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后寒挣扎着道:“臣不催皇上立后,再也不催了……”,此时他一手一脚两处大穴被制,再无一丝气力对抗崇渊,只能任由崇渊在他身↑身↓,崇渊也不理他,只手下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禾后寒被崇渊不断的抚摸擦洗弄得鸡皮生生,断断续续地道:“君……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皇上……天下之主,与臣……臣行此事……乃……逆天……之举……”
崇渊一边侧耳听着他哆哆嗦嗦的话,一边把他从水里拖出来,扯出块干净布巾在他身上细细擦拭起来,等他说完了,要笑不笑地道:“朕一不沉溺酒色荒废政事,二不残暴鲁莽宠信奸臣,三不懦弱无能任人欺辱。朕只不过看上个人,何来逆天之举?”
禾后寒【∞】由干燥的布巾来回擦拭,只觉五脏六腑都烧着了,这个场景叫他无地自容,他咬牙道:“这个人是你父皇亲封的丞相!”
崇渊慢条斯理地道:“封给朕的丞相。”
禾后寒哑口无言,只觉这话的无赖程度堪比江盛。若对方是江盛,恐怕禾后寒此时恐怕早已以命相搏了……但这是皇帝,是禾后寒整个人生里的最高象征,是舜朝子民崇拜的帝王,是这江山的主人……幼时的耳濡目染会塑造一个人的本质,桎梏他的思想。
崇渊又道:“你莫想太多,朕都考虑过了。”说罢起身走到哪檀木矮几边上,拾起个水囊似的东西,放在旁边一个浅口木盆里灌满了,又拿了个皮塞似的东西。
禾后寒一直盯着崇渊,不过他并没有动,他的裤子都被撕坏了,他能跑到哪去?
崇渊拿着两样东西又走回来,轻声道:“这可能有点难受,你要忍一忍。”
禾后寒不明所以地看着,就见崇渊指了指一边易波小国进贡的雪白长毛毯子又道:“趴在那儿。”
禾后寒猛然顿悟,只觉脑子轰地一下,一时之间简直分不清东南西北。
崇渊见他僵在那儿,摇了摇头,走过去点了禾后寒两处穴道,这回禾后寒连躲都躲不开就两腿一软跪倒在地。
他立刻就想站起来,但崇渊已经站在他后边,按住他肩膀把他上身压了下去,崇渊动作虽不粗鲁但也绝不温柔,更像是帝王命令式的指示,他一手压得禾后寒左脸紧贴在毯子上,另一手【?】。
禾后寒紧接着就发觉【⌒?⌒】抵上了冷硬的器具,他浑身猛地一抖,双腿的肌肉线条立时绷得紧紧的。
崇渊指示道:“你要放松些。”一边说着他一边一点一点摩挲着禾后寒的腿,力道【㊣】,试图让禾后寒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
但那显然见效不大,崇渊无法,只好叹道:“你忍一忍罢。”说罢手上用力,将那水囊的尖嘴【?◎】
禾后寒疼的啊了一声,眼前一黑就咬住了那毯子上的雪白长绒,水流缓慢却不停地被【?≈】。
这简直是他的噩梦。
半晌,他只觉得肚子里全是水,涨得他头晕眼花,腹中好像有一把刀在四处旋扭,简直要让他活活痛晕过去。
崇渊终于拿开了水囊,禾后寒一口气还没松完,又被【ワ】,这下疼痛更烈,让他眼睛酸胀酸胀的。
崇渊把他扶起来,在他湿润的眼睛上亲吻,道:“很快就好了,你忍一忍。”
禾后寒已经没了力气挣扎,只觉浑身的知觉全集中在肚子,他鼻子里断断续续地挤出近似于啜泣的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豁出去了…………
大不了就被砖死呗!!!!!!!!!
反正十六岁就是【……】了怎么样啊!!!!!
啊啊啊啊啊!!!!!
冲啊!!!!!!!!!
丞相有何求(上)+(下)
禾后寒咬牙挺了不知多久,终于听崇渊在他背后道:“行了,这是最后一润。”他这时双腿已经战栗到站不起来,腹内空空又涩又胀,腰也使不上力气,只能虚软地靠在崇渊怀里。
崇渊伸手抹了抹他额头上的汗珠,在他耳边轻声道:“朕知道你很难受,可这是朕第一次……朕想要最好的。要不是你逼朕立后,朕也不必急着……”
禾后寒头疼欲裂,听得这话也无力反驳,心中却觉得悲愤莫名。
【3924……】
禾后寒睡醒的时候,天色早已大亮,崇渊恐怕是上朝还未归,整个寝殿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他撑着胳膊坐起来,这感觉和三年前与江盛那夜过后的感觉差不多,腰膝酸软,身后那处阵阵钝痛,只不过心情上却是截然不同的,那时他震惊之余强抑怒火,此刻却是心如死灰。
他在床边坐着缓了一会儿,眼前不再眩晕,才试探着扶着床柱站了起来。
殿里燃了暖炉香薰,禾后寒这时未着寸缕也不觉得冷,手脚上的铜箍倒除去了,他环视一圈并未看到哪里有衣物摆放,无奈之下只好又躺回床上。
禾后寒明白,崇渊这是不让他走的意思。
至于皇上还有什么事,还想做什么,他已经不费心思去猜测了。
他从刚刚清醒的刹那起,就暗暗下定了决心,辞官……不论用什么法子……也要离皇帝远远的……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只收到一个砖……松了口气……
好吧……
看这章的情况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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