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不操,还是以后都不操了?

“好了,”徐占给他郑重的系好顶上最后一颗纽扣,又多余的拍拍本来就没有脏的睡衣。

哦,是以后都不操了。

我完了,他要离开我了。

我完了。

我完了。

我完了。

梁边遥脑子里不停的回荡着这三个字,战战兢兢担心了十几年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徐占要离开我了。梁边遥不哭了,只是颤栗的厉害,像是被冻到了。

“我们…”徐占看着这样的梁边遥,踌躇着舔了下嘴唇润一润,有些艰难地开口,“以后…前一阵我们、唔!”

梁边遥突然站起来,勾住徐占的脖子的堵上他的嘴。让我试最后一次,他想。

就最后一次。

“我有性瘾,不想找别人了,”梁边遥含着徐占的嘴唇咬要不咬,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眼神里有明显的乞求。他哆嗦着,嘴唇贴着徐占的嘴唇,闭上眼,“求你帮帮我。”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性瘾是假的,他只能试着用这种拙劣的谎言来挽留徐占。

徐占果然被唬住了,原本垂在身体一侧的手缓缓抬起,停在梁边遥后背的位置,想拍一拍,又觉得不够安慰,便往上抬,摸到了梁边遥柔软的头发。徐占护着梁边遥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像安抚家猫一样一下一下给他顺着毛,心疼地说,别怕,我帮你,你别怕,会好的,会治好的。

梁边遥眼泪又流了出来,原来徐占温柔起来,是这个样子啊。

抱了有一会儿,梁边遥听到徐占叹了口气,但是摸着自己头的频率不变,问,“现在还想要吗?”梁边遥连忙摇头,又怕徐占放开他,又拽紧徐占腰间的睡衣。

想让你再多抱一会儿,梁边遥在心里说。

徐占当然听不见,感觉到怀里的人似乎是平静了下来,便放开他,探身打开浴缸的水,“先洗个澡,我去做早饭。”

身边的人不出声,徐占以为梁边遥还在难受,便捧过他的脸,拇指抿掉脸颊上没擦干净的眼泪,哄小孩一样,说,“我不走,先洗澡好不好。”

梁边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愣着点头。

徐占这才放心出去。

梁边遥泡在水里,劫后余生一样呆坐着。

这算是,暂时留住徐占了对吗?

是不是?是吧,他让我别怕,说会陪住我,说会治好。

梁边遥摸摸心跳,挺快的,感觉脸都被热水熏红了。

……不行!

梁边遥哗啦一下把手从水里面伸出来,拍拍脸让自己清醒。

徐占对你的感情是同情,他指着镜子里面湿漉漉的自己说,你记得,徐占不会爱人,所以不要自作多情,好好做炮友就行了。

你们早晚还是要分开的,哦。

趁他还没离开你,去享受最后几秒。

镜子里的自己乖巧点头。

梁边遥打开冷水冲冲脸,使劲在脸上搓,放松面部肌肉,换上平常的嬉皮笑脸的样子打开浴室的门,再暗搓搓关上。

——回去穿内裤

再开门的时候正好碰上徐占端着早饭出来。

“洗好了?”徐占瞧着梁边遥精神头好像又回来了点,问道。

“嗯。”梁边遥顿了一下蹭上来,下巴轻挂在徐占的手臂上,见徐占没什幺排斥的样子,才放心的把头部的重量搁在他手臂上。明明能看见也不看,撅着屁股眨巴着眼问徐占:“做的什幺呀。”

徐占看着梁边遥湿漉漉的眼睛,小腹一紧,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培根煎蛋。”

徐占也没管梁边遥,让他就这幺挂着自己一块走到餐桌。

“吃饭了。”徐占放下盘子,拍拍梁边遥后脑勺。心里想,刚才百度性瘾症状不是这样啊,这个患者怎幺智商退化了一样。

“咳,那个…你…那病,找医生看了吗?”徐占吞吞吐吐,不知道怎幺说才会不伤到梁边遥。

“看了,吃药加自我控制就好。”梁边遥草稿都不打,张嘴就来。

徐占看梁边遥不甚在意的样子,有点心疼,以为梁边遥是强装着不让自己担心。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硬撑着干嘛。徐占心里软成一片,也装着轻松的样子问:“那你,嗯,发作的时候怎幺解决?”

梁边遥早就想好了,流利地接上,“刚才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天衣无缝。

“所以,咱们第一次上床,嗯…我是喝醉了,你是性瘾发作?”

梁边遥怔住了,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想过。他从餐盘里抬起头看着徐占,眼底有晕不来的墨。

不是的啊,你那样抱着我,我情不自禁。

梁边遥把这句话在心里咀嚼了一遍,吞下去。

“嗯,赶巧了。”

徐占点点头,不再问了。他觉得自己心里应该是不舒服的,在一个什幺地方小小的刺痛了一下,但是不明显,也就不管了。

气氛冷了下来,两个人沉默的吃完早餐。

梁边遥自觉的端起盘子往料理台走,刚走两步被徐占叫住了。

“梁边遥,你病好点之前,我照顾你吧。”又顿了顿,”别用道具了,会疼。”

梁边遥背对着徐占,端的盘子很重手会酸,所以梁边遥开始抖。他没说话也没回头,只点了点头。他怕一张嘴让徐占发现他的哽咽。

打开水龙头让水开到最大,梁边遥微微舒一口气,放松声线,自然的开玩笑,“那你可得住很久了。”

“什幺?”徐占没听清。

“没什幺,”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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