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也道。
“我说大家,用餐完毕后一起去才好呐呐。”步非烟搁下餐具。“毕竟大家都要吃完早餐了。”
“……那么,我吃完了,失礼一下。”莫薇雅说着就站起身冲出走廊,脚步变得越来越快,最终跑了起来。
“唉,那么我也要去呀!”星沫不知道为何也变得这么着急,随着星沫的背影,也放下餐具冲了出去。盘子与餐具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厅里,因为众人这时默契般的停下变得异常突兀。
“怎么了……怎么都变得这么着急了。真是的……”
“非烟,我们也上去看看吧。”步曲烟转过头来示意。
“大家还是都上去会……我还是觉得大家在一起会比较好啊。”
事实上这时已经有人陆续离去了。
几个人站在莫芷雅门前,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门前由于一束紫色花束和一封黑色的信封的存在使气氛变得如被大手紧紧攥住一般令人窒息。胸腔内血红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这一切,就好像是几日之前,乐小吟房间之外的情景又重演了……
门,无论如何打不开。就算门外的人怎样呼喊,其内还是不会有任何回应。
莫薇雅捂住了嘴,琥珀色的双眸空洞无神。她害怕着那样的事实,害怕着自己已经想象到的真相。
“我去厨房……”步曲烟轻叹了一声,转身下楼。
以极快的速度拿着一把菜刀返回搂上,向精美的木门劈开。
当最后门打开的时候,那种景象……罪恶的果实又展现在脆弱的她们的面前。
“……芷雅?”被鲜血染红的床单。她们映入眼帘的第一抹莫名的血红,就是这被人类血液染红的床单。莫薇雅向前飞奔到妹妹的床边,美丽的双眸中氤氲出迷蒙的水雾,最后终于涌出了泪水,再也止不住。
莫芷雅就那么安静的躺在床上,如果没有那伤口以及遗落一旁的凶器,和那大面积的流出的血红,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她身上被换上了黑色的长礼服,美丽的青丝也被两个发束束起细小的两束置于左右两侧。她的左胸上有一道伤口,正好贯穿心脏。而令人不能理解的是,伤口上,插着一朵羽毛制,礼品用的六月菊。娇艳的花朵盛开在血染的伤口之上,显得无比刺目。
“芷雅……怎么会”莫薇雅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只不过一个夜晚,二人竟然就阴阳两隔……她扑在床上那冰冷的尸体上哭着,切肤之痛。
步曲烟走上前去,想要自告奋勇的检查伤势,却被痛哭的女生一把拉开。她叹了口气,走到一边去。
苏雪迟走了过来,“呐……薇雅。我说,我说啊……还是。”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不管怎么样,死了就是……就是死了。你这样做也于事无补不是么,还是……”
“不要!”回应他的是莫薇雅强硬的拒绝。
苏雪迟摇了摇头,眼神转而示意一旁的步曲烟。步曲烟对上她的眼神点了点头,二人一起走上前将莫薇雅拉开。
“应该是在……昨天晚上,大约十点左右死亡的。”步曲烟娴熟检查了一下。“死因是匕首插入心脏。全身只有这一处伤。并且……尸……斑也没有显示出是被挪动过的迹象。”她从床的另一边挪到众人身边。“并且你们也看到了,……死……者……也没有任何挣扎过的迹象。我想她大概是在晚上正睡熟的时候被人杀害的吧。”
“但是匕首贯穿胸膛的话,不管怎么样都会感到痛楚然后醒来的呀。”星沫提出疑问,“本能的话就是会起身出去求救的呀。不可能是一动不动的就在床上这么呆着。”
“似乎确实是这个样子呢。”步曲烟反过身去检查了一下莫芷雅的手部。“没有被绑住的迹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们还是先在房间里看看能找到什么线索呐呐!我们就在四周就好了不要破坏现场的说。”步非烟提议道。众人点头答应。唯有莫薇雅似乎是受了很强烈的打击,她琥珀色的双瞳中已经没有了光彩,表情呆滞。她的头重重的沉下,坐在一旁的椅子里。从被拉走之后,她一直都保持着这个状态,就算是有人对她说话也不做任何回应。
众人互相对视了一下,默认了这个样子。随即轻手轻脚的开始探查室内。这件事有些过于突如其来,两天的毫无动静让众人都放下心来之后,忽然间这恶意又开始活动,告诉大家惨剧还在继续。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星沫首先走到外室。如果她的推测是正确的,那么这个电壁炉还是应该开着才是。可是,电壁炉一如它身后的墙一般冰冷甚至带着金属的特性而冷的更甚,丝毫没有点燃过的迹象。
“怎么会呀……”提琴家向后退了一步,重心不稳间,一个踉跄,她跌坐在地上。原来是她多心了么,她有些不服气的想。但是,信的话,应该会……
“我们还是先看信吧!”牧野夏拾起被众人忽略在门外的六月菊和黑色信封。正在找寻的其他人立刻围了过来。那枚信封上上面印满了各色的花。与原来在乐小吟房间里发现的信封别无二致,可以说确信出自同一人之手吗?
致仍然存活的少女们:
各位是不是以为这考察中的二日就是停止而放松警惕了呢?
如君所见,六月菊小姐事实上由于其虚伪并不具有参加考试的资格,因此被作为第二人取消资格。时回收她以生命为承载的准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