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亚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或者说那个所谓的新人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布尔曼想,这个准确的内容可不是能够随意猜到的——难道是他在对面的大楼里瞧见的?
布尔曼知道那栋大楼的对面确实有一些建筑,不过最多只有五层,他们所在的地方也只是五层……所以恰好被人看见了?
——不可能。
布尔曼立即在心里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他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的大雾有多么可怕,对面的建筑离大楼可是有相当的一段距离,即使拿着望远镜,他也不觉得站在对面可以看到这边大楼里的情况。
思考了很久都没有得出结论的布尔曼决定给他的老板打个电话,但是通话的结果却有些出乎他的预料,老板告诉他,亚瑟早在一个星期前就辞职了,代替他工作的就是那个写了大楼稿件的年轻人,并且稿件从没有被替换过。
在这一点上,布尔曼愿意相信自己的老板——毕竟一个蜘蛛待在大楼里和一个能够操纵冰的男人决战的故事,可比什么和半兽人交好的可怜男人来得有话题多了。
那么亚瑟为什么要欺骗自己?
“刚刚来过的人是谁?”原本正看着电视的伯恩斯突然问。
布尔曼转头。
伯恩斯的手指指着桌面上的水迹,那些水迹组成了一个单词——
修女。
“她的代号就是修女。”伯恩斯对布尔曼说。
那是用饮料写成的单词,而刚刚坐在那里的只有亚瑟……布尔曼立即跑出房间,他知道伯恩斯所说的“她”只有一个人——
他的前同事。
那个唯一可以救他的人。
“我刚刚已经准备离开了,如果你再不出现的话。”布尔曼跑出街区,立即发现了站在车边的亚瑟,对方一边这样对他说,一边打开了车门,“上来吧。”
“你知道?”布尔曼一坐进汽车就问。
“是的,我知道。”亚瑟回答。
“伯恩斯说只有她能救我?”
“你的那位狂妄自大的室友?”亚瑟看了布尔曼一眼,“这是凯瑟琳的形容。”他发动汽车,“他说得没错,确实只有凯瑟琳能救你。”
亚瑟的回答令布尔曼有些安心,因为听上去对方似乎愿意帮助自己,“……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布尔曼问到这里的时候有些犹豫,因为他不确定亚瑟是否会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亚瑟对这个问题的态度倒是十分慷慨,“我们是三年前在其他城市认识的。”他说,“我想伯恩斯一定和你说过,她在躲避组织的搜查,因为她是偷偷溜走的。”
“组织?”布尔曼问,“难道不是教会?”他记得伯恩斯是神父,而从刚才看,这个叫凯瑟琳的女人似乎是个修女。
“伯恩斯什么都没告诉你?”亚瑟略微提高了点音量,听起来他确实有些吃惊,“‘神父’和‘修女’只是他们在组织里的代号而已,凯瑟琳是五年前在最后的一次任务里失踪的,在此之前,她和伯恩斯一直是搭档。”
布尔曼沉默了片刻,这些伯恩斯全部没有告诉过他。
“五天前凯瑟琳说,她感觉到了属于她过去搭档的气息,一股浓郁的神圣气息。”亚瑟说,“她说,伯恩斯从没想过收敛。”
布尔曼点头,伯恩斯确实是那样,“你知道我们在找她?”
“不,这只是猜测。”亚瑟看了布尔曼一眼,“你的背后,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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