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觉得越看面前的男子,便越觉得欣赏喜欢。“你若想学,从明日开始,亥时到我这里来报道。只是切记,一旦来了,便要全部听我的,我这里可不准半途而废。”

“多谢帝君。”太子长琴的话语中带着欣喜,他恭恭敬敬地鞠躬,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就听到了何宇涵绵长沙哑的声音,“对了,你唤我‘宇涵’即可,别老是帝君帝君叫,我这里可不兴伏羲那一套。”

“是的。”太子长琴深深作了一揖,便低头离开了何宇涵的小屋。只是他心中的喜悦,是怎么都掩藏不住的。回到了瑶山,悭臾都有些惊讶太子长琴如此显露出来的情绪波动。那轻快的琴音,都让听闻的悭臾有着深深的惊讶。

“嘛,我只是很高兴,”发现了悭臾的疑惑,太子长琴停下了弹奏的琴音,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喜悦“只是被他看了一眼,只是唤了一个称呼,我感觉就像是得到了整个世界一样满足,他是‘三皇’,可是,也不是‘三皇’。”

“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悭臾摇头晃脑,对于这高深的文字游戏,他表示自己的大脑无法理解。

太子长琴摸了摸悭臾的头,“你不理解也没有关系。”

就这样,太子长琴开始跟何宇涵学习医术的过程。在此期间,太子长琴的吃苦耐劳,敏锐聪慧,都让何宇涵刮目相看。

本来他只打算在这点点滴滴的相处中,用润物细无声地滋润来攻略太子长琴的,只是现在,他倒是真的欣赏这个温和高雅的少年了。

不过三日,长琴便把神农《药经》中的草药辨认地差不多了,他还会举一反三,能够列出几种相近的药材之间的不同,更加完善了《药经》。何宇涵感叹之余,也有些惊吓。该说他之前三个月的准备还是很充分的吗?如若他没有通读医书,恐怕他现在就要被长琴给问倒了。

辨认药材完毕,下面自然就是涉及到治病看病的问题了,要辨认问题,首先就要会切脉。何宇涵一边自学,一边教长琴,现学现卖。只是要对这身体构架有充分的了解,就必须有亲密的接触。

当时可没有什么人体模型来给他们做示范。何宇涵只能就着长琴的身体,向他指出人体的穴位,骨骼,经脉。时不时的碰触,明明就是教学所需,可是何宇涵还是很尴尬,他的手只要碰触到了太子长琴,如若一不注意,便会控制不住一样在他的身上流连忘返。那温热滑嫩的肌肤,总是让他有片刻失神。

日子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两人之间的默契与日俱增。有时候,也不仅仅是局限于医术的教学,学累了,长琴也会搬出他的凤来琴,为何宇涵弹奏一曲。感受着平静的流水声,何宇涵总能体会到心灵的洗涤,是一种什么感受。久而久之,长琴呆在何宇涵的小屋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一开始学习医术的两个时辰,到了后来四个时辰。

下棋,品茗,弹琴,他们的活动日渐丰富。甚至于有时候,长琴还会留宿在他的小屋。他们之间,亦师亦友,只是也多了一点其他的东西。

何宇涵不知道长琴的想法,只是,敏锐如他,发现了自己的改变。他开始意识到,在这样下去,他也许会陷进去。与对欧阳少恭的喜欢不同,他很有可能会真正地爱上太子长琴。他开始提醒自己,这里是一个幻境,他的目标,是完成攻略任务,离开这里。在发现长琴的好感度达到七十之后,他做出了抉择,必须要改变了。

一日,时间又是在两人的品茗中无声无息的流逝。

“长琴,你泡茶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香而不腻,淡雅如莲,清神爽口啊——”何宇涵话说到一半,突然停顿了一下,他的眼神闪过一道暗芒,随即笑道,“今日时间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长琴眉心微皱,他感觉到何宇涵在支开他,只是一向温和的他,此刻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好的,那我先离开了。”

在目送长琴的离开后,他嘴角最后一丝笑意都撤下了,他看向右前方,又轻轻抿了一口长琴泡的茶,淡淡地说道,“伏羲,出来吧。”

“呵呵,看来兄长还真是沉迷于男色啊,看来弟弟是不是能和你们的喜酒了?”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走了出来,看似简单朴素的袍子,可是只要细看,便能看到他衣服上绣着暗金色的花纹,显得他整个人异常华贵。他,便是伏羲。不同于何宇涵清秀的五官,伏羲有一种野性的美。

“伏羲,别开玩笑了,我和长琴不过是志趣相投罢了。”何宇涵笑着摇了摇头,像是有些无奈伏羲的打趣,只有他的笑意,并没有抵达眼底。

“兄长哪里的话?长琴可是凤来化身,五十弦的凤来拥有的可是改天换地的能力,若是拥有了他,兄长这神界至尊的地位便可奠定了。”伏羲撩了一下袍子,坐在了刚刚长琴落座的位置,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象征性地吹了吹,也学着何宇涵的架势,轻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只是他的动作,怎么看怎么粗犷。也许是他的外表奠定了他给人的感觉,如此清秀,文雅的动作由他做出来,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呵,伏羲,你也知道,你和娲娲管理地井井有条,我去凑什么热闹啊,你也知道,我向来闲散惯了,我此生最大的追求,就是完成完成我的《药经》。”他端坐在石凳上,又轻轻抿了一口,那流畅的动作,有一种艺术的美感。说起他的杰作,他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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