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一有异物进去,谢衣条件反射似的绷直身子,皱起眉头,感觉沈夜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轻缓的揉按着,紧接着沈夜探进第二根手指,缓缓的抽动,谢衣几乎连心尖都跟着一阵酥麻,他怔怔望着他,然后主动吻上去,迷恋的缠上沈夜的唇,手跟着握上沈夜的那物,发现早就坚硬而灼热。

沈夜身上带着竹叶的清香,他着迷的嗅来嗅去。

他靠在沈夜肩头,看着河上漂浮着的很多盏荷花灯,灯火忽远忽近的,像倒映着天上的星辰。

沈夜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在他耳边说:“娘亲曾说过,一盏河灯载着一个逝去的人的灵魂,让他们寻得到回家的路,你说那些已经离开的人,他们,能不能心安?”

谢衣茫然的“嗯”了一声,他现在整个人都被折磨的不行,喘息连连,根本无法思考,此刻就算沈夜说太阳是从南边升起的,他也会觉得是对的。

沈夜又说:“你看,我们已经成亲了。”

就这一句话,谢衣再也忍受不了,呻吟出声,沈夜吻了吻他的嘴角,接着顶进了他的身体里。

谢衣:“啊!”

那是一种空虚了很久终于得到了抚慰的满足。

沈夜停下来,扳过谢衣的头,让他微仰的看着他,问:“想要吗?”

谢衣呼呼喘息着,狭长的眉眼向他扫过来,半是怨恨,半是情难自抑,倒真像一个新婚之夜的小媳妇,他声音里几乎带着颤音,说:“嗯。”

沈夜也已经忍到了极限,谢衣语音未落,他已经迫不及待动了起来,谢衣靠着坚硬的船板,承受着沈夜的冲击,夹杂着痛苦的快感几乎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船身摇摇晃晃,他感觉自己像在陷落,更紧的抱着沈夜,在他身下断续的呜咽着。从前做这事时,谢衣很少这么控制不住自己叫出声,但今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似乎格外敏感,沈夜一碰他他就受不了,心里像有一团火般冲动,让他忘了叫出声的难堪,他几乎控制不住马上就要射出来,全部的意志力都用来压制这股冲动,于是叫得更大声。

谢衣的叫声听在沈夜耳中,就像催化剂一般,让他越发兴奋的冲撞,一番狂风暴雨般的猛顶之后,沈夜泄在了谢衣体内,谢衣被他折腾的出了一身大汗,浑身软绵绵的,任由他抱着。

沈夜把他放到矮榻上,压在他身上,从耳朵尖一路向下吻着,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又将他的rǔ_tóu衔在口里吮吸着,谢衣瑟缩着,想挣扎又没有力气,刚射过一次,他觉得累。

沈夜把他的样子看在眼里,一手顺着他的大腿根滑上他的臀部,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谢衣难堪的呻吟一声,几乎要流泪,沈夜朝他耳朵吹了口气,声音放得很低:“你这么乖,我怎么忍得住?”

在沈夜持续的挑逗下,谢衣很快又硬了起来,他们身下的矮榻已经被汗水和粘液浸湿一片,两人赤裸的纠缠在一起,船上风灯散出的光越发柔和,沈夜扶着那物又顶进了他身体里,谢衣觉得受不了,头难受的在床榻上摩挲,手揽上沈夜的腰,很是可怜的看着他,眼里泪水朦胧,说出来的却是:“你再……进来点。”

“慢……慢点!”

“啊……不行了,我……”

没一句完整的话能说出口,他叫得几乎失声,被沈夜吻住的时候,呻吟声就破碎在齿间,变作一声呜咽。

谢衣觉得随着沈夜的每一下撞击,他心里那块空虚的地方就一点一点被填满,所以即使是疼痛,他还是愿意沈夜一次次更深的进来,就像一个孩子抱着糖罐,用手抓里面的糖,甜得腻了,由于执念,还是要去抓下一块。他的腿攀着沈夜的腰,由于用力,腿部修长的线条在船舱温黄的光线下十分明显,随着沈夜的动作一抽一抽。这一夜,他被沈夜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沈夜低吼一声,紧紧的抱住他,泄在了他身体里,谢衣也在此刻达到了高潮,舒了口气,像落进了温水里,舒服的再也不想动。

沈夜把他抱进怀里,才发现他是哭了,于是小心翼翼的安慰他。

沈夜把他抱进怀里,才发现他是哭了,于是小心翼翼的安慰他。

谢衣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看着他,目光完全像他十一岁的时候,第一次进祭司神殿拜见师尊时的小心和探寻,抓着沈夜喃喃道:“你终于原谅我了吗?”

沈夜吻过他睫毛上残留的泪珠,他水润的眼睛,他侧影完美的鼻峰,最后在他唇上一触,极轻的叹了一口气:“傻瓜,我爱你。”

听到他这句话,谢衣就不哭不闹了,用又黑又亮的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摸了摸他的脸,缩进他怀里,昏沉沉睡去。

☆、第三十章

暗夜,密林。

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山野的沉寂,几只鹰隼交叠盘旋在上空,白袍人的步伐近乎踉跄,在密林中奔逃,没走出多远,他的身影倒映在突然出现的火光中,踩在落叶上,发出干涩的足音。

他努力了很久,才从喉头挤出声音:“血玲珑。”

十几双血红的眼睛盯着他,一个人走到他面前,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折扇的骨,动作异常好看,那个眼神轻飘若春日飞雪,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老兄,还想去哪?”

白天里阳光正好,沈夜选在人最少的时候率领一众仆从出城。行到城门口的时候,正碰上夏夷则巡军回来,两拨人马相对,夏夷则颔首示意。

谢衣在之前已经向夏夷则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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