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主人,他没有戴眼镜而是抚摸着少年的脖子。他以为他会杀了他,但奇怪的是他居然有些不在意。随即他戴上了眼镜,轻轻地对少年说:“老爷,该起床了。”将热情化为冷静,将犹豫化作决心,将爱情葬于坟墓,而且,将一切染为黑色,这才是托兰西家族的执事,也是少年的愿望。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亚洛斯: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克劳德:这是个愚蠢的恶魔和巫神【扶眼镜】

鱼肉:他们没有ooxx,劳资很难受……..

黑猫:为什么

鱼肉:劳资不相信劳资是一个蛇,你们不好奇他俩谁攻谁受?

亚洛斯:是啊,在这个温柔攻 深情攻 美攻 弱攻也可以盛行的年代,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深思】

黑猫:本喵神也开始好奇攻受问题了…….

咳咳 以上 阿宁觉得这是个好故事。

☆、r 33 当归

流年斑驳了回忆,我知道死亡也许是最好的结局。那个恶魔说先死也是一种幸福,他的表情太过平淡,平淡的让我害怕…….我望着棺材里那不老的容颜,看着他们,我突然明白我与你的距离。渴望着你的我,只有人类百年的光阴,而你却是永生不死的海枯石烂。即使你真的绝对忠诚,我又怎能容忍你金色的瞳孔映出我苍老的面容,不过又是一场迟来的离别。

执事望着依然不愿醒来的少年,蝙蝠自动让开露出一个小小的门,门外是一条下山的小路。随后,一把金色的刀子打碎了诗心的水面结界。诗心摇了摇头,他那双狭长的眼依然望着棺材中沉睡的男人:“游戏已经开始了,那些中西方的小辈们搅和起来了,巫族已经准备和妖族联手对付西方和中方的神魔。我地位尴尬此时不宜出面,你知道我向来怕麻烦……..不说这个了,燚,伦敦是个好地方,来日要带你去的…….”

亚洛斯最终还是醒来了。他望着此刻执事异常僵硬的脸,内心不知道悲喜。黑猫和格雷尔保持了沉默,小蛇左右而言他。执事抱着他冲下山峰,回过头时只是远远看到那个已经震塌的山洞恢复原状。亚洛斯抬起头,此刻已经是夜晚了。风刮过带着刺骨的冷,明明是夏季啊?原来是太接近天空了吗?

“老爷,附近有一座村庄可以借住。”执事依旧抱着少年,甚至体贴地盖了毛毯。亚洛斯敏感的察觉到执事此刻有些愉悦的心情,这让他忍不住纠结: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切,随便好了,反正就是找个地方住嘛。”亚洛斯有些颓废,他只好趴在执事的身上。身体变得更轻了,雾气比他想象中散的还要快,往日不堪重负的身体被过分放松,疲惫像呼啸的海浪袭来将他淹没,亚洛斯再次沉睡在执事的怀抱里。

半夜,亚洛斯再次从噩梦中惊醒,他捂着自己的脸瑟瑟的发抖。于是黑猫顺利成章的被吵醒,它犹豫了一下还是拍晕了已经熟睡的鱼肉,有些多此一举。

“克劳德,他知道了什么吧?”亚洛斯苍白的脸颊,连嘴唇都惨白的毫无血色。但此刻他的脸溶于黑暗之中,执事居然没有准备烛灯。

“但至少他没有杀死你。”黑猫舔了舔爪子:“本喵神教你个法子,也许你就不用死了。”

“我早就被他杀死过一次了,”少年捂着脸的手慢慢放下,他第一次这样细致地望着黑暗:“我要的是他无法得到我的灵魂。”

“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不就是你不死吗,死不了不就得不到灵魂了吗!”黑猫一脸恨铁不成钢:“本喵神告诉你,咱们去葬仪社找葬仪屋去,你不是有那个平安符吗?修嫮那个丫头还对你挺好的……”

“葬仪屋是谁?”亚洛斯对他没什么印象,只是碍于托兰西家族暗杀者的身份,偶然听说过这个表面开殡仪馆背地里提供情报的地方。

“一个喜欢冷笑话的死神,”黑猫舔了舔爪子:“说是冷笑话,但本喵神就是觉得他有意帮夏尔,毕竟他和夏尔祖母有段不得不说的故事……”黑猫八卦之意甚浓以至于使面部表情有些猥琐……

“你懂得这么多还真是奇怪。”显然托兰西伯爵更重视面前这只猫,而不是那段不得不说的故事。

“哎……年轻人,你不懂活了几万年的老喵,我们缺乏乐趣啊!有的呢,像你家执事那样没事抽风。有的呢,像我这样机智的自娱自乐”黑猫卧倒在床拱了拱亚洛斯:“早点睡吧,别瞎想了。”

亚洛斯依旧睁着眼睛,大约是两个小时他看到执事走了进来,手中拿着那个烛台。

“克劳德,你有被欺骗过吗?”亚洛斯再次问起这个问题。

“有。”执事推了推眼镜,他走到少年床前摆好烛台。这个村庄并没有旅店,自给自足的生活让他们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夜晚少了灯红酒绿多了几分诗情画意。这座被群山包围的地方时常能听到山风的呓语,在这样喧嚣的寂寥中,亚洛斯就这样望着他渴望的执事。他惊讶执事居然会回答,于是他笑着问:“那你会怎么做呢?”

“老爷,您需要休息。”执事推了推眼镜:“欺骗如果能让猎物入网,也不失为一种有效的方法。”

“是啊,这是惯用的手段。”亚洛斯不禁失笑,摆了摆手任由执事离去。只是,他依旧望着漆黑执事的背影像是望着即将别离却深爱的情人。

所幸这是深夜,所幸你留给我的是决绝的背影,这缱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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