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礼阳和夏礼辰却误把他的沉默当成默认。两个青年对视了一眼,明显看到对方眼里那酝酿已久的风暴。

两人极有默契地一同上前,夏礼辰平常和煦温柔的表情不复存在,连夏礼阳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夏礼辰压抑着隐藏许久的愤怒,「你到底瞒了我们什幺?你以为我们都没发现你有事情瞒着我们?」

就连一向不爱开口说话的夏礼阳也沉着声,却是语带委屈地道:「告诉我们,不要对我们隐瞒,不要骗我们……」

他们不懂,是真的不明白,他们把信任全部都给了夏谨谚,为什幺夏谨谚还是什幺都不跟他们说?在那个他们最无助的冬天,夏谨谚向他们伸出手,成为他们的那道光。他们两个从一开始的防备到现在毫无保留的付出一切,但为什幺男人仍然什幺都不说?

再次看到男人撇过头一句话也不说时,两人那隐藏许久的愤怒跟委屈终于爆发。

夏礼辰毫不怜惜的咬上夏谨谚挺立许久的乳粒,而夏礼阳也一反方才的温吞,狠狠咬住男人的脖颈,夏谨谚顿时疼得闷哼出声。夏礼辰将手伸到男人胯下,动作极为粗鲁地揉上男人尚还软绵绵的性器。夏礼阳则是顺着男人脖子缓慢地往上舔舐,将夏谨谚的脸舔得湿漉漉后转向男人的耳朵,极为qíng_sè地将舌头伸入男人耳窝。

儘管夏谨谚再怎幺不愿意,甚至气得全身都在发抖,还是无法忽略敏感处被掌控后传来那阵阵的快感。他想像刚才一样踢开两兄弟,却被早有準备的两人给挡了下来,一人一边紧抓着男人的脚不放,夏谨谚没想到看似纤细的两人有那幺大的力量。

夏礼阳与夏礼辰不管男人的骂声,单手灵活地挑逗男人的感官。

两人满意地感觉到夏谨谚已经开始有感觉,刚刚还蛰伏着的性器已经将内裤顶出小帐棚,上面还有明显的水痕。两兄弟相视一笑,夏礼辰继续隔着内裤挑逗男人十分有分量的yáng_jù,夏礼阳指尖顺着男人性器的顶端缓缓滑至囊袋下方……直到感觉那不寻常的湿润才让夏礼阳停下动作并疑惑地皱起眉头。

发现自家兄弟明显的停顿让夏礼辰也停下手边的动作,不解地看着夏礼阳。

「这里……不对……」夏礼阳不知道该怎幺形容,只能伸出手让夏礼辰看他手上那极不正常的水迹。

夏礼辰愣了愣,不等夏谨谚反应,动作极快地将男人最后一道防线丢至地板,并跟夏礼阳一同拉开男人笔直结实的腿。

就一眼,两人被夏谨谚隐瞒十多年的祕密给震惊得说不出话。

夏谨谚挺立的粗壮性器和饱满的yīn_náng下有一条不该出现在正常男人身上的隙缝。与男人英俊阳刚的外表不同,那两瓣肉唇颜色很浅淡,而比起正常女性,夏谨谚的更为小巧。此时正湿淋淋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看起来十分娇弱──如此强烈的反差出现在男人身上竟不显违和,反倒性感得让两兄弟看直了眼。

夏谨谚竟然拥有女性的生殖器官?

而眼看事情败露的夏谨谚,不知道自己是愤怒多一点还是恐惧多一些──若连这两个养了十多年的人都嫌弃他,那这世界上还有谁可以接受他?

没有了吧,一定没有了。

掩盖在强悍外表下,是夏谨谚知道自己一直都有的自卑心理。

倘若可以,他也不想拥有这一副畸形的身体……但又能怎幺样?都已经跟着他三十年了。

他闭上眼睛撇开头,不去看两兄弟的神情,半是自嘲地道:「操,知道真相开心了?很噁心?」他语气一转,朝着那两个失神的青年大吼:「看够了他妈的就给我滚!能滚多远就滚多远!老子不稀罕你们了!给我滚──」

夏谨谚已经失控的吼叫声终于让两兄弟回过神来,两人神色複杂的看着气得脸都胀红、胸口不停起伏的男人。事到如今,他们也明白夏谨谚为何如此遮遮掩掩、隐瞒一切的原因了,这个脾气又硬又固执的男人怎幺可能会主动说出来,就算再怎幺将一切奉上,夏谨谚还是像颗敲不开的蚌,硬梆梆地将自己包裹起来不给他们一丝一毫的机会去接触那柔软的内里。

既然男人不愿意主动敞开心房,那就由他们撬开。

夏礼阳与夏礼辰眸子闪着晦暗不明的光,可惜夏谨谚逃避的动作让他错失两兄弟那好似是要将他拆吃入腹的兇兽眼神。

接下来的走向却是夏谨谚完完全全没有料想到的。

夏礼辰俯下身贴近夏谨谚的耳旁,低哑的声音震得夏谨谚浑身不适:「你怎幺就不早说呢……这副身体哪里噁心了,这分明是给我们两兄弟最好的礼物啊……爸。」

夏礼辰忽然改变的称呼让夏谨谚浑身一震。

夏谨谚早就忘记是什幺时候开始,那本来会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叫他爸爸的两个小孩开始疏远他,「爸爸」这个称呼也变成像其他人一般带着尊敬的「夏哥」。比起不解他更多的是挫败和难过,他曾想过是他哪里做得不对了,让三个人渐行渐远。

他没有被父亲宠爱过,将两个男孩带回来身边抚养的时候,夏谨谚都是照着他曾经幻想过的父亲的蓝图去教导两兄弟的,儘管有的时候太过忙碌会忽略两人,但夏谨谚对两人可说是尽心尽力。

但就在他没有心理準备的时候,夏礼阳和夏礼辰开始避开他、远离他,连唯一可以联繫他们关係的称呼也改变了,他怎能不挫败?他却也无法拉下脸去与两兄弟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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