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一切都很平静,正常,和谐,美满。
如果禾后寒清晨起来没有发觉自己赤身luǒ_tǐ且腰身酸痛不堪还躺在沾满了某种液体的榻上的话。
那么今天或许他会心情甚佳地带着皇帝赶路。但显然,这个糟糕的场景让他心情也变糟糕了。
禾后寒盯着胸口某个形状不规则的红紫斑点,面无表情地想了一会儿,抬头看了桌子上的酒坛子一会儿,脚跟在碰到地面时连着到大腿根的整条筋都抖了抖,然后他又撑着桌子站在地面上僵了一会儿。
一瞬间,他悟了。
禾后寒慢吞吞地把衣服套上,虽然动作很慢很小心,但还是出了一身冷汗。
木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江盛手上端了个托盘,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几步跨过来空出一只手心疼地扶住他的胳膊,充满歉意地道:“在下昨夜情难自禁,让你受苦了。这是在下亲手的粥汤,你快来尝尝。”
禾后寒默默地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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