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静染哪里肯,钻秦深的被窝。
“我挤挤。”她掀被子,盖住头,连衣服也不脱了。
秦深推她,她也不动。
“陆小姐,别这样。”
陆静染露出脑袋来,恨恨道:“我才不会给你们单独相处的空间。”
秦深更加不懂,房东小姐不喜欢陆总,干嘛处处跟陆总作对?难道她喜欢的是……自己?秦深摇摇头,不可能。晚上秦深与陆静染挤一床,病床不大,挤死她了,没怎么睡的好,到早上才蒙蒙入梦。
也听得有窸窣声,秦深没去过分注意,她太困,想睡觉。顶多也觉得是陆静渲起床上厕所。把眼睛重重合上,跌到梦里去。
胖胖护士入了门,看见病床上凸起大包,还以为病人发生了什么事故,水肿如此。秦深露出来的脸面还好,护士不再疑惑,以为是大熊玩偶,害她以为有人在。
把药打进盐水瓶里,要给秦深挂点滴。
看见白白胖胖的手露出被子,还想着真的水肿了一点,用棉花沾了酒精在手背上涂了一片消毒,牛皮带子一勒,勒出青筋,用针扎下去。
被子里有人起来。
吓的护士以为有女尸,忙忙退出两三米。床上坐出一个人来,长发盖脸,状如女鬼。一边骂骂咧咧,“好痛!”看见手背上有针头,吓个半死,“谁给我扎针,拿走拿走。”
护士慢吞吞过来,询问:“是人,是鬼?”
“你说呢,我好端端一个人,你扎我干什么?”
护士不甘示弱,“你是谁?跑这里来干嘛?”她理直气壮,冷静了几秒之后,终于找回场子,这是她的地盘,她怎么能被动。
“我是病人的房东,来看她的,快把针给我拔掉,哎哟,冻死我了,这该死的盐水。记得消毒。”护士拔针,还怪陆静染多事,好好的过来吓人,医院又不是旅馆,怎得胡乱留宿人。
陆静染被骂的狗血喷头。
她做了不合规矩的事,受了痛楚,也不知道找谁说去。
陆静渲推门而入,见病房里一团嘈杂,问道:“出什么事?”
陆静染在那撒娇,她扎我。”
“怎么回事?”
“这位小姐睡病房来装病人。”
“我刚买了早餐,一起吃,她还没醒?”
秦深睡的很沉,她觉未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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