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子,嘿,想是也很乐意成了靖国主的老子,或是一脚踹了靖国更好……」

说到纷争乱象,小唯口气总是漫不经心又带点嘲讽,说法也直白粗鄙。她从修炼最初至今看过千万场此类厮杀或阴谋或阳谋之戏码,而她活着得时间太过久长,对这拼命繁茂的王国们毫无归属感,一切种种於她看来只如不断轮回演出得一出出戏,看多了便无惊喜之感了。

「依你之言,契丹很快便会纳靖国入版图了?」

「乍看之下,是如此。」小唯如此答道,「不过这快一字嘛,依人而定。」

「喔,」凡事皆有变量,或许有将才能力往狂澜,又或是有庸才加快灭亡的速度,只是离灭亡的时间长短而已。

玉儿为小唯斟了杯茶,为自己也倒了一杯,「都尉和公主可有旧?」

小唯眼珠子转了转儿,笑道:「你可曾听闻公主浇他一壶水的事儿?」

玉儿瞅了小唯一眼,「我听得是你浇了他一壶水。」

「嘿,此乃公主之命,不得不从。」

「公主与他,确实有旧了。」

「呵,这两人可是青梅竹马。可是……玉儿问我这些,是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小唯要做什么呢?」玉儿笑得柔柔和和,暖如春风。

「我若是要做什么,玉儿要阻止吗?」

玉儿摇了摇头,她又怎么会?「小唯随意,玉儿不过一时好奇。」

☆、画皮二xii-危机趁虚

它漏河岸一处,有美人骏马。

日头已快入边际,夕阳余晖由橘黄转为暗蓝橘红。

公主一下一下顺着马儿侧颈的鬃毛:「马儿啊马儿,只有你不会离我而去哪! 」

它漏河乃西北至东南流向,乃难水右岸之最大支流,其水源孕育了土地,而土地滋养了人们。

它漏河的上游,是天狼国。

两个月前,在石敬瑭引契丹灭后唐后,御史王予上奏阐述契丹狼子野心,痛言十几年前渤海国之灭乃靖国前车之鉴,若今上继续沉溺於酒色,信任奸妃,靖国将亡矣。君不见陈金凤、李春燕之流,秽乱宫闱,引得闵地大乱?

尚书张朗崧言道契丹确实狼子野心,然其得后唐失地,近年又大举兴兵,今次助石敬瑭灭后唐后,需修养生息,未必会进犯靖国。别得有心之人见此生事,实则复蓄意谋。

又,蛮族教德落后,只要许以金帛财物,便能无事。闵惠宗王延钧昏聩溺色,好美色与南风,导致男宠与妃子狎乱,才致予祸事。今上英明,岂能同王延钧并论?

王御史痛心疾首,言道契丹主耶律德光少年时便随其父耶律阿保机征战吐谷浑、回鹘等地,即位三年后便统一契丹各部。今已然灭了后唐,下一步便是中原北地了。财帛无法消灭其野心,只有此时趁其不备,尚能为靖国一线生机。

张尚书回讥王御史仗着故皇后堂兄的身分大放厥词。言说无事举战,干耗皇两,只会弄得劳民伤财。今上念旧才允王大人在御史之位蹦达,王大人可别丈藉皇恩胡乱出主意。

两位老臣面红耳赤,口沫横飞,弄得整个朝堂嗡嗡响。

枢密院副使席亦琦微微抬了抬眼皮,陛下的黑面和眉间的不耐他看得很是清晰,他多年来修成的火眼金睛可不是白修炼的,此时便是他出口的时候了。他站身出来,执了礼,简单的说道,天狼和我国交战不休,此时若第三者进犯,我靖将疲於应付。臣以为,我靖当派使节向天狼国阐述利弊,唇亡齿寒,天狼国定会休战。如此两国结盟,契丹也会有所忌惮。

自然,两位朝中大臣讲话无这般直白,此乃靖公主打探出情况后精简化的版本。

那一晚,张皇后向今上说起唐太宗嫁文成公主於吐蕃赞普松賛干布一事。当年赞普松賛干布在河源亲迎文成公主,诚意十足,大唐与吐蕃如此永结同好。

隔天朝堂上,一干大臣开始讨论靖国与天狼国结盟的细处。

不久之后,今上派遣使者往天狼,一来一往后,靖公主来到了白城。

风大了起来,它漏河水波涟倚圈圈。

一只箭混着风声呼啸而来,直取靖公主后心。

靖公主感觉风声有异,还来不及回头,便听身后箭声吁呼,她遵从身体的直觉反映,滑溜地抓着马鞍滑下马背,侧伏在马肚边。

箭一枝接一枝,箭头接着箭尾,顺风而来。

公主喝道:「驾!」马儿嘶鸣一声,跑了起来,「驾!驾!」

她出行时身上只带有一只宝剑,而这只宝剑被她丢弃於霍心脚下,唯一的武器只有从靴中抽出的匕首。是以,她驾着马儿朝方才和霍心分离之地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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