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多少工夫。”季林吃完饭带着周雨出了门。
在小城范围内，她能感知到修为超过祁用期的修仙者，所以并不需要问老姜他们的位置。“知道今天没来的老师，是修的什么吗？”
季林其实能知道，之所以这样问，是想问问周雨是否知道。
“是修的水灵。”
两人各自施展风行咒，季林一路上放慢了速度等周雨。十几分钟后，她们找到了老姜。
那是一条郊区的河，小城这种河很多，或大或小，暂时看不出来，这条河有什么特别之处，老姜和一些修仙者站在岸边上，季林走了过去。
老姜没有回头就知道季林来了，“你怎么有兴趣来管闲事，我还以为你不到上任地仙的那天，不会管小城的事。”
“是不会管，我是来看热闹的。”季林就在旁边站着不动了，把周雨拉到边上，“别动灵力，咱们看着就好。”
周雨点头，就站在旁边，不去动任何东西。
郑文从河对岸走过来，“老远就听到，你是来看热闹的。”
季林看着许久不见，也许久不联系的郑文，眼中没有多好热络，相当随意的说：“是啊。”
郑文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那到没有，但是我这个人，对人热情不起来。”季林说，“我不过没有热情的打招呼，不算什么事情吧。”
郑文转向旁边的老姜，“检查过了河水并没有什么异常。”
老姜点头，“继续查。”
季林虽然说是来看热闹的，但是顺道看一看水里什么情况，也没什么毛病。
这些情况跟中午时候她爸说的话联系来，季林大概猜到了什么情况，水产不出产量，应该不是养殖方式的问题，而是所有的河都出了问题，所以他们才会找没有主人的野池塘来看原因。
看老姜气定神闲的站在河边上，“你不去看看吗？”季林问，“就他们这样找，再给一个多月的时间，也找不出问题来啊。”
“是啊。”老姜说，“我都不知道，小城的地仙，业务能力变得怎么差了。”
“所以你这是要锻炼他们呢，还是想尽早解决这件事？”季林说：“你要是不方便动手，我倒是可以帮帮你。”
老姜看了过来，“你会这么好心？”
“呵，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季林说，“虽然我对人热情不起来，但不代表我不是个好人啊。”
老姜笑了两声，“那你就帮帮我吧。”
老姜不是人，这点知道的人很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老姜并不希望人家知道这件事情，那么有很多事情是他不能轻易动手的，毕竟再怎么像，一旦动用灵力，就有被察觉的可能，当然要避免在许多人面前使用灵力。
季林一眼就看到了河地刻着的标志，这个标志跟之前的无光不同，它开始冒出了蓝色的光。五行与颜色对应，蓝色对应的是水灵，虽然暂时还不清楚，为什么那位继承者要在河水下方刻吸引水灵的标志，但是可以才出来，水产的异常应该跟这个有关。
如果要消除气场，大概把标志消除掉就好。
消除标志，季林之前有过经验，只需要把标志上的灵力还给最近一条灵脉，最近一条灵脉应该就是小城的灵脉，季林飞快去到灵脉边上，然后试图召回那个标志上的灵力。
但是奇怪的是，她竟然召不会那些灵力。季林感知了一下，那个标志上应该已经不是用的灵脉的灵力，还是用了四周的水灵。也正因此，标志才会显示蓝色。
季林把自己察觉的事情告诉了老姜，“既然不是用的灵脉的灵力，这个标志怎么还会形成？”
而且这东西既然用了周围的灵力，那就更容易被其他修仙者察觉到，为什么周围那么多修仙者，他们一个都没有看到？
老姜的表情似乎不轻松，季林想起来，从她到这边来的时候，这人的表情就不是太轻松。老姜虽然大多数时候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他一贯来懒散的态度却不在身上，季林这时候才知道，老姜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我还真是小瞧了他。”老姜说，“天赋这东西，还真是说不准。”
第291章：目的
虽然老姜名优明确的说对方是谁，但能让他在季林面前称赞天赋高的人，大概就只有那位季林之前的继承人了。
“这里原本用的是小城灵脉的灵力。”老姜趁着机会给季林上一课，“只是如果用的是灵脉中的灵力，那么必然受灵主控制，因此他在设下标志的那一刻，就已经在标志四周布下阵法，将四周的灵力跟灵脉中的灵力替换。”
“等到全部替换完成，这个标志，就是他一个人的东西，没有人可以改动。”老姜说，“这样的标志只要有一个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