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三无耻的孩子,瞒着家里的人,那是逛了小倌,砸了青楼。从此三人知道了,原来这世上还可以男人跟男人相爱的,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他爹娘一样的。
九岁,三皮孩子,爬上树,戳了蜂窝,被叮的满头是包。可是第二天却包着头,既然把蜂窝带进了青楼,最后两家差点没有把家底给赔了出来。两家人气结,把三孩子关禁闭,罚抄金刚经,男训,关了半个月才放了出来。
当然,三毛孩子做的事,也不尽然都是捣蛋的,跟着项辰这样的温柔孩子,怎么说也要学出几分样子来才对。
某天,三孩子挤着脑袋看着酒楼外的人,叹息一声又叹息一声,仆人就问了,“少爷,您们叹什么呐。”该玩的都被你们玩了,现在上甘城的人都怕了你们了,你们还有什么好叹的。
解罗裳撑着脸说,“好无聊啊!”
凤墨咬着手指说,“好热啊!”
项辰看了看两人,很是二的说,“我跟着他们叹的。”
很无聊怎么样?那当然是找乐子了!
九岁的三孩子,调皮的那两个手里摇着扇子,一派公子哥的模样。项辰跟在两人的身后,手里拿着书,一边看,一边走,偶尔用手给自己扇风。
解罗裳停下脚步,看一眼项辰,又看一眼卖伞的摊子,如此看了几遍后,很是牛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可以把人砸死的金子,爆发富的说,“给本少爷来一打。”
摊子老板不敢不买啊,心里直求这三祖宗赶紧买了就走,可千万不要砸了他摊子才好。
仆人不依了,一个金子都可以在他家用一个月了,可少爷却只买一些破伞,他心里怎么会平衡,于是仆人上前阻止,“少爷不可,买把伞哪能用这么多,还是用奴才了好了。”
解罗裳看着仆人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扔给老板,又把自己的金子揣进怀里,想了想,算了,反正都给项辰买了伞,就不计较了。
于是,顺利买到伞的解罗裳,讨好地给项辰撑着,“辰哥哥,你看书很累吧,罗裳给你撑伞。”
项辰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兰花伞,点头咧开嘴,扬起一个笑,“好啊。”
解罗裳看着那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不是自己的了,连燥热的天也不热了,就好像春天来了,又是暖,又是香。
九岁,三孩子坐在茶棚里对来往的人评头论足。
解罗裳,“我说,那男的臀部要是再大点,一定更加的性感。”
凤墨,“你那什么眼光,再大点人都要被压死了,应该小点嘛,娇小可爱。”
仆人站在一旁,天雷滚滚。该轮到项辰发言了,可千万不要把他雷的吐血啊!
果然,项辰不负众望,他说,“嗯,可以再大点。”
仆人倒地捶地喊天,这是什么世道啊!难道他玄幻了,为什么连辰公子也变得这么无耻了!
仅此一役,仆人感觉自己内心还不够强大,为了锻炼自己,自动请缨继续贴身照顾三祖宗,从此过上了戴避雷针生活的日子。
九岁,天真浪漫,想要做英雄的年纪。
某天,三孩子招摇过市,偶遇一强抢民女的戏码,三人一问身后的仆人怎么回事。
仆人嘴里啃着糖葫芦,很是顺口的说,“没什么,只是那男人想把那女的抢回去当夫人而已。”
说完,仆人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果然下一秒,三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箩筐鸡蛋,对着那恶霸说道,“你这个qín_shòu,放开那女子。”
“哟,这哪家小屁孩呢,跟哥哥回去吧,哥哥会对你很好的哟。”恶霸说着,然后就有了接下去的事情。
其实吧,一切真的不能怪恶霸的,谁让他刚到上甘城,就遇上这三孩子呢?
凤墨转头看着两人,语气很是轻松地说,“他好像很喜欢女人,我们要不把他扒了裤子送到春苑吧(青楼)。”
解罗裳摇头,“不可,他好像更喜欢男人,我觉得送小倌楼更合适。”
此话一出,直接把在场的人雷的那是眼泪直流啊。他们果然是老了,连九岁的孩子都要比他们开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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