那人衣裳,胸前一片白皙如雪般,低头含着红樱轻咬啃噬,王爷将手伸向下体,褪了慕故裤子摸到那处褶皱的地方探入手指,摸过一旁的润滑脂慢慢扩展。
王爷吻上慕故眉眼:“本王真想让你这双眸子只看得到本王一人。”
慕故愣了愣,抬起腿夹着王爷的腰:“现在慕故眼里不就只有王爷一人么?”
抬着慕故的腿看到那条刀疤,王爷动作停了下来。
“王爷,怎了?”慕故看向那处伤口眼底藏着一抹不知明的情愫:“王爷可是嫌这疤丑?可惜祛不掉了。”
“若是因这疤坏了王爷兴致,那便不做了吧……”
这道疤不仅刻入了慕故腿上,更刻进了王爷心里。
王爷若是没有来该有多好……
侧过头亲了亲那道疤:“怎会……只是本王始终只在你眼里未曾入过你心里。”
后面那句话王爷说的极轻,怕是慕故不会听到了。
帐内传出细小隐忍的呻吟,辛翊站在帐外,一时怔在原地。
身后侍卫低着头,无印在一旁披着披风,肤色比常人还要白,一张似男似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无印,睿王那边如何?”
“身体抱恙,不曾出门。”
“如此,甚好。”
……
外面号角声起,辛翊翻身上马王爷随后,两人回头望了一眼站在帐外的慕故转而又对上视线。
辛翊勾了勾唇角:“三弟抱恙未能参加,厉王,你与我比试一场如何?”
以往都是辛睿与辛翊比试狩猎,一个时辰内谁看谁狩猎的多,若那人输了晚宴上自罚一坛酒。
两人狩猎的结果往往都是辛睿略逊一筹,如今轮到这厉王,众大臣也想知道这结果如何……
要知道与帝王狩猎,输赢之间可不止一坛酒这么简单。
“本王没什么想……”
辛翊手扯着缰绳,脑海里回想起慕故瘦弱的身躯矗立在雪中的那幕:“朕想带他回宫,只是不知……”
望向王爷唇边多了一抹浅笑:“王爷有何想法?”
当下一怔,王爷扯紧缰绳,马不安分的长啼一声:“人若情愿跟你走,我自是留不住。”
一个无心之人,他再怎么留也是一具空壳。
大臣站在一脸茫然不解,两人说的话在场的人自然都听到了耳朵里,只是这其中意思让人费解。两个风姿卓越之人,一番话下来一个黯然失神,一个却是笑容愈深。
正纳闷着,辛翊扬起长鞭“驾”了一声,率先冲了出去。
慕故站在帐外望着王爷渐远的背影,视线缓缓移到前面那人身上,原先轻勾起的唇角也随着视线的转移抿成一条线,熠熠发亮的眸子也黯淡下来。
转身进入帐内,空气中弥漫着那股熟悉的气息,似是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余温。
床榻上被褥乱成一团,上面留着白色粘稠的液体,身后虽然简单清理过,但似乎还留有物体在他体内冲撞的感觉。
帐内的气息,饶是青儿在王府见伺候过多次还是红了脸,低着头将床榻上的被褥换了,转头看到慕故倦怠的模样:“公子,若是累了便好生休息吧。”
应了声,却又听见青儿“咦”了一声:“公子,你那只狐哪里去了?”
慕故这才想起来,方才那只狐狸跳下去躲到床榻下之后便一直未见到:“你未曾看见?”
青儿摇了摇头,那狐狸一身臊味她避都来不及,就算是看到了也会躲开的。
起身去外头绕了一圈也未找到,偶然间遇到两个婢女从身边经过。
“你可不知,芩妃娘娘着实被那狐狸吓了一跳。”
“怎会有狐狸跑进来……”
“这是围场,怎地就不能有狐了?”
两个婢女声音渐远,慕故喉间堵着,往里侧走去,沿着一路过去只见一干侍卫婢女跪在帐前。
芩妃披着棉披风,神色愤然,眉眼间望着却是与慕故有几分相似。
“你们眼睛可是瞎了?!竟让一只狐闯入帐中,本宫若有闪失你们担待得起吗?!”
且不说是否咬人,光是那只狐爬上她身上在她膝上坐着就让她无法容忍。
狐狸极臊,如今她都觉得身上还有那股臭味。
“芩妃娘娘。”慕故上前行了礼。
芩妃一抬眼望见慕故愣了愣:“你是何人?”
“慕故。”慕故垂下眸:“那只狐是慕故在养,不知娘娘可否将那只狐归还?”
慕故?芩妃冷冷笑了一声:“可是将军义子?”
“正是。”
“但本宫怎不知爹爹何时收了个义子?”
不出意料望见慕故怔愣的模样,芩妃挥散众人:“既然这只狐是你养的,那么你便替他们跪着吧。本宫何时气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